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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輪到姬鈺了,姬鈺好奇的望著眼前的玉璧,伸出手,按了上去,一股玉石特有的涼意襲來。整塊玉璧又無色變成了水盈盈的藍色,那模樣真是好看極了。待到元浩,袁赫二人一前一后分別測試,袁赫金火雙靈根,元浩則是去體修殿。眾人都已測完,體修殿的由體修峰的人提前領走,剩余眾人還需跟著接引長老進入周天大殿中央,日月殿。進入日月殿,只覺這大殿更加寬廣,約莫是星辰殿的一倍,大殿前方,十二名峰主,依次而坐。姬鈺一進來便望見了坐在左前方的師父,和平日里墨發(fā)白衣不同,今日的楚辭雖仍是一襲白衣,但這雪白的衣袍又與往日有所不同,上面編繡著冰藍色的符文,從肩胛處一直蜿蜒到袍角,更顯的神秘威嚴。端坐在大殿中央慈眉善目的白須老者便是正天宗掌門,玉善真人。玉善真人將眾人掃了一遍,目光在姬鈺處頓了頓,又一掃而過撫了撫白須,笑瞇瞇道“今年招收的弟子資質(zhì)都挺不錯嘛,看來今天會很熱鬧?!痹捯魟偮鋼]了揮手。“是啊,這么小的孩子也通過了,我看這小家伙蠻合我眼緣……”位于右前方的藍衣女子溫柔笑道,手指點了點姬鈺的方向。話音未落便被一道冷冷的男音打斷“他和我有師徒之緣?!闭f完不再理會其他人,徑自走向姬鈺處,低頭望著面前小小的人,看著姬鈺狼狽的樣子,眉頭皺了皺,一團靈光打了過去,靈光瞬間沒入姬鈺的身體,一陣溫暖過后,身上的傷口都已愈合光潔如初。在座諸位峰主瞳孔微縮。“楚師弟這修為是越加精深啊?!弊吓勰凶有Φ?,其他峰主紛紛應和。“謬贊?!背o淡淡道。“你可愿拜我為師?”“我愿意。”姬鈺灰撲撲的小臉上揚起一抹大大笑容。目光在姬鈺的小酒窩上頓了頓,隨即牽起小手離開人群,回到左前方的峰主座。“既然楚師兄已覓得良徒,那就罷了?!彼{衣女子面色不變,繼續(xù)溫柔道,仿佛剛才沒有被打斷過。“哈哈,就說今天會很熱鬧吧,難得楚師弟今天也動了收徒之心,小家伙確實不錯,小小年紀就過了山門測試,前途不可限量啊?!庇裆秸嫒舜侏M的朝小姬鈺擠了擠眼,又瞬間恢復正常。兩邊的峰主看到掌門如此模樣,臉都不由得抽了抽,緊張的氣氛瞬間崩散。“馨兒,你是去你爺爺峰下,還是來我峰下呢?!毙鸱宸逯?,火奕真人對著李馨兒打趣道李馨兒故作為難道,“可是,爺爺那邊是玄木峰,木屬性居多。唉,可惜出了我這么個怪胎。”說著還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隨即眨了眨眼,討好道“火靈根自然是來您的峰下了,火伯伯,您可不能嫌棄我?!?/br>眾人被她搞怪的模樣直引的發(fā)笑,木元真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寵溺的望著粉衣少女“你啊,你……”李馨兒得意一笑,朝著爺爺木元真人吐了吐舌頭,轉身向火奕真人走去,邊走還邊朝姬鈺擠眉弄眼。姬鈺站在師父身邊,望著不遠處李馨兒耍寶的樣子,不知為何忽然想嘆氣。如果姬鈺生在現(xiàn)代,那么就會知道,這種心情叫做“何棄療?!?/br>和二人一起的袁赫則被金燁真人看中,收入門下。轉眼間,一個時辰過去了,過了山門測試的弟子陸陸續(xù)續(xù)被各峰收入門下,其他各峰都收了不少弟子,唯有玄雪峰,只收了姬鈺一人。殿中此刻還有幾名弟子未行分配,大多是世家子弟或資質(zhì)優(yōu)良,幾峰爭執(zhí)不休而延后分配的。“趙家小子你若入我玄獸峰,我可收你為親傳弟子”一灰袍老者悠悠道。“我和玄獸峰主一樣,看你如何選擇了?!彼{衣女子溫柔道。二人口中的趙家小子,便是天玄大陸八大世家之一趙家,而趙玄正是趙家現(xiàn)任族長的兒子。趙玄拱拱手,俊秀的臉上帶著歉意,“二位峰主瞧得上我趙玄,是我趙玄的福氣,然玄心中早有定意,實乃萬分抱歉,還望二位海涵?!?/br>言畢,上前一步對著楚辭,躬身拜道,“弟子趙玄,變異水靈根,青城趙氏子弟,久聞清平真人大名,心中仰慕已久,只愿拜入玄雪峰門下,望真人成全。”說完殷切的望著楚辭。楚辭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趙玄,那目光似帶著寒意深深的望進人的心里。趙玄被那帶著寒意的目光掃得一個哆嗦,仿佛那些見不得光的小心思被一一看穿,連忙避開雙眼,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牽起姬鈺站起身,楚辭淡淡道“吾命中只有一弟子,此后再不收徒?!毖援呣D身離開,眾人大嘩。趙玄難堪的躬身僵立在原地,望著姬鈺遠去的背影,感受著周圍弟子憐憫的目光,恨恨的咬著牙,眼中閃過一抹怨毒。☆、第八章玄雪峰之巔,大雪紛飛,寒風陣陣,這大風像要把人卷跑似的,直吹的人睜不開眼,遠遠望去,一望無際的白色覆蓋在整個山峰之上,像披上了一件白色的外衣。這一片瑩白之中,出現(xiàn)了兩個小點,近距離看去,是楚辭師徒。二人走到玄雪峰巔,離斷天涯還有幾丈,便已感受到從涯底吹來刺骨寒風,風力十分之大,且忽猛忽弱,姬鈺一時不妨,向前沖了幾米,差點被帶入涯中。楚辭伸手一抓把姬鈺拽了回來,扔離涯邊。獨自一人飛身向前,立于涯頂附手而立,衣玦飄飄,寒風卷著鵝毛大雪呼嘯而至,揚起長袍,恍如神仙中人。楚辭沉默片刻,回頭沉聲道。“姬鈺,認真看好了。”說罷,利劍出鞘,那銀白的劍身帶起一陣輕吟,旋身而上,一片銀光籠罩,帶著莫大的威勢,強壓而來。虛空中,一劍劈斬而下,天地仿佛靜止了下來,只剩下那決然的劍意。余下的劍氣在涯頂留下深深的溝壑,暴虐無比的風雪被從中劈斬成兩半,凝滯了片刻又恢復了常態(tài)。而姬鈺還陷在那一劍威勢中,深深不可自拔。“你既已化形,就從今天開始練劍。”說著扔給姬鈺一把木劍。木,木劍……∑(っ°Д°;)っ“橫挑豎刺每日萬遍。”“是,師父?!毙〖р暷弥∧緞c頭應道。皚皚白雪之中,一個小黑點由遠及近,正是開始學劍的小姬鈺。姬鈺提著木劍站在段天涯前,靈氣流動壓于足下,整個人便穩(wěn)穩(wěn)的立在地上。挑,刺,挑,刺……在風雪的干擾下,手中的木劍,劍勢不穩(wěn),微微晃動。姬鈺鄒了鄒眉,加大力度,挑,刺,挑,刺……一邊運轉著靈力,抵御寒風暴雪的干擾,一邊努力穩(wěn)住劍勢。刺到一千時,手腕發(fā)麻,姬鈺無視手腕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