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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貴公子,可是笑起來的樣子卻有點(diǎn)像狐貍,總讓人覺得他是在不懷好意。將目光轉(zhuǎn)到景十一的身上,他笑得頗有幾分意味深長,說:“大家盛傳十五年前景真人逃進(jìn)了絕地谷,便跟里頭的秦氏女有了個孩子,算起來也該像是他這么大了……我看這孩子跟景繁生長得就很像,嗞嗞,你發(fā)現(xiàn)沒?都是那一雙寡情薄幸的薄唇!”景十一緊抿著唇,一聲不吭地將手按在劍上。顏蕭然當(dāng)真低頭看了一眼景十一。但是他的目光很快從這孩子的臉上掠過。他回了個身去看不遠(yuǎn)處自己門下那幾個少年的情況,復(fù)又對刑傾墨說:“刑少宮主,有什么事情還是等本座救出門下弟子以后再說吧?!?/br>“唉,你急什么!”刑傾墨忙上前攔住他,顏蕭然下意識地向前半步把景十一護(hù)在了身后,哪知刑傾墨只是用扇子在空中劃了一道,一張透明的結(jié)界便將他們包圍在了其中。刑傾墨繼續(xù)笑道:“蕭然君你忙什么?你看,那兒不已經(jīng)有人去救你的徒子徒孫們了么?”他話音剛落,一道劃破夜空的怒吼聲就傳了來。“我cao!誰敢動我兒子試試!”很快的,不止是吼聲傳來,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從他們的結(jié)界旁掠過,向著那幾個鏢師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景十一驚得險些掉了下巴,顏蕭然也不動了,刑傾墨大笑了一聲,重新展開扇子扇了起來。空中四人齊齊往那幾個小輩所在的地方望去。景繁生一路追著十一的氣息而來,夜晚的野外太黑,他離老遠(yuǎn)也只能看見一群少年像一鍋粘豆包一樣,緊緊地挨在一起被捆了個結(jié)實(shí)。遠(yuǎn)遠(yuǎn)的他也看不見那些少年里頭有沒有景十一,但是此處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連顏蕭然都不知道去了哪。眼瞅著那些人都已經(jīng)拔出了靈劍,情急之下他哪里能想得了那么多。變故只發(fā)生在一瞬間,景繁生裹挾著萬頃的雷霆之怒沖了過去,人還在空中,便已經(jīng)從懷里掏出一顆能夠放出煙霧阻礙人的視線的法寶扔了出去。遠(yuǎn)處瞬間變成了煙塵彌漫,一旁的景十一見他爹不管不顧地就沖了過去,立刻就大聲叫了起來??蔁o論他怎么喊,結(jié)界外的人都聽不到一點(diǎn)聲音。景十一情急之下只得將佩劍拔了出來,不斷地劈砍著結(jié)界。顏玲瓏見狀,也連忙抽出靈劍幫忙。雖然情況緊急,但她卻發(fā)現(xiàn)這黑衣少年的佩劍原來也是把靈劍。這把劍就像他的面具一樣,通體烏黑,在漆黑的夜晚里也泛著寒光。也許是那劍鞘特殊,可以掩蓋靈氣,這把劍看上去才像是一把普通的劍。顏蕭然沒有動,他只是回頭看了刑傾墨一眼,語帶寒意地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刑傾墨看著不斷試圖從結(jié)界中沖出去,卻總是被彈回來的景十一,有些玩世不恭地笑道:“做什么?既然蕭然君的辦法測不出那是不是景繁生,不如就用我的法子試試?!?/br>顏蕭然靜默。刑傾墨將折扇又聚攏到一起,一下下地用扇骨敲著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心,笑得更加張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br>如果這個身著黑袍的元嬰期修士可以在兩名元嬰和幾名金丹期修士的圍攻下仍舊救出那幾個少年,那么便能說明這個人八成就是景繁生。畢竟無門無派的江湖散修當(dāng)中知名的也就那么幾位,高手更是寥寥無幾。而恣意張狂、修為高絕的繁生道人顯然便是其中之一。在場的人沒有出聲,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景十一突然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刑傾墨,儼然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獸。刑傾墨卻沒有理會景十一,他重新?lián)u著扇子,饒有興趣地看著遠(yuǎn)處的情況。遠(yuǎn)處的煙霧還沒有散盡,幾名白衣少年似乎是在混亂中被人割開繩子松了綁,從煙霧中統(tǒng)統(tǒng)都飛跑了出來。楚云觀因為視角的原因最先發(fā)現(xiàn)了那黑袍道人,他幾乎是在他扔法寶放煙霧的同時就展開了反擊。幾名被割斷捆仙索跑出來的少年很快就跟那些金丹期的鏢師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很快的,那穿著黑色破舊道袍的男人也從煙霧中跳了出來,不只是他,那個被叫做老大的元嬰期修士也緊緊地跟在他的后面追了出來。兩個人在空中展開了交戰(zhàn)。那名元嬰期的鏢師浮在空中,手指不斷捏著法決,他的飛劍便不斷地以各種劍招攻擊著那黑袍男人。身著破舊道袍的男人在空中依舊御著劍,很奇怪,他釋放的威壓明明是屬于元嬰期的修士的,但卻并沒有浮在空中,反而仍舊是以飛劍做為飛行法寶,只用自身的法術(shù)攻擊。他手心的部位忽然冒出了個綠芽,這小綠芽迅速成長為了一根掛滿倒刺的纖細(xì)修長的柳條,被那黑袍道人握住了,劈頭蓋臉地就對那鏢師展開了攻擊。“是木屬性!”刑傾墨喜道,那樣子仿佛原本八成的信心如今又增加了一成,“是體修不是劍修,此人不是繁生道人又會是誰?!”魔修多喜歡練體,大多都是體修。世傳景繁生墮入了魔道他原還是不信的,如今見了,刑傾墨便已經(jīng)確定這人就是景繁生無疑了。顏蕭然仍舊一動不動地看著遠(yuǎn)方的戰(zhàn)局。這個一身藍(lán)衣跟個花孔雀一般的神經(jīng)病男的氣息竟然跟蕭然君的差不多,景十一知道刑傾墨也是分神期的修士,便也自知他的結(jié)界自己是破不了的。打不過也破不了,他就只能憤恨地死死盯著這個人。可是很快的,刑傾墨翹起的嘴角就稍微落回去了一些,景十一覺得不對,連忙扭頭去看景繁生那邊的情況。這時候顏蕭然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輸了?!?/br>話音剛剛落下,遠(yuǎn)處在天上并沒有開始多久的戰(zhàn)局輸贏已經(jīng)顯現(xiàn)了出來。那鏢師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劍修,他下手既快又狠,不僅以飛劍擋住了黑袍男人的所有攻擊,還將他手中的枝條削了個粉碎。劍尖直指上了黑袍道人的鼻尖,速度非???,那黑袍道人被逼得只能不斷驅(qū)劍后退。以靈力化成的枝條被破壞殆盡,他消耗巨大,對方的飛劍尚沒有碰到他,他竟忽然噴出一口血來,從空中栽下!“爹!”眼瞅著景繁生吐了口血從空中落下,景十一身心巨震。可這時候他也只得忍著。十四歲的少年目眥盡裂、眼中含淚,拳頭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