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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是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至此修真界四大宗門維持的平衡已經(jīng)被打破,大約要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三足鼎立之勢了。瀟湘宮等人雖然心里發(fā)苦,但這會兒沒有被老宮主牽連直接被滅掉已是萬幸,哪里還敢有任何異議。蕭然君雖然平時就一副沒什么表情的樣子,但景繁生明顯聽出了此刻他語氣中的不耐煩,便微微用勁捏了捏握在一起的手,道:“那就半月之后,咱們在兩儀城會合。在此之前還勞煩你們派點人手去煉妖塔。”白一塵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早就打算趕回去與他師尊匯報此事了,他只深深地向著白衣青年的方向望了一眼便說道:“好,就這么辦?!?/br>鴻傾道人與瀟湘宮老宮主有所勾結(jié)是在場的昆侖弟子都能感覺得到的,這對原朝來說是一個整肅宗門的絕好機會,他自然也是想要先回昆侖的,當下便應(yīng)了下來。“???”只有原嘯一臉的不情愿,“剛見面就這么散了?景真人你現(xiàn)在到底什么修為?咱們什么時候打一架?”景繁生沖著他輕挑起了眉眼,還是往昔里那副恣意張揚的模樣:“隨時奉陪。”“得嘞,這可是你說的!”“少廢話,趕緊走?!痹琅f向弟弟的后腦勺糊了一巴掌,與眾人道了別,當先就帶著神情低落的門內(nèi)弟子回去了。第83章天命6剛剛渡了雷劫成功晉級,景顏二人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狼狽,其實雙雙都是脫胎換骨、容光煥發(fā)。大鳳凰山的事情暫時告以段落,兩個人即刻就踏上了營救十一的征程。慶幸的是景繁生與十一之間的聯(lián)結(jié)沒有斷,單憑感覺也可確定,十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穩(wěn)定,應(yīng)該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就是不知道煉妖塔被捍動的那么個空當那大妖究竟有沒有被放出來。若是被放出來了,雖然原著中寫的是魂體虛弱,需要在湖底空間休養(yǎng)生息,但誰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也許十一已經(jīng)被控制了也說不定。但話又說回來,就算十一被控制了,等他們找到他的時候稍微檢查一番,趁著那大妖尚還虛弱之時將之打散也便完了,不會有什么大的問題,所以景顏二人這會兒就算是十分心焦,但也并不很擔心。按景繁生的感應(yīng),十一的位置正在大鳳凰山的西邊,距離不近,很可能已經(jīng)被帶到了魔界也說不定。顏蕭然當下就祭出了本命法寶無風號,向兩儀山的方向進發(fā)。聽了顏蕭然的描述,景繁生才知道原來原著作者真的是超級偏愛男主的。按照作者的這個套路來看,大概是伐妖之戰(zhàn)的暴亂時期關(guān)于男主的身世和血脈能力才會被爆出來,然后男主就會一躍成為伐妖之戰(zhàn)的主力,從而成為世界的主宰。只是移山填海的血脈能力,還是什么仙族的身份,如此逆天的金手指,也虧得作者能想出來。不過他此刻也沒心情去想這個。九天云端之中,沒有了天罡罩氣雖然仍能用靈力撐起結(jié)界,但畢竟是消耗巨大,二人干脆就躲進了船艙內(nèi)部不出來了。剛剛進了房間聽了顏蕭然的解釋,景繁生就一把將他的衣領(lǐng)死死攥住。他心中后怕起來,在大鳳凰山談笑風生的模樣和氣勢早就消失殆盡了,只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若不是我及時醒過來,你……”顏蕭然卻全然沒把他這副狠戾地模樣當回事似的,反而抬手環(huán)在了青年的腰上,慢悠悠地道:“不過如果我死了,我倒是不介意你再找一個?!?/br>景繁生:“……”他怎么總覺著,晉級以后、沒有了入魔問題困擾的顏蕭然反而變得更加邪惡了?顏蕭然為他修復了識海,但因為動用靈力太過已經(jīng)無法壓制晉級,便獨自去外面扛起了雷劫。被驚鴻的哭聲吵醒以后,景繁生沖入了巨坑當中試圖補救,不僅將對方識海當中的殘魂損魄都吸了個干凈,就連對方滿溢的修為也趁機吸去了不少。因為識海已經(jīng)修復,身體便自動用吸來的殘魂鬼氣修補了破損的神識,不僅如此,那些剩下的能量和從顏蕭然那兒吸來的修為還讓他也升了一級。再加上他違背當日師尊令他發(fā)下的絕不吸收殘魂或他人修為的誓言,所以那么多道雷老天爺?shù)降资窃趺此愕?、要劈的究竟是哪個,連他也弄不明白了。他只知道等一切平息了以后,他與顏蕭然兩個人不僅什么傷都好了,還雙雙都晉了一級。現(xiàn)如今他自己是分神期,而顏蕭然則已經(jīng)是合體期。當時顏蕭然已經(jīng)自己扛了七道雷,眼看著落下的雷一重又一重地沒完沒了,識海剛剛被修復的景繁生心急之下便重新變回了一棵樹,也就是他重傷之后才可以化成的,他身為天命妖體的原身。盡量將落雷引走,雖然他本就是極火屬性,妖形也很堅固,不僅可以扛得雷劫更可以將不少雷電都導入地下,但景繁生這會兒仍覺得骨頭都是酥的。他緩緩地放開了拎著青年衣領(lǐng)的手,笑嘻嘻地將那被自己捏出的皺褶撫平。身子軟的恨不得不用一點力氣地直接倒在青年的懷里,便干脆將頭抵在青年的肩膀上,吃吃地笑了起來。環(huán)在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一些,顏蕭然繼續(xù)將之前沒有模仿完的話說完:“這不算背叛。”景繁生登時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當時是覺得顏蕭然的生命還很長,做為這世界的真男主,他日定是要飛升成仙的。哪怕這小子暗戀了自己整整五百年,在那無盡的歲月里頭也足夠他將自己忘記的了。他不想讓顏蕭然一直那么單著,沒想到……話說回來,這好像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自己費盡腦筋地組織了一番語言、說了那般動人的“遺言”,結(jié)果壓根兒就白說了。現(xiàn)在稍微一回想自己當時那么認真那么深情,景繁生想不老臉一紅都難。緊接著,他又忽然想起來——“哎?你怎么不提我說你是我唯一的媳婦兒的事?”手落在青年勁瘦的腰間緩緩地摩擦,任由青年將絕美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肩上悶笑,顏蕭然既慶幸又后怕,神色復雜間還微微帶著些赧然,最終也只是將青年酥軟的身體又往懷里帶了帶,恨不得揉進骨子里似的。景繁生笑了一陣復又抬起頭來,將一張精致絕倫的俊臉揚了起來,他堪稱深情地凝望著顏蕭然的眼睛,其實是在仔仔細細地觀察著青年眸子的顏色。表面上烏漆漆的看不出什么問題,景繁生微微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