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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胥仁。胥仁趕忙閉上嘴,垂下頭作乖順狀:“王爺,請安要來不及了?!?/br>裴澤冷哼一聲,大步離開。裴澤自然是最后一個到兩儀殿的,一進(jìn)門就引得蕭言之、徐離善和徐離謙都看向他。裴澤偷偷睨了蕭言之一眼,故作泰然地大步向前,跪地給皇帝請安。屏風(fēng)后正在更衣的皇帝聽到裴澤的聲音之后,好奇地問道:“裴澤你一向是跟老二一起來,今日怎么晚了?”“不小心睡過了,請陛下恕罪?!贝_實(shí)是不小心睡過了,雖然是睡在兩儀殿東廂房的床上。聽到這句解釋,皇帝輕笑兩聲:“難得你會不小心。起來坐吧。言之有心,讓人做了早膳,都吃點(diǎn)兒吧,也省得都要跟著朕餓著肚子過一上午?!?/br>“謝陛下,謝大殿下?!贝鹜暝?,裴澤就回到了位子上坐好。徐離善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裴澤的胳膊肘,低聲問道:“睡過了?”“恩?!迸釢牲c(diǎn)點(diǎn)頭。徐離善雖然覺得“睡過了”這件事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裴澤身上的,可既然裴澤這么說,徐離善也不好明著說“我懷疑你”,只是暗自猜測裴澤是因?yàn)槭裁床潘^了。等皇帝換好了衣裳,宮人們也適時端來了早膳。雖然蕭言之的吩咐是簡單地做些吃著方便的食物,可皇宮里的廚子卻不敢當(dāng)真做得簡單了,只是一碗粥,里面也添了不少好料,還給配了精致的小菜。喝下兩口粥,皇帝突然開口說道:“再有四日就到了仲秋節(jié)吧?都想好要做什么了嗎?”仲秋節(jié)朝廷休假一日,雖說是休假,但對于徐離善三人來說,這假期有跟沒有是一樣的,那一日宮里有皇帝的家宴,他們都是要參加的,只是不需要起得那么早了而已。而蕭言之就更沒有什么打算了,抬起頭來左右看了看,就又垂眼繼續(xù)喝粥。徐離謙先開口回答皇帝道:“兒臣是想邀大皇兄在長安城里逛逛的,再找個地方給大皇兄辦一場接風(fēng)宴?!?/br>“還找個地方?”皇帝笑眼睨著徐離謙,“你是想找個什么地方?”徐離謙瞄一眼蕭言之,壞笑道:“那要看大皇兄喜歡什么樣的地方了,反正咱們長安城里,什么地方都有?!?/br>“看你那樣子,似乎是去過不少地方啊?!被实壅{(diào)笑道。徐離謙嘿嘿一笑,不做詳細(xì)解釋,這種事兒,男人們意會就好。皇帝笑笑,也不追問。“你倒是與朕想到一起去了。那老二呢?你有什么打算?”聽徐離謙說要帶蕭言之逛長安時,徐離善心里就急了,雖然原本并沒有這個打算,但一聽徐離謙說,他就知道這是個拉近與蕭言之之間的關(guān)系的好機(jī)會。奈何當(dāng)著皇帝的面兒,他也只能把這焦急壓在心里,等皇帝問了,才終于松了口氣。“兒臣也是這樣想的?!?/br>皇帝眉梢一挑,又看向裴澤,問道:“該不會裴澤你也是這么想的吧?”裴澤瞄了蕭言之一眼,點(diǎn)頭道:“臣確實(shí)也是這么想的?!?/br>皇帝哈哈大笑,道:“言之啊,朕是沒想到你還挺招人稀罕的???那言之你是怎么打算的?”蕭言之掃視一圈,道:“兒臣倒是沒想過仲秋節(jié)該怎么過?!?/br>“怎么沒想過?”皇帝好奇道,“那你往年都是怎么過的?”蕭言之笑道:“逢年過節(jié)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兒臣這幾年都沒怎么過節(jié)了?!?/br>“恩……”沉吟片刻,皇帝笑道,“那今年就好好過,讓他們領(lǐng)著你在長安城里四處看看。你們也別想著帶言之去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晚上都給朕回到宮里來,這接風(fēng)宴就設(shè)在宮里。”“是。”四個人齊齊應(yīng)下。☆、第26章四日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這四天里,蕭言之依舊是每日清早起床,請安、上朝,陪皇帝用過午膳后就去弘文館伴著姬文成的講學(xué)聲睡個午覺,離開時挑兩卷感興趣的竹簡回萬春殿看,用過晚膳之后再看一會兒竹簡,就會等到裴澤,一覺睡到天亮之后,再將前一日的行為重復(fù)一遍。有意無意地,蕭言之沒再召見張紹生。仲秋節(jié)前夜,當(dāng)值的張紹生終于是忍不住在夜深人靜后敲響了蕭言之的門。“進(jìn)來吧。”還在疑惑裴澤怎么想起要敲門了,蕭言之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張紹生。怔愣片刻,蕭言之便揚(yáng)起一個淡笑,道:“紹生今夜當(dāng)值?”張紹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生硬得問道:“你這幾日……很忙?”蕭言之一愣,笑道:“也不是很忙。紹生坐下說吧。”“好?!豹q豫著坐下,張紹生小心打量著蕭言之的臉色,“已經(jīng)適應(yīng)宮里的生活了嗎?”蕭言之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淡然答道:“恩,比想象中的要容易許多?!?/br>張紹生看著蕭言之頗為懷念似的說道:“你以前就是一副很有教養(yǎng)的樣子,雖然也是穿著粗布衣裳跟大伙一起上山打獵下地耕田,但就是覺得不一樣?!?/br>蕭言之挑眉,道:“原來紹生那個時候就覺得我跟你們不一樣了啊。”“那也沒有,”張紹生笑笑,“當(dāng)年只是覺得你太過柔弱。”柔弱?每次上山打獵都是他的收獲最多,說他柔弱?蕭言之笑而不語。“言之,還在生氣嗎?”張紹生小心問道。“生氣?”蕭言之轉(zhuǎn)頭,一臉疑惑,“我沒有在生氣啊。紹生怎么會覺得我在生氣?”張紹生摸摸鼻子,道:“上一次,我好像是說了什么惹你不開心的話,這幾日你雖然有在萬春殿呆著的時間,但也沒找過我。”上一次……蕭言之眼神一閃,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和善道:“沒有,只是聽了紹生說的話之后在反省,覺得自己確實(shí)是該謹(jǐn)言慎行?!?/br>聞言,張紹生尷尬地干笑兩聲。上一次他確實(shí)說過類似的話沒錯,可蕭言之真的不理他了,他卻又覺得哪里不對了。難得在這遠(yuǎn)離家鄉(xiāng)的地方還能碰上一起玩到大的好友,他們是該相互依靠、相互扶持的。“你果然是在生氣,上一次是我說得過分了,我……”不等張紹生解釋完,就聽啪嗒一聲響,屋子里的窗戶被人推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