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骨偶師、逃離官配請加油、戀愛寶典、深宅艷事+尊師重?fù)v+難以自拔(H)、快穿之悲劇大改造、我只是看你顏好(H)、失戀之后+欠調(diào)教(H)、花近江國、坐懷不亂(H)、壯漢將軍生娃記(H)
元嬰和分神期之間的鴻溝可不僅僅只是幾倍的關(guān)系。更何況如果顏蕭然吸收轉(zhuǎn)化的都是別人的正統(tǒng)修為而非邪祟污穢之氣,雖然仍是極可能抗不過雷劫,但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走火入魔的。那么唯一的解釋便是,在他們兩個都神志不清的那個時間里,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闖上了東嶺峰。這倒是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了。第47章驚鴻1當(dāng)年重明山一夜之間滿門被屠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和令人難以置信——所有人都被粹了劇毒的劍一劍斃命。然而若說是有人闖到了山上,護(hù)山大陣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連山上,也找不出任何被外人所侵犯過的痕跡。重明山雖然多年以來尤為重醫(yī)輕武,但卻也不是一點(diǎn)戰(zhàn)力都沒有的。可偏偏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間、看起來并沒有任何掙扎的情況下喪了命。這么一看,仿佛真的是唯一一個活下來了的人嫌疑最大。可是雖然那一晚景繁生也有一段時間失去了意識斷片兒了,但他卻也可以肯定,這殺手絕不是神志不清的自己或者顏蕭然下的。因為手法不對。就算神志不清,他們也不可能刻意找來一把淬了毒的劍去殺人。就好像多日漂泊在海上終于看見遠(yuǎn)處有燈塔了一般,景繁生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一些頭緒。然而就算是再急于查探和證實自己的這個想法,也要先想法子從這里出去……“景期?”景繁生再次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顏蕭然仍舊目光閃爍地看著自己,他有些莫名其妙:“嗯?”“……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受的傷?”景繁生愣了愣,隨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揮揮手道:“都過去的事兒了,反正我都這樣了,不提也罷?!?/br>對方的答非所問和長時間走神令顏蕭然覺得有些煩躁,他的睫毛不住地扇動起來,聲音透著委屈:“我一直都在找你?!?/br>“……哦。”“你為什么要躲著我,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情?”景繁生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xue。既然顏蕭然不記得了,那么無論是這人事后差點(diǎn)殺了自己成了自己重傷的罪魁禍?zhǔn)走@件事,還是后來的一系列破事,景繁生便都不打算告訴他了。他是真心不想再提起關(guān)于那天的一切。那天晚上的事情現(xiàn)在想想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混亂。但景繁生覺得那個時候顏蕭然又打不過自己,他倆稀里糊涂就做了的那事八成是你情我愿的——畢竟自己那會兒腦子也不清楚。爽沒爽到他是不記得了。并且事后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也讓他沒空去覺得有什么不爽。但是對于修真之人來說rou身和性欲本就不那么重要,景繁生覺得既然做都做完了,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必要再哭唧唧地翻舊賬。最主要的是,他可不想讓十一再多出個爹來。十五年后再見到顏蕭然時心中生出的那種想要立刻逃走的沖動,比起擔(dān)心對方會再刺他一劍,他倒更害怕景十一的長相被人看出些什么。這種感覺說來也很奇怪。他寧愿整日心驚膽戰(zhàn)地去猜測和揣摩顏蕭然到底會不會把十一當(dāng)成親傳弟子悉心教導(dǎo),也不愿讓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知道彼此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也許是景繁生心中到底還有個結(jié)。雖然修真之人一心向往成仙、為了增進(jìn)修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對于rou身和節(jié)cao之類的問題都不是很在意,但景繁生怎么說也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居民,世界觀自然就與尋常人不大一樣。當(dāng)然,他從不是個矯情的人。他可以因為兩個人都有責(zé)任而不去計較自己被顏蕭然給睡了的事,但卻始終無法接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會給另一個男人生孩子的事實。尤其那個人還是他的假想敵和命定宿敵、他所在的這個世界的男主!曾經(jīng)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當(dāng)景繁生重傷不愈、頭痛難忍的時候情緒便會被心中的憤恨所淹沒。這就直接導(dǎo)致了十一很小的時候并不得景繁生的待見,他甚至都不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因為很多時候景繁生都恨不得直接把那孩子掐死算了。直到后來景繁生的傷勢托他這具身體體質(zhì)特殊的福而慢慢好上一些,情緒變得穩(wěn)定下來,他才逐漸發(fā)現(xiàn)了景十一諸多的可愛之處。無論是心中有結(jié)還是單純出于那奇怪的戀子情結(jié),亦或者他還指望著有一天可以徹底擺脫掉顏蕭然,總之景繁生對于十一這件事連想都沒有多想,下意識地便刻意隱瞞了。至于顏蕭然害自己識海崩塌神識受損嚴(yán)重的事兒,如果對方真不是有意,景繁生也不想追究。這時候追究誰對誰錯對于現(xiàn)在和未來他要面對的事情可一點(diǎn)幫助都沒有。于是景繁生便又使出了他裝傻充愣的伎倆,故作驚詫道:“我有躲著你?沒有吧!話說回來我怎么說也是個千年難遇的曠世妖邪了,出門兒的時候躲著人走那不是很正常嗎哈哈哈!”顏蕭然明顯地蹙了蹙眉頭。他下意識地抬起手來,在指尖即將觸碰到對方面頰的時候驟然頓住,復(fù)又握緊了拳頭將那只手落下了。極為大力地用四指一次次地刮過手心之上疤痕,顏蕭然十分認(rèn)真地說:“就算你是什么妖邪,也沒有人能動你了?!?/br>景繁生正覺得對方變化明顯的神色和突如其來的動作似乎有什么不對,便被這句話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雖然已經(jīng)明確得知顏蕭然并不會為了除魔扶正就要?dú)⑺@一點(diǎn)倒是讓景繁生覺得很欣慰??墒捜痪氵@么說話真的就沒覺得有一絲絲蜜汁尷尬嗎?!景繁生擺了擺手,顧左右而言他道:“咱們還是先從這兒走出去再說吧,這甬道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你懂陣法,等一下你仔細(xì)看看此處是否有什么幻陣?”“好。”顏蕭然點(diǎn)頭,卻沒有立刻往前走,而是將手掌附在了景繁生的額頭上,像之前在無量山做過好多次的那樣,將清涼的靈力一點(diǎn)點(diǎn)地渡進(jìn)了他的識海。景繁生也沒拒絕。他的酒早在云臺上的時候就喝沒了,如果現(xiàn)在頭疼發(fā)作的話吃丹藥也緩解不了多少。等兩個人再次出發(fā),景繁生又開始慶幸顏蕭然是這樣一個見別人不愿多說就不會再問的性格。本來兩個人現(xiàn)在身陷在這條狹窄閉塞的甬道里就已經(jīng)夠讓人覺得不暢快的了,如果這時候還要讓他想一大堆理由去搪塞人,景繁生覺得自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