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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君夢都十一了,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了,事到如今他還慶幸自己早出手了呢,不然這一別兩三年的,君夢再被別人拐跑了怎么辦?言之也是想不開,meimei給了他那不比給別人要好得多嗎?柳寒青四下環(huán)顧一圈,完全無視了蕭言之的怒氣,開口說道:“看樣子你在長安過得不錯啊,只是接走仁安他們的時候怎么都不跟我打聲招呼?我可是費了好大勁兒才知道他們是隨你來了長安?!?/br>為了查蕭言之一家的去向,他確實花費了不少心力,但最終還是收到了君夢給他的書信,這才知道蕭言之竟是領(lǐng)著弟妹們一起跑到長安來了。知道君夢是跟蕭言之在一起,他就放心了,于是也沒忙著立刻奔赴長安,只與君夢保持書信聯(lián)絡(luò),而后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利用家里的關(guān)系收購了長安城里的幾家鋪子,確定自己可以在長安落腳并且維持生計之后,才連夜北上,馬不停蹄地趕到長安。蕭言之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在江南小鎮(zhèn)的生活一直都過得十分舒心,他沒有理由突然就帶著弟妹去了長安城那樣熱鬧繁華卻是非眾多的地方??墒捬灾@樣做了,那這其中就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若真是如此,那他必須保證自己到了長安之后不會給蕭言之惹麻煩。蕭言之冷聲答道:“你就沒想過我是故意瞞著你的嗎?”柳寒青點頭道:“倒是想過,但那又如何?君夢在哪兒我在哪兒,這話我早就與你說過?!?/br>“那你去燕家吧!我把君夢送給燕少主了!”氣呼呼地瞪柳寒青一眼,蕭言之大步走到堂屋的太師椅上坐下。見蕭言之不顧裴澤這個主人就沒規(guī)矩地坐下了,柳寒青又看了裴澤一眼。裴澤也大概聽明白了蕭言之和柳寒青之間的恩怨,于是沖柳寒青微微點頭,裴澤就走到蕭言之身邊,俯身湊到蕭言之耳邊低語幾句,裴澤就帶著黎安去了后院。裴澤走了,柳寒青登時松了一口氣,旋身就坐在了蕭言之身邊的位置上:“你若想讓仁安他們好好學習經(jīng)商,怎么不讓他們隨我去柳家?燕家是做行商的,整日在外奔波,多辛苦啊?!?/br>君夢在燕家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從信上讀到消息時他就恨不能立刻飛奔到長安來揍蕭言之一頓。蕭言之這廝,怎么能把自己的寶貝meimei送去男人那么多的地方?“多謝關(guān)心!”蕭言之咬牙切齒道,“就是知道你進不去燕家,才送君夢過去的!”柳寒青蹙眉道:“大哥,你這是棒打鴛鴦,君夢會傷心的?!?/br>“別叫我大哥!”蕭言之怒瞪著柳寒青。柳寒青無奈地看著蕭言之,又問道:“你到底是看我哪里不滿意?長相?家世?興趣?愛好?”在江南有多少人想把自家女兒嫁給他他都看不上,結(jié)果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姑娘,就輪到他被這姑娘的哥哥、自己的朋友各種看不上了,真是郁悶。蕭言之跟他交朋友那會兒不是還覺得他挺好嗎?怎么輪到要結(jié)親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呢?“我看你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不滿意!”蕭言之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想娶君夢,就回娘胎重生一次吧!”“這話說的可真狠,”柳寒青摸摸鼻子,卻又說道,“meimei養(yǎng)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君夢若是嫁去了別人家,那能不能再回娘家看你就不一定了,可若嫁給我,我就是陪著她住在你們家都行。雖然我在家排行老三,柳家的家業(yè)無需我去繼承,但僅憑我手上的幾間鋪子,也足夠養(yǎng)活你們一家四口了吧?”蕭言之冷眼看著柳寒青,皮笑rou不笑道:“你有沒有打聽清楚我現(xiàn)在在長安是什么身份?”柳寒青一怔,而后恍然大悟道:“對了!君夢之前的信上說你現(xiàn)在是蜀王了?”蕭言之也是一怔,轉(zhuǎn)頭瞪著柳寒青道:“你還跟君夢有書信來往?什么時候的事兒?”柳家是江南五大商家之一,雖不是財力頂尖的那個,但勝在祖籍就在江南,是在江南一帶非常有名望的大家族,但柳家的勢力也僅限于江南一帶,長安城的事情柳家該是查不到,更不用說有關(guān)他們兄妹四人的事情都是裴澤命人處理過的,連政敵都查不到,柳家一個江南商賈怎么查得到?可若不是柳寒青查到他們的住處后給君夢寫了信,那就是君夢主動給柳寒青寫的信……君夢這丫頭!“哎呀!”柳寒青連忙捂住了嘴。蕭言之又問了一遍:“什么時候?”柳寒青摸摸鼻子,只能老實交代道:“大概是君夢離開江南半年之后吧,我收到了君夢寫的信?!?/br>“你回了?”蕭言之惡狠狠地看著柳寒青。“回了啊,”柳寒青一臉無辜地說道,“那君夢都寫信給我了,我不回信她該得多傷心?。慷椅遗c君夢也是郎情妾意、兩情相悅、兩……”“閉上你的嘴!”蕭言之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當初就不該救下落水的柳寒青,更不該好心地收留柳寒青在家養(yǎng)傷!誰能想到這斯文敗類竟然會對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出手?就算君夢真的很可愛他也不能這么干!柳寒青伸手戳了戳蕭言之的胳膊,道:“大哥,你就認清現(xiàn)實吧?!?/br>“你!”蕭言之騰地就站了起來,揪住柳寒青的領(lǐng)口就要揍上一拳。剛巧這時,蕭君夢端著幾碗面回到了堂屋:“哥?你們在做什么?”蕭仁安和蕭翔生一個看天一個看地,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蕭言之眼神一閃,臉上立刻就恢復了慣有的溫柔笑意:“寒青你這身衣裳穿了多久了?領(lǐng)口都開線了。”柳寒青的臉上也是無懈可擊的笑容,配合道:“是嗎?我都沒注意。從江南星夜兼程地趕過來,這身衣裳還真是一直都沒空換下來。”蕭君夢立刻將手上的托盤放在桌上,也湊過來道:“我看看是哪里破了?脫下來我?guī)湍阊a上?!?/br>蕭言之咋舌,忙又道:“哎呀?好像看錯了。仔細想想也是,柳家三公子的衣裳怎么可能這么不結(jié)實?”柳寒青的眼角微微一跳,笑道:“還好,如今也比不上蜀王身上穿著的了?!?/br>蕭言之咬咬牙,這才松開柳寒青的衣領(lǐng),老老實實地坐回去。柳寒青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見蕭君夢還站在身邊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跟蕭言之,忙吸了吸鼻子,道:“君夢煮的面還是那么香。”蕭言之直接起身去拿面,依次分給蕭仁安、蕭翔生和柳寒青,在柳寒青面前放下碗時還低聲說了一句“吃完快滾”。蕭君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