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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行去看看能否救治他們一二吧?”陳繁樹道:“生人被煉成行尸?這事貧道倒是聞所未聞。不過方才聽道友說‘這些藥人還有救’,我卻不知這世上真有藥人可以煉制?又不知道友是如何可以肯定他們還有救?”景繁生一聽他的問話就心知不好。關(guān)于藥人和活人生煉的記載雖然古簡上是有一些,但因為在世的玉簡已經(jīng)多半殘缺不全,且古代的文字和敘事方法也十分晦澀難懂,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頭知道的人早已經(jīng)沒有幾個。就連自己也是因為十分介懷和忌憚四方青玄祭壇的事情才會硬著頭皮去了解一二。陳繁樹雖然醫(yī)術(shù)從來就在他之上,這方面見識也比他廣,但也沒有去了解過這已經(jīng)類似于是神話傳說當中的東西。幸虧此時問話的是他的這個師弟,不對著真·男主的時候景繁生便不會那么緊張,他笑道:“我方才也是一時情急胡亂瞎說的,畢竟明眼人一瞅那玩意兒也不像單純的行尸。至于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又能不能救治,還得請醫(yī)術(shù)通天的陳真人看了之后才能知道。”不遠處近一千名類似于行尸的“東西”正在嘶吼,那畫面和味道都不是很美麗,沒有人想多在這里閑聊。站在自家?guī)熓宓纳磉叄孛魃降膸酌茏舆@時候總算挺直了腰桿。雖然抓捕這些行尸的時候他們?nèi)松俪隽ι?,但解決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得仰仗他們重明山的本事。陳繁樹正要扭身去查看那些被困在原地的藥人,眾人忽聽身后已經(jīng)成了廢墟的祭壇處傳來一陣驚天巨響。大家都被這劇烈的響動給驚了一下,還未及回頭去看,顏蕭然的玉臨劍已經(jīng)出鞘飛向了聲響的方向,遂與什么東西撞擊了一下,發(fā)出“鐺!”的一聲聲響。景繁生扭頭去看,就見之前立在祭壇之上的兩尊青銅巨像已經(jīng)徹底倒塌,不知是何緣故,竟然都已經(jīng)從中間裂開分成兩半,并且還有什么東西從里面躥了出來!那驚天巨響應(yīng)該就是銅像被封在里面的東西破壞時發(fā)出來的。再定睛去看,便見兩道青色身影正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這邊襲來。那卻是兩條青蛇!只是一條蛇身尤為粗壯,更似巨蟒。一條蛇身細長,彎曲纏繞,應(yīng)是帶有劇毒。顏蕭然方才一劍正好擊在了那巨蟒被巨大堅實的鱗片覆蓋的頭部。雖然事出突然蕭然君沒有下狠手,然而那巨蟒在玉臨劍鋒利的劍鋒下竟然毫發(fā)未損。在場的三個年長之人的心皆是“咯噔”了一下。這兩條蛇有古怪!能與玉臨劍對抗還沒有損傷,它們絕不是一般的動物。更不要說對方身上還縈繞著一股極為明顯的妖異氣場。三個人心中齊齊想到,這也許是魔獸……也許是早就該滅絕的妖獸。景繁生心思電傳,急速脫口說道:“四方青玄,青龍為天,玄武為地。有人將這兩條魔獸封在銅像之內(nèi),是為了頂替上古神獸!”上古神獸不知道是真存在于世過還是僅僅是傳說,總之到底是個什么模樣他們都沒親眼見過。但青龍總歸應(yīng)該是龍型,身似長蛇,以巨蟒代替最為適宜;玄武據(jù)說是一種龜蛇一體的神獸,用那種蛇身細長蜿蜒曲折的來代替也最為適合。青龍主東方,乃四神之首。玄武龜長壽,意喻長生不老。這豈不正是四方青玄祭壇所追求和要達到的效果?怪不得都說人類的想象力無窮的,景繁生心想。可惜無論怎么冒充,這也不過是兩條蛇而已。顏蕭然神色不動,藏在袖中的手指已經(jīng)掐起了劍訣。玉臨劍一劈不中,又拐了個彎重新刺向巨蟒旁邊的那條靈活的長蛇。那劍身泛著雪白耀眼的霞光,靈氣極盛。巨大的聲響過后,少年們都回過神來,見那突然跑出來的怪物不過是兩條巨蛇而已,便起了輕視之心。見蕭然君的玉臨劍在兩條大蛇只見洶涌穿梭已經(jīng)吸引了它們的注意力,便有少年忍不住提劍想要去偷襲。“回來!”楚云觀想要嚇止住那不自量力想要出風頭的小輩,卻已經(jīng)是來不及。幾個回合下來,那條巨蟒因為已經(jīng)被玉臨劍所傷暴虐的性子便被激了起來,冷不丁發(fā)現(xiàn)有什么白色的物體靠近,本來被渾身發(fā)光的利刃吸引住了的視線便瞬間轉(zhuǎn)到了那白衣少年的身上。巨大的蛇瞳閃爍,那巨蟒雖然身形巨大,但速度卻絲毫不差,裹著一股腥風便向那少年撲了過來。它勢頭正猛,忽然“鐺!”的一聲,一柄黑色玄劍又向它襲去,那巨蛇正處于暴怒之中,蛇尾一甩,便將那黑劍打得偏離了方向。景十一剛才和楚云觀一起吸引行尸的時候就已經(jīng)消耗了一大部分的靈力,如今御劍的速度不夠,劍鋒反被打得偏離了方向。但他臨危不亂,神情肅穆,繼續(xù)掐著劍訣重新向那巨蟒襲去。之前那想要偷襲的少年已經(jīng)被巨蟒追的出現(xiàn)在了它的攻擊范圍內(nèi)。身陷巨蟒的口舌之下,少年徹底慌亂了,愣在原地,連御劍逃跑都想不起來。正當景十一盡量驅(qū)著黑色玄劍掉頭卻已經(jīng)來不及之時,又一柄飛劍向巨大的蛇頭飛去。十一扭頭一看,正是這兩日自己新結(jié)交的好友,無量山的向玨信。向玨信平凡憨厚的臉上也表情嚴肅,他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景十一點點頭,繼續(xù)掐訣,試圖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飛劍召回。旁邊的楚云觀反應(yīng)也不可謂不快,他幾乎是在十一出劍的同時也把飛劍驅(qū)向了那巨蟒,只是也在空中拐了個彎兒,試圖去打它的七寸。楚云觀對于熊孩子想要出風頭的事情表示十分頭疼,本來有蕭然君和陳真人在,是不需要他們這些小輩出手的。但蕭然君被另一條靈蛇纏住,陳真人一點都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他身為這群少年的領(lǐng)隊就不得不救人。蕭然君在前方打得熱火朝天,后面的景繁生和陳繁樹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心安理得的躲清閑。陳繁樹聳了聳肩。要知道他可是個地地道道的醫(yī)修,雖然已經(jīng)是元嬰期的修為,但他腰間的那把劍純是為了充當裝飾才掛上的。幾百年來除了遇見個別需要切割的草藥手邊又恰巧沒有小刀的情況,他那劍就從來都沒出過鞘。景繁生的心路歷程則比較復雜一些。這事要是擱從前他絕對是第一個沖上前去的人,但他現(xiàn)在神識有傷,妄動靈力就是不折不扣的作死行為,他才不會蠢得在這種情況下還虎頭虎腦地向前沖。而且風頭怎么說也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