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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放下筆,難得板起臉看著蕭君夢道:“君夢,我送你去燕府學(xué)怎么做生意,你這是學(xué)會了做生意,卻忘了什么是規(guī)矩了?”蕭君夢腳步一頓,登時就打了個激靈,連氣勢都降了一半。蕭君夢看了裴澤一眼,福身道:“君夢失禮了,請王爺恕罪?!?/br>裴澤垂眼睨了蕭言之一眼,敏銳地察覺到蕭言之這怒氣并不是裝的,便也不敢多說什么:“無礙?!?/br>蕭言之的臉色卻未有緩和,看著蕭君夢的視線中沒有一點笑意:“來找我有什么事?”“我……”蕭君夢張了張嘴,卻不敢說了。蕭言之冷哼一聲,道:“方才不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嗎?你既然決定為了一個男人與哥哥針鋒相對,便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吧?!?/br>蕭君夢慌了,忙道:“我沒有要與哥針鋒相對,我……”蕭言之卻不理,冷聲道:“說吧,能讓你踹開我房門來找我的事情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蕭君夢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轉(zhuǎn)頭看了看柳寒青,而后扁扁嘴,道:“我、我沒事,我就是……就是來看看哥?!?/br>“那你現(xiàn)在看到了?回去吧?!?/br>“唔……”蕭君夢一臉無措地向裴澤求助。哥哥好像真的生氣了,怎么辦?裴澤看看蕭君夢,看看柳寒青,又低頭看看蕭言之,而后附到蕭言之耳邊低聲道:“我出去一下。”說著,裴澤就放開蕭言之,大步向外走去:“君夢和柳寒青跟我來一下?!?/br>被點到名字的兩人一怔,同時看向蕭言之,卻見蕭言之只垂下頭去寫字,根本沒有要理他們的意思,兩人對視一眼,便只能跟著裴澤一起出門。“關(guān)上門?!迸釢烧驹谠鹤永?,臉上也是沒什么表情。柳寒青趕緊把屋門關(guān)上。裴澤這才看著蕭君夢道:“言之說要等一年是騙你們的,天子駕崩,百姓著素服一年以示哀悼,但守孝只需二十七日,若想婚嫁,吉日選在一個月之后即可。但這件事情是你們不對,他是在替誰守孝你們不知道嗎?言之既然答應(yīng)了你們的婚事,豈會反悔?他要給君夢辦婚事,豈會敷衍?還是說他一手養(yǎng)大的meimei現(xiàn)在反倒急著離開他了?”蕭君夢扯著自己的袖口,低聲道:“我沒有……”柳寒青拱手一拜,愧疚道:“抱歉,是我思慮不周?!?/br>裴澤沉聲道:“回去吧,之后的事情你們?nèi)フ依璋采塘?,黎安會來與我和言之說,若有不妥再知會你們?!?/br>“是。”柳寒青和蕭君夢兩人乖乖應(yīng)下。“那個……”蕭君夢怯怯地看著裴澤,“我哥哥他……”“顧好你們自己,他身邊有我在?!痹捯袈?,裴澤便抬腳回屋,路過蕭君夢身邊時還抬手拍了拍蕭君夢的頭頂。先帝到底只是言之一個人的生父,對君夢他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人,他們會不在意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他以為君夢多少會顧慮到言之的心情,可到底還只是個被言之寵著的小丫頭,盡管在燕家歷練了一段時日,但回到言之身邊時,她依舊是那個被寵著的任性丫頭,習(xí)慣了被言之寵溺和包容。裴澤回到房間里時,蕭言之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zhuǎn)。他倒也并不是在生氣,只是看到君夢氣沖沖地進門那一刻,他才有一種君夢從此以后會更在乎別人的實感,雖然在此之前他也總說meimei是給別人家養(yǎng)的,可真要面對這個現(xiàn)實時,心中難免悵然。終于那個會為他洗手作羹湯的丫頭以后只會為了別人的一日三餐費盡心思,終于那個只會依偎在他懷里哭的丫頭從此將會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胸口,終于那個會因為有人說他壞話而對別人火冒三丈的丫頭也會因為他為難了別人而對他火冒三丈了。他由衷地祝福君夢,卻也打從心底里感到失落。裴澤繞到蕭言之身后,輕輕擁住蕭言之,嘆道:“你啊,明知道為難了柳寒青之后他會找君夢來,卻偏要為難他,結(jié)果與君夢鬧了不愉快,你還要自己生悶氣。”蕭言之抿嘴,而后也嘆息一聲,道:“君夢長大了?!?/br>長大了就心里就會有更重要的人和事,長大了就必定會離開。聽出了蕭言之的弦外之音,裴澤道:“她不會走遠(yuǎn)?!?/br>蕭言之偏頭看著裴澤,展顏微笑。☆、第75章自從惹了蕭言之生氣之后,蕭君夢便每日都要往蜀王府跑。面對蕭君夢的討好,蕭言之恢復(fù)了他作為兄長的溫柔笑容,只是蕭君夢卻總覺得蕭言之的態(tài)度有哪里跟以前不一樣。這日從蜀王府回到燕府管事們住的地方之后,蕭君夢便去了蕭仁安和蕭翔生的房間。“二哥,你在嗎?”敲響了房門之后,蕭君夢便站在門口等著。蕭仁安走出來打開房門,一臉詫異地看著蕭君夢:“怎么了?”兄妹三人一起來到燕府之后,蕭仁安才發(fā)現(xiàn)他的這個meimei實際上并沒有那么嬌蠻任性,一旦離開了蕭言之的身邊,蕭君夢就什么任性的脾氣都沒了,若遇上了什么難事,她多半也是自己想辦法解決,若實在沒有辦法,蕭君夢也只會向蕭言之求助,還從沒來找過蕭仁安兄弟。蕭君夢探頭往房間里望了一眼,扭捏道:“我有點兒事情想跟二哥商量,不知道二哥現(xiàn)在方便嗎?”蕭仁安愣了愣,而后側(cè)身讓蕭君夢進門,還偏頭沖屋里喊了一句:“翔生,把衣裳穿上?!?/br>房間里,蕭翔生正赤l(xiāng)uo著上身做俯臥撐,一聽到蕭仁安的喊話,便慢悠悠地爬起來,剛撈起外衫就意外地瞧見踏進門來的蕭君夢,于是趕忙加快了速度,慌亂地將衣裳套在了身上。“君夢怎么來了?怎么這副表情?發(fā)生什么事了?”蕭翔生一邊系腰帶,一邊疑惑地看著蕭君夢。蕭君夢倒是泰然自若地走進房間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看了看蕭仁安,又看了看蕭翔生,這才說道:“我好像惹哥哥生氣了?!?/br>聞言,蕭仁安和蕭翔生詫異地對視一眼。“哥哥嗎?”蕭仁安在蕭君夢旁邊坐下,“若是哥哥的話,他大概是在逗你吧,他可從來沒真的對你生氣過。”蕭君夢和柳寒青因為婚事而被武成王訓(xùn)話的事情他們知道,可依著哥哥對君夢的寵溺來說,那事兒過了也就過了,那氣是絕對隔不了夜的。蕭翔生盤腿坐在床上,問蕭君夢道:“你這幾日不是總往蜀王府跑嘛,是哥哥不見你了?”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