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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圈在身前:“就那個?!?/br>“哪……”蕭言之突然想到是哪個了,“呦!武成王那會兒不好說自己賠了嗎?這會兒這是怎么了?”裴澤直勾勾地盯著蕭言之,道:“你說你一字千金,我覺得有道理,應(yīng)該補上點兒。”蕭言之噴笑出聲。裴澤這索吻的方式也是新奇。止住笑,蕭言之伸手勾住裴澤的領(lǐng)口,燦然笑道:“可是我突然覺得既然是武成王請我?guī)兔Φ模俏也辉撀煲獌r,憑你我的交情,那點兒就夠了?!?/br>“你給不給?”裴澤不滿地蹙眉。蕭言之搖頭,得意道:“不給?!?/br>裴澤咋舌,捏住蕭言之的下巴就親了下去。蕭言之不給,他還不會搶嗎?心道裴澤真的是醉意未消,蕭言之正在考慮是不是要一鼓作氣地做下去時,突然就聽窗邊“啪嗒”一聲響,響聲不大,卻驚得兩人立刻分開。同時轉(zhuǎn)頭往窗邊一看,裴澤和蕭言之就看到窗扇不知何時被人頂開了一條縫隙,而將窗扇頂開的正是蕭君夢。“額……呵呵,”見行跡暴露,蕭君夢傻笑兩聲,索性將窗扇直接推開,遞了一碗湯進屋,“那個……我就是來給王爺送一碗醒酒湯的。那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呵呵?!?/br>話音落,蕭君夢就打算把窗戶關(guān)上了,可關(guān)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于是又猛地推開窗戶,道:“哥哥和王爺明天還要早起上朝,那個……咳……”“蕭君夢!”蕭言之忍無可忍地怒喝一聲,“到底是誰教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蕭君夢你別跑,給我滾回來!”蕭君夢卻已經(jīng)兔子似的跑遠了。裴澤看了看滿臉通紅的蕭言之,低聲問道:“君夢說要我們繼續(xù),繼續(xù)嗎?”“繼續(xù)個屁!”蕭言之轉(zhuǎn)頭狠瞪裴澤一眼,一把抄起那碗醒酒湯就遞到裴澤面前,“喝了!”見蕭言之大概是惱羞成怒了,裴澤頗為遺憾地撇撇嘴,老實地把那一碗醒酒湯給喝了。之后裴澤再沒找到機會做點兒什么,蕭言之連睡下的時候都是背對著他。暗想得找個機會告訴蕭君夢什么叫恰當?shù)臅r機,裴澤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一夜過去,等到第二日清早睜開眼睛時,裴澤只覺得頭疼欲裂,隱隱約約地還想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他似乎是做了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情。蕭言之撐著腦袋側(cè)躺在床上,笑嘻嘻地看著裴澤,幸災(zāi)樂禍道:“頭疼嗎?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嗎?”聽到蕭言之的聲音,裴澤略感尷尬,半晌才嘟囔一句道:“又不是不能做?!?/br>蕭言之起身,趴在裴澤的背上笑道:“倒不是不能做,我就是想知道你清醒著的時候能不能做得出來?!?/br>裴澤面露窘色。蕭言之又道:“你若一直不在清醒著的時候?qū)ξ易鳇c兒什么,我也是很困擾啊,難不成每次都要灌你點兒酒?”聽蕭言之越說越起勁兒,裴澤反手扣住蕭言之的腦袋就湊上去親了一口,親完瞪著蕭言之道:“滿意了?”蕭言之嘿嘿一笑,放開了裴澤轉(zhuǎn)身下床:“勉強滿意吧。你今兒還能上朝嗎?實在不舒服我就替你跟父皇告?zhèn)€假?!?/br>“不必。”明知第二日要上朝還喝得酩酊大醉本就是錯,再不去上朝就是錯上加錯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挨皇帝的罵。等兩人并肩踏出武成王府的大門后看到站在門口的徐離謙時,蕭言之才想起來昨天也讓黎安安排徐離謙在武成王府住下了。一見到蕭言之和裴澤,徐離謙就苦著臉問道:“皇兄,今兒咱能不能不去上朝?”他實在是頭疼得厲害。蕭言之偏頭看了看分毫沒有將頭疼表現(xiàn)在臉上的裴澤,笑著反問徐離謙道:“皇弟覺得可以嗎?”徐離謙登時就欲哭無淚了。“我記得皇兄和義兄也喝了不少,可你們兩個怎么看起來都沒事的樣子?”蕭言之輕聲笑道:“有事,怎么沒事?都快成內(nèi)傷了。”裴澤斜了蕭言之一眼。徐離謙狐疑地看著蕭言之和裴澤。翻身上馬,三個人就一同往宮里去。好不容易挨到早朝結(jié)束,裴澤正想著可以回府歇一會兒了,卻被皇帝點名跟蕭言之三人一起去御書房,裴澤無奈,只能跟著去。進了御書房,四個人在皇帝之后依次落座,屁股下的椅子都還沒坐熱乎,就聽到皇帝冷聲問道:“你們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個兩個還好,可怎么四個人都心不在焉?是今日的早朝上沒有什么事能勾起你們的興趣?”皇帝突然覺得自打蕭言之入宮后,他的幾個兒子包括義子都越來越難管教了。“父皇/陛下恕罪。”四個人先齊齊告罪,而后蕭言之才笑嘻嘻地說道,“這事兒是兒臣的錯,兒臣昨個兒領(lǐng)蠻夷邸的外使們?nèi)チ似娇捣?,想著機會難得,就帶義兄和兩位皇弟一起去了,結(jié)果一時沒了約束,喝得有點兒多?!?/br>皇帝瞪蕭言之一眼,道:“你往后常住長安,每日都要見著他們,怎么就機會難得了?”“兒臣是天天都在,可外使們一年只來這么一回,這樣既能喝酒玩樂又能與外使結(jié)交一番的機會可不就是難得嘛!”蕭言之說得頭頭是道。皇帝白了蕭言之一眼,又問道:“可朕怎么瞧著就只有裴澤和老三身體不適?。俊?/br>“呃……”蕭言之轉(zhuǎn)眼看了看裴澤和徐離謙,而后道,“因為他們喝得多啊?!?/br>皇帝的視線在四個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而后哂笑道:“該你喝的酒你都推給裴澤和老三了吧?”“嘿嘿,父皇英明?!笔捬灾移ばδ樀叵蚧实酃笆忠话荨?/br>“得了,朕還當你們是出了什么事,這才叫人來問問,若沒事就回去歇著吧。明日若還是這副德行,你們?nèi)蘸缶投疾挥脕砩显绯?,就在府里呆著喝酒去吧!?/br>“謝陛下/父皇?!?/br>四個人也沒心思跟皇帝閑聊,連蕭言之都不貧了,得了赦令就趕忙離開。出了兩儀殿的門,徐離謙就被承慶殿的大太監(jiān)給接走了。原本就頭疼,站在朝堂上聽了一早上的廢話,頭更疼了。蕭言之看了看裴澤,而后對徐離善說道:“二皇弟若是不忙,就送義兄回府吧,我看他這樣一個人是回不去了?!?/br>被點到名的徐離善愣了一下,裴澤轉(zhuǎn)頭看了看蕭言之,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