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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侯爵的表情有些夸張,“我一直記得您的音樂沙龍和詩歌沙龍。大家坐在一起,高聲的朗誦著自己創(chuàng)作的詩歌,然后再由一位音樂家譜曲,將這首詩歌變成一支美妙的曲子!哦,那真是太美妙了!我們什么時候繼續(xù)開沙龍呢,我的好殿下?我在軍營里,又寫了幾十首詩,正想讀給您聽呢?!?/br>“我想恐怕以后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查理堂兄?!睈鄣氯A淡淡地說,“開辦沙龍的時間,我更想獻給無上的奧爾貢拉。如果你愿意與我一起拜讀前人的著作,我倒是很愿意邀請你?!?/br>康德拉侯爵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好像胸口被人射了一箭一般。“難道這是真的?”他急切的問道,“您難道真的想把一生都獻給奧爾貢拉、獻給教會?那可不行啊,殿下,您是王儲,是未來的國王,您肩上還背著責任呢!”“一切生命本就屬于奧爾貢拉?!睈鄣氯A避重就輕地說,恰好到了交換舞伴的時候,愛德華轉過身去,將手放在下一個舞伴的手里??v使康德拉侯爵再有什么話想說,現(xiàn)在也說不出來了。兩列舞者以大廳的正中心為軸線,每跳完一組動作,就朝著相逆的方向移動,來到下一個舞伴的面前。這支曲子有十分鐘,愛德華已經(jīng)換了三個舞伴,他的舞步和笑容一絲不茍,而實際上思緒已經(jīng)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他剛剛才想起來,跨年彌撒的時候,最開始和他交談的人,可不是自由黨的人,那是德萊城教區(qū)的首席主教,薩摩賽特的樞機主教,弗朗西斯大主教的副手。難道教會也參與進來了?愛德華思索著這個問題。教會不同于任何黨派,奧爾貢拉的教義要求修士們清醒寡欲,遠離權力、享受和爭端,所以,干預政治顯然不合奧爾貢拉的要求的。但是教會與每個人的生活都息息相關,即使并不能擔任任何官職,行走在王宮和各位官員貴族府邸的神官們還是對政壇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而比起名聲一直不佳的政客們,神關門在民間的號召力顯然遠遠高于他們。弗朗西斯大主教似乎已經(jīng)是他們的人了,不過教會一共有十二位樞機主教,他還有很多的選擇。想到這里,愛德華突然腦中靈光一現(xiàn)。他身邊現(xiàn)在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他也不敢隨意接觸網(wǎng)羅可用的人,但是神官不同,現(xiàn)在全帝國的人都知道王儲醉心于宗教,國王也知道他將來有投身教會的意圖,因此,他不可以接觸貴族和大臣,卻可以接觸教會的樞機主教。教會地位最高的教宗每十年選舉一次,教宗作為帝國僅次于國王的宗教領袖,擁有著巨大的權力和見不得光的財富,這讓所有有資格參選教宗的樞機主教們斗得你死我活,和政客們勾結,各自為營,相互左右選舉。愛德華可以以討論教義為理由,和可以結盟的樞機主教見面,達成合作。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想先確認一件事。他正想著,下意識的跟著音樂向前走,換到下一步舞伴面前,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舞伴的身高格外的矮,再一看,竟然是威廉。“殿下?!蓖吒叩奶е?,免得愛德華需要彎腰來配合他的舞步,“您是不是累了,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愛德華揚起眉毛:“我什么時候心不在焉了,你從哪兒看出來的?”威廉吃力地大步邁著舞步,生怕錯過了節(jié)拍,說道:“我、我就是看出來了?!毕乱粋€動作,兩位舞者要貼近身體,賺幾個圈再走幾步,威廉忙靠近愛德華,小聲說道,“您剛才的笑容格外假呢?!庇置ρa充道,“其實也不是很假,不過我知道您真正高興的笑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愛德華趁機捏了捏他的脖子:“人小鬼大?!彼Φ溃澳氵€想跳舞嗎?”“您想休息了嗎?”威廉立刻高興地說。“那看來你是不想跳了?!睈鄣氯A拉著威廉的手,直接離開了隊伍,另一對獸人和亞獸人忙補上他們造成的空缺。他帶著威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王儲專用的椅子很大,再坐下一個威廉綽綽有余。愛德華在大廳里擁擠的人群中搜索著,幾分鐘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奧古斯特的身影,他正和一位貴族獸人說這話,很快就感覺到了王儲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忙離開獸人,擠過人群,來到愛德華的面前。“您有什么吩咐?”“你說的那位,偉大的、擁有劃時代意義的發(fā)明家,叫什么來著?”愛德華問道。奧古斯特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坐在愛德華身旁的威廉:“殿下?”愛德華向他招了招手,說道:“坐到我旁邊來。還有,別忘了,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的,這孩子對我的重要性?!?/br>奧古斯特抿著嘴唇,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他在愛德華腳邊的臺階上坐下,仰起頭輕聲道:“我的殿下,請您別難為我啊。”“這是一切的基礎?!睈鄣氯A低下頭,“你們不要得寸進尺。”威廉被他們莫名其妙的對話弄得一頭霧水,他迷茫的抓緊了愛德華的衣服,朝他的身上靠去。他不喜歡愛德華和別人有什么他不懂的秘密,這讓他覺得自己被排除在愛德華生活的某個部分之外。不過他乖乖的閉著嘴巴,并不出聲打擾兩人的對話。畢竟現(xiàn)在他也參與其中呢,想到這兒,他又開心了。“好吧,殿下?!眾W古斯特退步道,“他叫米歇爾威爾頓?!?/br>“你說他原本是卡斯伯特帝國的人?”“是的?!?/br>“他出生在哪里?”愛德華說,“這樣一個重要的人,他們不可能不查清楚他的生平?!?/br>奧古斯特頓了一下,他不知道王儲問這些問題要做什么,不過還是實話實說道:“布霍爾茨郡?!?/br>“他得罪了誰?”愛德華繼續(xù)追問,“你說他得罪了一個貴族因而獲罪入獄,這個貴族是誰?”“您為什么想要知道這個問題?”奧古斯特不解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有多誠實?!睈鄣氯A看著他的眼睛,“如果第一次談話里,就充滿了各種欺騙和謊言,那我們將來也就不需要進一步的對話了。我不會信任一個滿口謊言的合作者?!?/br>“好吧,謹慎是一種高貴的美德?!眾W古斯特歪了歪腦袋,“是布霍爾茨郡艾夏城的阿默德伯爵。其實,這個沖突是這樣形成的?!眾W古斯特又靠近了一點,臉幾乎要貼到愛德華的大腿上,“威爾頓先生沉迷于發(fā)明,忽視了自己的家人,阿默德伯爵趁機勾引了他的妻子,又在他的妻子懷孕后拋棄了她。威爾頓先生找他決斗,卻被當時的阿默德伯爵陷害,扔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