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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姓蔣嘛。蔣貴妃燦然一笑,道:“別管他的事情了,妾一直都想與殿下好好聊聊,但苦于沒有機(jī)會,難得今日偶遇,不知殿下可否賞光?”“這個……”蕭言之有些為難,“不太好吧?”他是真的不想跟這個女人單獨(dú)在一起,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什么可聊的嗎?“這有什么不好的?”蔣貴妃被蕭言之的神情逗笑,“殿下也是可以叫妾一聲娘的,這母子之間想要聊上幾句,誰還能說什么不成?”蕭言之干笑兩聲。這可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連情同母子都不可能,怎么就成了母子?蔣貴妃又道:“也差不多是善兒他們來問安的時辰了,殿下就當(dāng)是陪妾打發(fā)時間,一起去望云亭小坐片刻如何?”蕭言之順著蔣貴妃的視線看向西側(cè)的西海邊兒的望云亭,客氣道:“承蒙蔣貴妃不棄,蔣貴妃請。”蕭言之基本上是個很有風(fēng)度的人,也許是前世的家庭教育讓他保持著良好的教養(yǎng),又或許是今生照顧弟妹養(yǎng)成了習(xí)慣,蕭言之很會照顧人,尤其是對女人,蕭君夢管這種風(fēng)度叫做輕浮,蕭言之對自己的這個無意識的行為也很是頭疼,畢竟他本身是喜歡男人的,總因此被女人纏上真的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反省過很多次,這個習(xí)慣卻依舊如故,就連此時陪在蔣貴妃的身邊,蕭言之還能體貼入微,凡是路上有什么磕磕絆絆的地方,蕭言之都會出言提醒,走到水邊兒時也主動走在離水近的那側(cè),將蔣貴妃擋在安全的一側(cè)。蔣貴妃起初還不覺得什么,可這一路走下來,蔣貴妃在某個瞬間突然有種被人小心呵護(hù)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她只在剛遇上皇帝那一年里感受到過,那之后的十幾年,皇帝的呵護(hù)就都給了別的女人,而他的兒子還是個孩子,而且根本就不是會去呵護(hù)女人的性格。終于在望云亭里落座,蔣貴妃看著蕭言之嘆道:“父子到底是父子,就算分離二十年,也還是如此相像?!?/br>蕭言之一愣,笑而不語。像?是說他跟皇帝像嗎?蔣貴妃又道:“妾從未見過先皇后,但從殿下的言行舉止來看,先皇后一定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也難怪會叫陛下一直惦念著。陛下昨日才與妾說他十分后悔當(dāng)年未帶先皇后一起北上,不然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天人永隔的下場?!?/br>蕭言之不太懂蔣貴妃是從哪看出了溫柔體貼,仔細(xì)一想便覺得懊惱。方才與蔣貴妃同行時,他的老毛病該不會又犯了吧?真是怎么都改不了,若讓君夢瞧見,又要罵他了。蕭言之垂著頭,依舊笑而不語。見蕭言之垂著頭不說話,蔣貴妃眉心微蹙,又道:“對了,殿下可見過秦大人?聽說秦大人是先皇后的表親,一年前就是秦大人向陛下稟報說是在江南找到了殿下,陛下好像是賞了他不少東西?!?/br>蕭言之點點頭,道:“見過了,這幾日隨父皇上早朝的時候見過。遺憾的是,言之打從記事起就隨母親流落異鄉(xiāng),未曾見過任何親戚,不想竟還有人記得我們母子,言之十分感動?!?/br>蔣貴妃又嘆息一聲,道:“真是難為殿下了,如今來了長安,就多跟秦大人走動走動,就當(dāng)多一個依靠,總好過孑然一身?!?/br>“蔣貴妃此言差矣,”蕭言之立刻反駁道,“如今父皇與諸位弟弟都在身邊,又有蔣貴妃這樣溫柔和善的長輩掛念著,言之可不是孑然一身?!?/br>蔣貴妃面色一僵,繼而點頭笑道:“殿下說的是,妾也只是希望殿下能在長安城里住的安心,殿下已受封為蜀王,早晚是要搬出皇宮的,還是應(yīng)該在宮外也尋一個倚仗?!?/br>蕭言之從容道:“言之聽說皇子的王府都是建在一起的,若能相互扶持,也不能說是沒有倚仗吧?只是言之出身草莽,日后怕是要給二殿下平添不少麻煩了?!?/br>蔣貴妃眼神一閃,輕笑道:“殿下這話說得就太見外了,你們是兄弟,理應(yīng)互相幫助,怎么就成了麻煩?殿下不熟悉朝堂事宜,有什么事盡管去找善兒,善兒卻是沒見過世面,離了皇宮就要仰仗殿下幫忙了?!?/br>“幫忙不敢當(dāng),但若蔣貴妃與二殿下有什么地方是用得著言之的,盡管吩咐?!笔捬灾@話也算是表明自己不會與徐離善為敵,但蔣貴妃會把這話當(dāng)做客套還是用心聽進(jìn)去,蕭言之就無從得知。兩人虛一句實一句地正聊著,蔣貴妃身邊的宮女就匆匆跑到蔣貴妃身邊,低聲通報說皇帝領(lǐng)著兩位殿下和武成王正向望云亭來。聞言,蔣貴妃與蕭言之對視一眼,默契地止住了那些相互試探的話題。☆、第22章不一會兒,皇帝就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一見面皇帝就狠狠瞪著蕭言之道:“蔣山派人來與朕說你沒去見他,朕還當(dāng)你是出了什么事情,結(jié)果你卻是在這里與朕的貴妃賞景?”蕭言之起身先給皇帝行了個禮,而后絲毫不懼地笑道:“兒臣真的想去來著,可從弘文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本還想趕著去向蔣將軍賠禮道歉,結(jié)果也沒趕上,正巧碰見蔣貴妃,就聊上幾句,問一問父皇的事情。”“朕的事情有什么好問的?”皇帝衣擺一甩,冷著臉坐下。“的確是沒什么好問的,”蕭言之點頭贊同,在眾人驚愕之際又道,“但兒臣想知道啊,比如父皇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之類的,兒臣若是直接問父皇,父皇會跟兒臣說嗎?”“說這個做什么?”皇帝的怒氣消了一半,可依舊瞪著蕭言之。蕭言之搔搔嘴角,道:“也不做什么,就問問?!?/br>蕭言之沒有將對話內(nèi)容如實稟告給皇帝也是讓蔣貴妃松了口氣,此時見蕭言之似是故意留了話口給她,再看看皇帝余怒未消的臉色,蔣貴妃嫣然一笑,柔聲開口道:“陛下息怒,大殿下也是抱著對父親的孺慕之情來向妾詢問的,大概是想多了解陛下一些,好彌補(bǔ)這二十年的空缺?!?/br>果然,聽了這話之后,皇帝臉上的怒意便有所緩和,變成一絲無奈:“想知道朕的事情就來問朕?!?/br>蕭言之撇撇嘴,嘟囔一聲道:“那兒臣還不如去問趙康呢?!?/br>“說什么?”皇帝又瞪蕭言之一眼,“讓你問朕就問朕,怎么那么多廢話?”這個蔣婉原本就不贊同他接言之回宮,生怕言之搶了老二的地位和權(quán)利,這會兒找上言之能有什么好事兒?言之怎么就傻乎乎地跟著坐下了?還聊得眉開眼笑的,也不怕叫人給套進(jìn)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