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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小身體哭著:“已經(jīng)是第六道了……”然而它哭了一會兒,忽然就發(fā)現(xiàn)情形不太對。景繁生那頭竟然沒有動靜了,想象之中的他會跟自己一起抱頭痛哭的情景并沒有發(fā)生。驚鴻連忙放出神識感受外面的情況。---景繁生剛剛跑到洞xue口的時候,就聽見“轟隆”一聲震天響,第七道雷電已經(jīng)落了下來。一束幾人合抱的樹干粗細(xì)的雷柱直接落在前方較遠(yuǎn)的地方,因為大鳳凰山這里全是平地,雷柱劈到的地方已經(jīng)成了一個方圓幾里的深坑,所以已經(jīng)算站在高處了的景繁生很容易地就見到了遠(yuǎn)處深坑中的情景。雷劫落下的雷并非普通雷電,那深坑中已經(jīng)堆滿了一層密密麻麻、仍可看出衣服顏色各異的修士和魔修的尸體。還有零星一些修士,正貼在巨坑的邊緣地帶,一個個看起來都十分驚恐,但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逃離這深坑。只有一人是身處正中央,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那人著了一襲白衣,身形高大挺拔,長身玉立,一頭青絲披散在肩上,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眉目,但那確實是顏蕭然無疑。也不知道顏蕭然是如何將這些人引到他自己的周圍去的,景繁生只知道他這么做,必然是擔(dān)心就算自己的識海復(fù)原了,但這些人若是隨后追了上來,自己定然必死無疑,所以才……眼睜睜地看見那粗壯的雷柱劈上了顏蕭然的天靈蓋,景繁生只覺得心痛得幾近窒息。他原本形狀美好的桃花眼已經(jīng)布滿紅絲、瞪得快要脫窗,景繁生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沖著那深坑的方向喊道:“媽個雞!顏蕭然你要是敢死,老子就要你好看!”他此刻神識依舊有傷,再加上身心俱震,景繁生這會兒頭疼地厲害。但既然識海已經(jīng)恢復(fù),他妄動靈力也不怕灰飛煙滅了,當(dāng)下就腳下一蹬,咬牙御氣,忍著幾欲令人昏厥的頭痛之感向顏蕭然那邊飛了過去。身上可以用來抵抗雷柱的法寶早在第五道的時候就消耗殆盡,顏蕭然生生受了這第七道雷劫,原本還活著的那幾個修士卻沒扛住,紛紛倒下了。也許是將所有人都解決了,終于可以不用分神在維持結(jié)界上面了,發(fā)髻散亂的青年重重地呼了口氣,便隱約聽見了一道清越的聲音。他抬頭望去,然而視線早已經(jīng)模糊不清。想著景期不會這么快就醒來,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便暗自松了口氣。天上很快就“轟隆隆”地一陣響,第八道雷已經(jīng)開始醞釀。放心之后又有點小小的遺憾。明明已經(jīng)將對方的音容相貌都牢牢地記在腦中,永遠(yuǎn)都不會忘了,卻還是忍不住會想,如果能再看一眼就好了。青年微微垂下了眉眼,曲掌成拳地用四指輕輕地劃過掌間的疤痕,最終還是慢慢地、微微地挑起了唇角。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一大片轟隆聲在天邊響起,第八道雷還未至,顏蕭然忽然一個踉蹌,感覺自己被兩條勁瘦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一雙略微有些狹長的鳳眼登時睜大了開來——那一張精致絕美的面龐竟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青年從來一絲不茍的發(fā)髻已經(jīng)有些凌亂了,遮擋住了小半邊臉龐。景繁生一手緊緊地將他抱住,一只手粗暴地將擋在他面龐上的黑發(fā)撥開,完全不給青年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了青年的額上。堆積了不少尸體的深坑當(dāng)中,兩個白衣青年額頭貼著額頭的緊緊相擁在一起,衣袂翻飛,獵獵隨風(fēng)。“咔嚓!”第八道驚雷落下。第八道雷柱劈下后,天空上的烏云層厚的就像無法再掛在天邊一樣。其上閃電縱橫、驚雷涌動,隆隆聲不絕于耳。良久以后——“咔嚓——!”第九道驚雷落下。“咔嚓嚓——!”第十道、第十一道驚雷緊接著落了下去,天空中的云層竟然依舊未散,而是不斷地蓄勢、落雷。斷斷續(xù)續(xù),連綿往復(fù)。如此聲勢巨大的雷劫也不知一共持續(xù)了幾日。待一切回歸平靜之時,從高空俯瞰,大鳳凰山本就寸草不生的一處地方,方圓百里皆被轟成了一道深坑。第81章天命4大鳳凰山本就方圓萬里寸草不生,如今中間的某處又被十多道雷柱轟出了個深坑,一時間黃沙四起,遮天蔽日。離深坑百里遠(yuǎn)的地方不斷聚集了不少修士,不只是瀟湘宮的刑氏兄妹,昆侖山和萬象寺也來了不少人,連最后得知消息的重明山和楚蕭南也已經(jīng)趕到,令這塊千年來都鮮有人踏足的土地變得熱鬧了起來。只是看不清其中的情況,這些后來趕到的修士便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天邊的積云逐漸散去一些,懸浮在空中一手扇著扇子的刑傾墨才神情莫測地問身邊的屬下道:“一共是多少道雷?”他身邊身著藍(lán)衣服的修士早已經(jīng)是滿臉震驚,但仍是恭敬答道:“回少宮主,屬下數(shù)著,一共是一十六道落雷?!?/br>周圍瞬間就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饒是渡劫期修士飛升成仙之時也只不過能遭受到九天玄雷,現(xiàn)如今一下子落下了十六道,莫說是仍舊脫離不了rou體凡胎的修士了,就是這片土地都不一定能受得住。那最粗壯的雷柱光是直徑差不多就要有三尺,如此架勢,也不知道被卷入其中的人究竟還能不能活了。沒見著第一波追過來的修士就沒有一個出來的嗎?是以就算現(xiàn)在落雷停息,他們也不敢貿(mào)貿(mào)然闖入那片區(qū)域了。刑染歌咬了咬牙,“爹至今下落不明,不能就這樣輕易退縮了。如此陣勢,景繁生和顏蕭然必死無疑,你們還有什么可怕的?都給我過去!死也要讓我看見尸體!”刑傾墨在一旁說道:“景繁生那人生性狡詐,命又大得很,未必就真的死了?!?/br>邢染歌面色陰沉地不客氣道:“不死,他難不成還直接飛升了?”刑傾墨平時雖然是說一不二的少宮主,但也許是因為從小就寵慣了,唯獨就怕了他這meimei,尤其是他妹現(xiàn)在的心情明顯就很不好。在此之前所有逗留在瀟湘宮的修士忽然都收到了一只來路不明的傳信紙鶴。每只紙鶴上的內(nèi)容都完全一致,皆是陳述景繁生乃是天命妖體這件事。緊接著又有駐守在煉妖塔的修士回報有妖族入侵煉妖塔的消息,于是大家便自然地聯(lián)想到了是繁生道人又在作亂了。刑宮主那時候不知怎么竟然不在宗門之內(nèi),等刑傾墨回到瀟湘宮的時候邢染歌已經(jīng)同昆侖山和一些小宗門聯(lián)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