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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衣服什么的,蕭言之是很不習(xí)慣的,這十幾年來,都是他伺候著家里那幾個小祖宗換衣裳,還真是沒讓人伺候過,但這宮里的衣裳,他還真是沒辦法自己穿,就看那幾個宮婢手上拎著的形狀差不多的單件,蕭言之都分不清哪個是穿在里面、哪個該穿在外面,更不用說這衣裳左邊系個帶子,右邊系個繩子,只是看著就覺得頭暈。這衣裳穿好了之后,還有配飾,問過蕭言之幾乎可以忽略不考慮的意見之后,連勝就左一個、右一個地都給掛上了。都穿戴好了,連頭發(fā)也幫蕭言之打理好了,連勝才讓人抬上一面巨大的銅鏡,放在蕭言之面前。“殿下您瞧這樣打扮可合殿下心意?”蕭言之只掃了一眼,便點了點頭。現(xiàn)在穿戴在他身上的東西,方才就都瞧過了:衣裳里面是白,外邊是紫棠色的;掛在腰間的有玉牌也有銅牌,瞧著似乎都頗具深意,還摻著一條看起來只為裝飾的穗子;發(fā)冠是銀質(zhì)的,正中嵌著一枚圓玉。蕭言之雖然看不懂這一身行頭里是否包含著什么禮制,但蕭言之卻知道再難看的裝扮經(jīng)那銅鏡一照也要好看幾分,故而看了也是沒用。打點妥當(dāng),蕭言之便在連勝的陪同下往兩儀殿走去。☆、第12章連勝先引著蕭言之去了兩儀殿內(nèi)皇帝的寢室,蕭言之到時,武成王裴澤、二皇子徐離善和三皇子徐離謙都已經(jīng)在了,一道巨大的屏風(fēng)將這個大屋隔開成兩部分,隱約能看到屏風(fēng)之后的大床和正在換衣裳的皇帝。蕭言之左右瞄了一眼,便走到差不多的位置上,跪下給皇帝請安。蕭言之的話音落了有一會兒,才聽到皇帝沉穩(wěn)的聲音隔著屏風(fēng)傳來。“言之,昨夜睡得好嗎?”這話是一句關(guān)切,但從皇帝口中說出,再傳入蕭言之耳中,就只剩下例行公事般的疏離。聞言,蕭言之睨了裴澤一眼,而后道:“托陛下……父皇的福,睡了個好覺?!?/br>裴澤默默地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掩飾住瞬間陰沉下去的臉色。蕭言之是睡得好了,他可是又一宿沒睡!“那就好,”皇帝從屏風(fēng)后面繞出來,低頭看著蕭言之,“父皇還擔(dān)心你換了地方住不慣?!?/br>皇帝一出來,徐離善三人就站了起來。“呃……”蕭言之仰頭瞄了皇帝一眼,復(fù)又垂下頭,道,“萬春殿太大,那里面的東西太精貴,我……兒臣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但想到那些都是父皇替兒臣準(zhǔn)備的,兒臣銘感五內(nèi),勞父皇費心了。”這是皇帝第一次好好聽蕭言之說話,與昨日大殿上的唯唯諾諾不同,今日皇帝覺得蕭言之還挺像樣,言辭也不似山野村夫,好似還是受過些教育的,似乎昨日只是太過倉皇,沒能做好應(yīng)對準(zhǔn)備。“起來吧?!闭f著,皇帝竟是彎下腰去扶蕭言之。蕭言之一怔,便搭上皇帝的手臂,笑瞇瞇地站起來,好似不知皇帝這一扶有多珍貴一般。皇帝也好似自己這一扶并沒有多珍貴一般,又拉住蕭言之的手,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果然人靠衣裝,換了身衣服,瞧著好看多了。走,父皇帶你去早朝看看?!?/br>蕭言之撇撇嘴,老老實實地跟在皇帝身后。帶他去早朝看看?說得好聽,也不過是讓他在朝臣面前露露臉,證實情深的皇帝確實將與發(fā)妻唯一的子嗣帶回了皇宮,并沒有嫌棄這位嫡子粗野。因而早朝時,蕭言之也只是接受皇帝封賞,而后正襟危坐在大皇子的位置上神游太虛。直到皇帝起身離開,蕭言之才回過神兒來。皇帝沒點人跟隨,因此不管是蕭言之還是裴澤都可以各回各家了。蕭言之是很想立刻就離開這個大殿,畢竟被人當(dāng)成稀有動物一樣圍觀可不是什么叫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奈何正襟危坐了一早上,兩條腿跪坐得麻了,蕭言之動都不敢動,更別說是要麻利地站起來了。就耽誤這一會兒功夫,就有人開口向蕭言之賀喜道:“恭喜大殿下回宮?!?/br>有人引了頭,每日都要來兩儀殿議事的常參官們便紛紛向蕭言之道賀。蕭言之聞聲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這大殿里只走了一個皇帝以及侍奉皇帝的人,來上朝的官員都沒動,裴澤、徐離善和徐離謙三人也沒動,所有人都在看他。蕭言之扯了扯嘴角,干笑著道一聲“多謝”。“臣從一年前起就盼著殿下回宮,終于是盼得殿下平安歸來,老臣也算是不負先皇后在天之靈。”最先開口的那個老頭又再度開口,“且殿下輔一回朝就受封蜀王,老臣恭賀殿下?!?/br>自動忽略了后半句話,蕭言之不禁正眼看向這個一臉慈祥的老頭,問道:“大人認得先母?”尚書左丞秦泰點點頭,一臉懷念道:“想當(dāng)年殿下剛出生時,才那么大點兒,表妹她……啊,就是先皇后她最喜歡抱著殿下散步,從家里一路尋到陛下所在,殿下那會兒的模樣煞是可愛?!?/br>表妹?蕭言之不禁狐疑地將秦泰打量一番。這老頭是母親的表親?可為什么從來沒聽母親提起過?母親的親戚本就稀少,當(dāng)年老家遭災(zāi),可都死得差不多了,哪里又冒出一門表親?他也從沒聽母親提起過。而且,一年前提醒陛下要喊他回宮的就是這老頭?蕭言之看著秦泰,疑惑問道:“大人是先母表親?”秦泰點點頭,掃了眼其他同僚,對蕭言之道:“殿下要不要先起?”“起?”蕭言之愣了一下,而后明白秦泰是讓他站起來,蕭言之搔搔嘴角,赧然道,“呃……我起不來了……”眾人一愣,裴澤三人更是不解地看向蕭言之。蕭言之不得不進一步解釋道:“腿麻了……站不起來……”眾人傻眼。哪朝的皇子會在早朝時跪到腿麻?果然是在民間長大的,就是這般沒用。徐離善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來,向蕭言之伸出手,道:“皇兄,我扶你起吧?!?/br>蕭言之仰頭看著徐離善,尷尬道:“沒事,過一會兒就好?!?/br>徐離謙歪著身子湊頭到蕭言之耳邊,低聲道:“皇兄不起,大人們都是不能起的?!?/br>這是早朝上的規(guī)矩,送走皇帝之后,要皇子們起了,臣子才能起。“還有這規(guī)矩?”蕭言之一驚,趕忙扶著徐離善的手站起來。可兩腿還有些不聽使喚,蕭言之打了個晃,就撞在徐離善身上。“皇兄當(dāng)心!”徐離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