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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fù)θ搿?/br>體內(nèi)的兇物開始大肆討伐,慕容夏的身體幾乎被對折成兩半,藍裙松松垮垮堆在他的腰跨。除了呻吟和男人的名字之外慕容夏吐不出其他話語,身心結(jié)合的愉悅帶來巨大的快感,他迷蒙地看著伏在身上的男人,心里盈滿難以言喻的愛意。要是他能動就好了,他會環(huán)住那個人的脖子,感受高熱的體溫,滑膩的汗水在彼此的肌膚摩擦,交融……慕容夏邊喘息邊迎上紹白的目光,男人的眼尾因為情欲而染紅,眼睛微微瞇起,性感地令他口干舌燥。「我……」「嗯?」紹白伏低身體。望著那張近在眼前的俊臉,他忽然說不出口了。「沒什么……」下身被重重頂了幾下,慕容夏被快感逼得眼角泛淚,雙眸失神。「想說什么?」慕容夏雙眸濕潤地看他,「我想抱你……」他的手臂被抬高環(huán)住男人的項背,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少年的頭微偏,紅潤的雙唇如愿貼上對方的唇瓣。慕容夏的身體雖然柔韌,長久保持同一個姿勢還是會酸疼,紹白將他翻過身,擺弄成跪趴之姿,脫去藍裙只余紅色外衣,從身后進入。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感覺今夜紹白比以往無度,就像被困在牢籠已久的猛獸,終于脫困而出,獸性大發(fā)。艷色衣裳的映襯之下,慕容夏的膚色更加白皙,他嗚咽著,挺高臀迎合身后人的動作。一翻云雨過后,慕蓉夏的手腳能動了,但感覺像是藥性沒解開似的,身體疲憊地動不了。醒來后身邊的床位是空的,慕容夏一轉(zhuǎn)頭便看見床頭放著他的衣物,迭得整整齊齊。紹白坐在桌前,桌上已經(jīng)備好了簡單的早飯。「天冷,快穿上?!?/br>即使門窗緊閉,冬日的寒意還是從縫隙鉆進房內(nèi),慕容夏畏寒,他縮在溫暖的被窩里,將衣物一件件套到身上。紹白用毛巾沾溫水為他擦臉,端來水盆讓他洗漱。慕容夏清醒了些,忽然驚覺服侍他的人是紹白,有些不好意思,紹白還把他的腳掌放到自己的腿上,打算為他穿鞋襪。「我自己來就行了,你不用做這些?!鼓饺菹南氤榛啬_,反被握住腳踝。「你的腳太冰了?!菇B白扯來猶有余溫的被單,蓋住他的小腿,「地板冰涼,要不在床上吃飯?」「這怎么行,有失體統(tǒng)?!鼓饺菹某錾砻T,用餐的禮數(shù)從小被盯到大,即使在四下無人的時候也不會失了分寸。「和我在一起還需要講究這些?」他的手指輕刮冰涼的腳底,不意外收獲一聲尖叫。慕容夏的身子敏感得很,紹白輕摸他的脖子他都會反應(yīng)極大地往后退縮,腳底傳來的癢意讓他下意識縮腳,奈何紹白輕輕松松就固定住他的右腿,讓他抽不開。「放開?!?/br>紹白得寸進尺,手滑到他的腰側(cè)和脖子撓他的癢癢rou,慕容夏無法抑制清脆的笑聲,左閃右躲,衣物都亂了,臉也笑得泛紅。「住手!」他抱住那只作惡的手臂,終于成功阻止對方。再不制止他,剛穿上去的衣服又要被脫下來了。眼前的容顏盈滿笑意,發(fā)絲凌亂地躺在自己的身下,紹白的眸色暗了暗,伸手摸上他的臉龐。對于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慕容夏可不想白日宣yin,推了推他的胸膛。「飯菜要涼了?!?/br>那只手最終落到他的發(fā)間,梳理凌亂的頭發(fā),紹白親了下他的額頭。「起來用膳吧。」他起身走到桌前。慕容夏摸了摸額頭,笑意溜出唇畔。不需要太多甜言蜜語,這個男人一個為他著想的小動作就能讓他淪陷。慕容夏擔(dān)憂獨自一人身在客棧的紅笭,兩人乘著馬車前往客棧,向掌柜問清紅笭住的房號,敲了房門卻無人回應(yīng),擔(dān)憂之余,紹白道了聲得罪便推門而入。房內(nèi)的景象嚇了兩人一跳,紅笭昏倒在地,衣著仍然是昨天那一套,紹白蹲下來探了探她的脈搏,慕容夏緊張地站在一旁。「如何?」「還活著?!菇B白將人移到床榻。「紅姑娘孤身在外怪可憐的,之前也從未聽她提起過自己的家人。」從紅笭孤身一人上門時,慕容夏就懷疑過她會不會是孤兒。「我再請師兄幫忙打聽,師兄人脈廣,應(yīng)該很快就有消息。」紹白下樓給了店小二碎銀,讓他按照方子去藥鋪捉藥,順道寄信給祈夜明,期間慕容夏在房里顧人,紅笭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午時過后才清醒。她見到慕容夏并未感到驚訝,坐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雙眼如死水般黯淡無光。「紅姑娘,你可有任何地方感到不適?」慕容夏遞了杯溫水放到她的手里。紅笭沉默地望著被單,他又問了幾句,對方皆是不言不語,慕容夏不知該如何是好,盡量找話題和她說話,就盼她有半點回應(yīng)。「昨日我們在柳月樓捉到了一個采花賊,就是欺侮雪媚姑娘的那個惡人,他已經(jīng)伏誅了,今天就要審判,也不知會被判什么刑?!?/br>「那人叫什么名?」紅笭抬起螓首。「什么?」慕容夏反應(yīng)不過來。「被捉的那個賊人叫什么名?」「叫柴豹,聽鐵捕頭說他逃亡了好幾個月,現(xiàn)在終于束手就擒了?!?/br>「好幾個月?」紅笭呆愣了一陣子,忽然往前探身捉住慕容夏的手腕,慕容夏吃痛地想甩開,卻反被錮得更緊,「帶我去見那個人!」「大夫說了你需要多休息,外頭天冷,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慕容夏掙脫不開,只好任由她握著,溫言安撫。「我要見那個人,我要知道,那一夜,是不是他……」紅笭恨恨地握緊了拳頭。慕容夏豈會不知紅笭在說什么,柴豹逃亡了好幾個月,或許就是逃到了城外,在大雪之夜遇到了紅笭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此刻紅笭身體虛弱,情緒不穩(wěn),要在這種情況下帶她去見柴豹嗎?這位姑娘性子剛烈,也不知會不會一時沖動犯下傻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紅笭掀開棉被,搖搖晃晃地扶著床榻下床。「我沒說不帶你去,起碼等到雪停了再走。」她走幾步就喘一下,踏出客棧大門還得了,能不能撐到衙門還是個問題。「等不了!」紅笭掙扎著要去拿桌上的劍。紹白推開門見到此景一愣,好聲好氣勸紅笭回到床榻歇息,紅笭情緒上涌,自然不愿聽他的,劍都差點拔出來了。「姑娘若是肯將這碗藥喝了,在下便帶你前往衙門?!菇B白將湯藥往前一遞。紅笭二話不說,一口悶了那碗溫?zé)岬乃帨?,手握配劍?/br>「走。」她的眼底布滿冰霜。慕容夏彷佛看到當初上門討公道,勇往直前的紅女俠,慶幸她恢復(fù)生氣,待會見了柴豹可別出事才好。慕容夏預(yù)想好幾種紅笭到時候見到柴豹會有的反應(yīng),但是沒料到再見面柴豹竟會如此凄慘。害得城內(nèi)人心惶惶的采花賊被關(guān)押入牢,一身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