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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邱尚宮,“邱尚宮別動怒,從江南到長安路途顛簸,先前面圣又耗了些心神,好容易得空坐會兒,邱尚宮可否容我再歇會兒?”邱尚宮一愣,狐疑地看向蕭言之。早就聽說陛下與發(fā)妻失散二十年,發(fā)妻雖是早逝,但給陛下生的兒子卻還活著。一年前陛下下令去接皇長子回宮,并且在那個時候開始布置萬春殿,可時隔一年那皇長子也沒能回到宮里來,她們還都當(dāng)這人是回不來了,卻不料這位又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就這樣安然無恙地進(jìn)了宮。前幾日接到陛下口諭要她來教導(dǎo)皇長zigong中規(guī)矩的同時,她就得了貴妃的命令,要她銼一銼這位皇長子的銳氣,別以為他自個兒是武成王親自接回來的就以為自己有多高的地位。進(jìn)門打眼一掃,她還想著貴妃是杞人憂天的,這樣的一個村夫,哪里來的什么銳氣?可此時聽這人一開口,她就覺得麻煩了。蕭言之笑得和藹,話說得和氣,可這一字一句聽在邱尚宮耳中就跟針?biāo)频?,字字都扎得人渾身難受,尤其是這最后一句,嚇得邱尚宮一身冷汗。她區(qū)區(qū)一個尚宮,殿下想要休息,她敢說一個不字?可偏偏蕭言之神色和藹,無半分責(zé)問和不悅之意,眼神純良,盡是懵懂,似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見。拿不準(zhǔn)蕭言之究竟是什么意思,邱尚宮只得暫且退讓,想著先靜觀其變,待看清了這位的為人,再完成貴妃的吩咐也不遲。于是邱尚宮忙跪下,垂著頭惶恐道:“奴婢惶恐,奴婢不知情狀,于殿下面前失禮,沖撞了殿下,請殿下恕罪?!?/br>☆、第7章蕭言之眼神一變,似有些驚慌道:“哎呦呦,這可如何是好?第一次進(jìn)到宮里來,我實在是不知道宮里都有些什么規(guī)矩,這才說幾句話人就跪了兩三波了,這我還敢說話嗎?你們平日里,都是這樣的?”“這……”邱尚宮不知如何回答。他們平日里都是這樣的嗎?她若回答說是,就好似在說著宮里的主子脾氣大,苛待他們,動不動就罰奴婢跪似的,可若說不是,那她跪在這兒是干嗎呢?見邱尚宮不說話,蕭言之又裝傻說道:“對了,方才有一個叫趙康的人與我說,邱尚宮是來教我宮中規(guī)矩的?那邱尚宮快與我說說,聽說明兒還要我去早朝,這我哪兒去過啊,真是要了命了!”“?。烤?、就這樣說?”邱尚宮愕然地看著蕭言之。她還在地上跪著呢,不叫她起來,就讓她教規(guī)矩了?蕭言之眨眨眼,一臉懵懂道:“啊,就這樣說啊。不然邱尚宮還想怎么說?”此刻,邱尚宮悔得腸子都青了。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一個連宮中規(guī)矩都不懂的山野村夫,她跪什么跪啊?她是在宮中呆得太久,傻了吧?這下好了,她是跪下了,人家還不讓她起來了。到底是尊卑有別,沒有主子那句“起”,她哪敢起來?。〔蝗贿@話叫人傳出去,她便等著倒霉吧!“奴婢……遵命?!?/br>于是邱尚宮就跪在地上逐條給蕭言之講起宮里的規(guī)矩,從晨昏定省的請安,到早朝的流程,從服飾的規(guī)范,到何時要跪,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個時辰。當(dāng)然這一個時辰邱尚宮也只說了個大概,而且兩條腿越跪越疼,腿越疼,邱尚宮這心氣就越不順,因此故意說錯了幾處規(guī)矩,還有一些沒與蕭言之說,就等著來日看蕭言之犯錯被罰。然而邱尚宮是否說錯、是否漏說都不重要,因為蕭言之壓根兒就沒聽,打從邱尚宮開始說,他就開始笑瞇瞇地神游太虛,直到邱尚宮說完,蕭言之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說規(guī)矩的時候不用跪著??!邱尚宮你快起來!哎呦,瞧瞧我都做了什么?秀水秀水,快扶邱尚宮站起來。這女人年歲大了啊,腿可精貴著呢,萬不能受涼?!?/br>蕭言之在這時才恍然覺出不該讓邱尚宮跪著說話已是讓邱尚宮十分憋屈,那一句“年歲大了”更是直戳要害,叫邱尚宮暗暗咽下一口血。心里慪著氣,邱尚宮卻不得不對蕭言之笑,道:“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有說清楚?!?/br>蕭言之和藹地微笑:“那……邱尚宮的規(guī)矩都說完了?”邱尚宮點頭道:“今日便只有一些緊要的,明日起,陛下吩咐奴婢每日都來萬春殿教導(dǎo)殿下的規(guī)矩,希望殿下可以早日適應(yīng)宮中的生活。”蕭言之遠(yuǎn)目:“明日還要來啊……今日有勞邱尚宮了,秀水,送邱尚宮出門?!?/br>“是,殿下?!毙闼I(lǐng)命,引著邱尚宮離開萬春殿,臨出殿門前,還塞了邱尚宮一枚玉鐲。瞧見那水頭甚好的玉鐲,邱尚宮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邱尚宮走后,蕭言之揉了揉額頭,問道:“這宮里到底有多少規(guī)矩?夠邱尚宮講幾日的?”這些事情張紹生是不太清楚,他隸屬十六衛(wèi),不需要經(jīng)歷這些。連勝在后宮伺候許久了,對這些倒是了如指掌,一聽蕭言之問,就有些猶豫地回答道:“這個……奴婢也說不準(zhǔn)?;首?、公主與后宮的妃嬪們初入宮的時候,一起學(xué)了一個月,那之后被選進(jìn)宮的采女就不好說了,說短了就是一兩個月,再往長了說也是沒個頭了。”蕭言之瞇著眼睛道:“也就是說,這規(guī)矩多或者少,也看學(xué)規(guī)矩的是誰,若要是被刻意刁難,就前途坎坷?”“奴婢就是這個意思。”讓連勝感到奇怪的是,這位大皇子明明才剛?cè)雽m,在宮里呆得時間還不超過三個時辰,可似乎不管他們說什么,這位大皇子都聽得懂,這大皇子不是在哪個窮鄉(xiāng)僻壤長大的嗎?怎么會知道這么多?“殿下!”秀水突然一臉大事不妙的神情沖了進(jìn)來,嚇了蕭言之一跳。“怎么了?慢慢說?!?/br>秀水驚慌道:“殿下,二皇子、二皇子和武成王來了!”蕭言之好笑地看著秀水,道:“不過就是來了人而已,你慌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鬼了呢?!?/br>秀水驚訝地看著蕭言之。殿下竟然還有心思說笑?那來的可是被殿下奪取長子之位的二皇子,和與二皇子十分要好的武成王!這兩個人一定是來給他們殿下下馬威的!聽到二皇子和武成王的名號,張紹生也在擔(dān)心這兩人是否是上門找茬的,于是對蕭言之說道:“言之,你今兒若是累了,便叫他們回吧?!?/br>“這不太好吧?”蕭言之挑眉,“哪有入宮第一日就擺架子的?秀水去準(zhǔn)備些茶點,連勝去將人請進(jìn)來吧。紹生你若是還有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