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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光明正大的鋪在安沐辦公桌上,偌大的桌子被占據(jù)的不剩一點空隙,紅紅艷艷,鮮艷的花朵上還有不少露珠,滿室的清香,如果是一個男人像女人示愛,那么無疑他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但總是有些例外,特別是對于某些男人而言。清晨,安沐推開辦公室門的瞬間僵住了腳步,額頭青筋暴怒,而走廊四周則聚集著一些男男女女,全是清一色的白大褂,由此可見全是醫(yī)院內一些喜愛八卦的男女。“親愛的,喜歡我送你的花嗎?”一大片白大褂中突然擠出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高大,氣質溫潤中又似乎帶了一點邪氣,英挺的五官可以看出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西方男人。安沐雙眼一瞇,二話不說沖入辦公室將滿桌子的玫瑰花裝到一個袋子中,然后轉身沖著身后笑瞇瞇的男子那張帥氣的臉扔過去。男人接住火紅色的玫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親愛的,你這種行為是不是可以稱之為還禮?”安沐氣的拿起手邊的病歷本就接著扔了過去,男人歪頭輕巧的躲避開,轉身當著伸長脖子觀望的眾白大褂們,微微一笑,就在大家雙眼冒心下關上辦公室門,遺留一室曖昧。“滾!”安沐指著門口對男人冷冷道。男人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上前拽著安沐坐到沙發(fā)上,自己則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份熱騰騰的早餐,還有安沐最喜歡的黑咖啡,不加糖的。安沐翹起二郎腿挑眉,這個動作怎么看怎么像李寒寒那家伙準備動歪腦經(jīng)的時候。伸手接過熱咖啡先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巴,“恩,味道還不錯。”男人聞言笑開了嘴巴,冷硬的線條越發(fā)柔和,“這下不生氣了吧?”安沐瞥了他一眼,看在這杯用心熬煮的黑咖啡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沐沐,你這周天休假我們去倫敦好不好?”后者繼續(xù)喝他的咖啡吃他的早餐,對耳邊的嗡嗡響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男人無奈挨著他坐下,試著說服這只不按理出牌的小老虎,“去倫敦我可以借你一臺游艇玩玩?!?/br>安沐喝咖啡的手指頓了下,然后接著裝做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喝他的咖啡吃他的早餐。男人勾唇笑了笑,魚兒上鉤了,看來他需要在推波助瀾一下,果然要降服這個小老虎就要準確的戳中他的軟肋。“我還有一家私人飛機,你可以選擇一條私人航道試飛?!?/br>果然,就看著那個喝咖啡的家伙停止了吃早餐的動作扭過頭來,一臉躍躍欲試,“當真?”“你見過我有說話不算話的時候嗎?”安沐撇撇嘴,思考了一下,雖然維森這個家伙平日殷勤的像個二蛋,不過還確實沒有食言過。“好?!彼c頭。男人也就是維森欣喜的掏出手機給助手打電話預定航班,安沐聳聳肩繼續(xù)吃他的早餐,突然臉頰一熱,他一愣轉頭就見維森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臉滿足的樣子。安沐瞇眼,然后一塊面包飛過去。“看老子不揍死你,讓你親老子,占老子便宜?。?!”維森滿足的躲開,還準備再偷襲兩口,就聽見安沐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安沐準備扔面包揍維森的動作定住,狐疑的看向自己口袋,然后緩慢的放下面包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接電話之前他狠狠的瞪了維森一眼——等老子接完電話非得揍得你認不得爹娘。維森倒是對安沐手里的手機感興趣,因為他很少見安沐用這部手機。安沐看著陌生的號碼皺眉,考慮一兩秒后接起電話,“喂,您好?”電話筒里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性感中有些疲憊的慵懶,“安沐?”安沐點了點頭,點完后發(fā)現(xiàn)對方可能看不見,就回答,“對,您是哪位?”“我是克里斯?!?/br>安沐的手機通話音調的比較大,再加上辦公室比較安靜,因此電話里的聲音一旁的維森聽得清清楚楚。當他聽到克里斯三個字時,臉色黑了黑,伸手奪過安沐手中的電話對著安沐不滿的哀怨道,“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怎么還忘不了克里斯?”安沐還在為克里斯三個字震驚時,突然耳朵中就傳來維森的哀怨聲,而同時他手中的電話不知何時就跑到維森手中了。一時間有些火大,“你發(fā)什么瘋?手機拿來!”維森臉色黑黑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他打量著手中的手機,“我就說么,原來你用這臺手機和克里斯偷情?怪不得只要這個手機打電話來你就神神秘秘的說什么情啊愛啊的,原來你是背著我偷人?。。 ?/br>安沐氣的上前就搶,“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什么愛啊情啊的惡心字眼?!”維森委屈的扁著嘴巴,一張男人的俊臉擺著三歲娃兒的表情,別提有多別扭了,他不服氣的將話筒貼到嘴邊。“克里斯,你不要再找我們家沐沐了,我告訴你,雖然你比我先遇到他,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所以你晚了一步,拜拜!”說完他就直接掛了電話。安沐氣的拿起手邊一個靠枕對著維森就拍了過去,“媽的。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人,看老子今天不揍的你滿地找牙就跟你姓!”維森一挑眉,很不怕死的來了一句,“你以后本來就是要跟著我姓,不過我很樂意將這件事情提前?!?/br>就在安沐再次準備咬著牙齒撲上去時,電話又再次響了。兩人同時停住動作看向維森舉高的右手。安沐一愣才想起來,這個號碼好像有些熟悉,很像李寒寒的,但是后幾位又不是,很像情侶號。不等維森掛斷,安沐就撲過去搶了過來。“沐沐,你果然背著我偷人!”耳邊悠悠傳來一句哀怨至極的嗓音,安沐不理會轉過身接起了電話。“維森,你是活得太風順了嗎?”安沐剛接起電話就聽話筒傳來一聲極其危險的聲音,而且似乎充滿了風雨欲來的火藥味。安沐撇嘴,“你說的那個笨蛋死了,我是安沐?!?/br>電話里沉默,而身旁的維森則是哀怨的拉了拉安沐身上白大褂的衣袖——嗚嗚,你竟然說人家死了?安沐翻翻白眼,就聽到電話里的低沉嗓音說,“李寒寒可能有點麻煩,需要你來一趟倫敦。”安沐心里一跳,不好的預感十分強烈,想都沒想張口而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