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骨偶師、逃離官配請加油、戀愛寶典、深宅艷事+尊師重?fù)v+難以自拔(H)、快穿之悲劇大改造、我只是看你顏好(H)、失戀之后+欠調(diào)教(H)、花近江國、坐懷不亂(H)、壯漢將軍生娃記(H)
,且身為異獸,又與普通毒蛇不同。這條蛇多半是可以吐霧放毒的。陳繁樹道:“那些藥人身上帶的毒恐怕就與這條會吐毒霧的蛇有關(guān),想要救人的話貧道還得仔細(xì)探查一番才行?!?/br>一場混戰(zhàn)剛剛結(jié)束,顏蕭然仍舊儀表整潔嚴(yán)肅,連一根發(fā)絲都沒有亂過。他聽了解釋,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落在了陳繁樹的身上,點了點頭,“那就勞煩陳真人了。”“不麻煩、不麻煩。”陳繁樹一甩拂塵,笑瞇瞇地擺著自己胖胖的手。站在人群最后面卻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景繁生表示自己對此十分嗤之以鼻。陳繁樹這人就是膽兒小,還喜歡狐假虎威。早些年顏蕭然失勢以后在重明山上暫住的時候,這小子可沒少打著自己的名義支使顏蕭然去干雜活。怎么不過才過了十幾年的光景,現(xiàn)在蕭然君一躍成了分神后期的修為,又稍稍露了這么一手兒,這小子就果斷地硬氣不起來、服了軟了?那個之前一點面子都不給、就算是顏蕭然以無量山宗主的身份請他到凌絕峰上看病都給義無反顧地回絕了的陳繁樹到哪去了?不過剛才顏蕭然的那一手,確實是挺帥的。景繁生無不嫉妒地想到。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身受重傷,哪兒輪得到他在這里出風(fēng)頭、臭顯擺?這么想著,景繁生便忍不住看向了顏蕭然。對方一頭的青絲一半散落在肩上,一半被一絲不茍的高高豎起。白玉銀冠下的白色絲帶,于清風(fēng)中被輕輕吹起,連帶著幾縷墨色的長發(fā),華美又不失柔和地蕩在空中。顏蕭然一襲白衣勝雪,腰間掛著雪白的劍鞘,長身玉立。正當(dāng)景繁生將目光投在了他身上之時,他似有所感地也望了過來。一雙鎏金烏黑的眸子穿過了中間的人群,目光直直落在了景繁生身上。這場景莫名地令人覺得有些熟悉。仿佛從前并肩而戰(zhàn)之時、他們兩個曾經(jīng)也這樣透過人海對望過。景繁生心想,如果把十一就這么留在顏蕭然的身邊,倒是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方才救了景十一一命的,確實是這個人啊。這般想著,他下意識地沖著顏蕭然挑了挑唇角。耳邊的轟鳴聲更甚了一重,眼前漫起了層層黑暗,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景繁生就這么維持著唇角的微笑,晃了幾晃,直直的向旁栽倒了下去。第39章解怨1景繁生這一覺睡得可謂是昏天暗地。他偶爾轉(zhuǎn)醒,總能聽見外面一片嘈雜。但等到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時候,疲憊感又會鋪天蓋地地襲來,緊接著便會有那種奇異的清涼氣息浸入識海,舒服的讓他忍不住再次睡去。這一回睜開眼睛,周圍的環(huán)境既不吵鬧也不復(fù)雜。景繁生悠悠的醒來,入目便是一間雖說不上雅致,但也足夠清幽的竹屋。“你醒了?”還沒弄清楚自己在那里,便聽到一聲極為好聽又比較陌生的聲音從身側(cè)處傳了過來。景繁生稍稍一扭頭,便看見一個俊雅別致的俏公子正站在自己的床邊上。飽飽地睡了一覺后無病無痛的醒來,令景繁生心情變得極為不錯。連帶著看人也忍不住加上了三分欣賞的顏色。雖然他一時之間只覺得眼熟,倒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這會兒他頭腦還有些不清醒便什么都沒有說,但站在他床邊之人卻明顯是沒有了耐心,“你不要找了,宗主與陳真人有事情要商議,已經(jīng)出去了。”景繁生:“……”他忽然想起來這人是誰了!這精致的面容外加幽怨的語氣,不是早幾年顏蕭然的那個緋聞男朋友、如今無量山長老之一的柳尋英,又會是哪個?難道說無量山是把這人派出來處理祁鄴的事情?畢竟顏蕭然得到消息的時候也只是宗門長老出于對他們宗主的尊敬,順便匯報了一下而已??蓻]有人會指望顏蕭然真的會親自來祁鄴處理事情,無量山最終還是會派一些人手前來支援。景繁生懶得起來,依舊躺在那里,打了個哈欠道:“是么?那么柳長老是有事兒要找我?”柳尋英大概沒想到這人見了他竟會是這樣一副輕慢的態(tài)度,頓覺心中郁氣難平。他蹙著俊朗的眉頭喝道:“你見了本座不行禮也便罷了,竟然不起身回話?!”“……”聽了這話,景繁生覺得很是無語。無量山的人雖說都有些假正經(jīng),總喜歡講究個什么持節(jié)守禮,但這人他沒病吧?這得是有多中二,還要求旁人見了他還一定要向他行禮的?自己又不是無量山的弟子!景繁生心想:“別說是你,就是見到你們宗主了老子不樂意不還是照樣不鳥他!”柳尋英繼續(xù)道:“你不要以為宗主他現(xiàn)在寵愛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哎哎哎、等等,等會兒!”景繁生被驚得終于坐起了身子,只覺得心中有一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什么叫你們宗主他寵愛我?”見床上之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柳尋英輕蔑一笑,道:“你自己對宗主都做了什么不要臉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現(xiàn)在卻要來問我么?”景繁生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他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尖,再三確認(rèn)道:“我?你確定是我?我做什么……那什么的事情了?”柳尋英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是誰,這兩日來一直拉著蕭然君的袖子不放?!?/br>“轟隆隆!”奔騰而過的一匹草泥馬瞬間變成了一百匹。景繁生更加難以置信地說:“不可能!我沒事拽他作甚?笑話!”柳尋英面色愈加不善。這人其實一直都在昏睡,自然是不會拉著什么東西不放。他會這么說,無非是想要羞辱對方一番罷了。至于為什么一定要出言羞辱?自然是因為自己看不慣、想要戳穿他所使用的惡劣手段。柳尋英實在是無法理解,眼前這么一個松散著頭發(fā)睡著時全無睡相的人,究竟是如何吸引到了蕭然君的注意的?這兩日來,宗主一直都寸步不離地守在這人身邊,時不時的還要給他渡上一回靈力,饒是外面忙翻了天,也完全不見他有理會過外面行尸藥人情況的時候。如果不是陳真人那邊對于解毒真的有了不小的進(jìn)展,恐怕自己到現(xiàn)在也沒有這個機會可以跟這個人單獨說話。之前無量山盛傳的、宗主是因為這個人才把十一收做親傳弟子的傳言,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