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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心中滿是羞愧之情,深覺不配與云霜白見面,只得提筆寫下一封書信擱在床頭,揣著昨日尚未整理的包裹匆匆出了大門。云霜白經(jīng)過一夜好眠揉著眼起身了,第一眼便看到床頭那封書信,內(nèi)容只有寥寥幾句,只說自己連夜接到密友之托,情勢緊急,又不忍叫醒云霜白,只得留下書信一封,待他回來再與他互訴衷腸。行文極為潦草,墨跡未干,料是走了不多一會。云霜白看這一番敷衍了事,一股酸意涌上心頭。雖說他身子yin蕩卻對宋慕遠(yuǎn)鐘愛至極,若不是他對房事淡漠自己也不會去找他人尋歡作樂。原本二人分別四十多日早已相思多時,這趟回來竟一語未敘就行跡匆忙,想來也是不把他放在心上。云霜白越想心里越是憋悶,在房內(nèi)暗暗啜泣。昨夜遭了一通極為激烈情事的沈眠風(fēng)扶著腰支起身子,環(huán)視一周見自己睡在客房,再低頭見自己身上遍布了幾點紫紅斑痕,纖腰處幾道淡淡的淤青,與宋慕遠(yuǎn)的荒唐情事頃刻浮現(xiàn),震驚之余又是慌亂,看窗外天色怕宋慕誠醒來不見自己這可如何是好。他也不及細(xì)想,只是扯著一襲早已皺成一團(tuán)的白衣穿上,起身竟差點站不穩(wěn)身子,后xue處還隱隱作痛,不過那xue內(nèi)的泥濘倒是被清理過了。沈眠風(fēng)慌亂的快步走回臥房,所幸宋慕誠還未蘇醒,沈眠風(fēng)這才放下心來,換了一身衣裳又用冷水挫著此刻被其他男人臨幸過的身子,那瑩白如玉的嫩膚被他挫的陣陣發(fā)紅,恨不得皮都被他擦掉一層??缮蛎唢L(fēng)卻還不罷手,仍舊細(xì)細(xì)擦洗,那屈辱的淚水再次滑了下來。對著宋家大宅而言,這一早晨過得并不太平。第五章時辰已經(jīng)接近晌午,前廳也早被奴仆整理干凈,只有宋慕言和許逸軒在那桌前坐著,也不見其他人。差下人去請,又過了好一陣,云霜白才踏著蓮步搖曳生姿的走來,倒也不是他刻意為之,只是心緒不穩(wěn),那步子自然也是虛浮,只是他生的如芙蓉出水,芳菲嫵媚也只是美不勝收。云霜白坐在桌邊,心煩意亂也未曾察覺坐在了許逸軒邊上。他早上哭過一番,平日里那明艷鮮妍更是楚楚動人了。許逸軒心頭又起波瀾,只是宋慕言坐在邊上也不好表露只是客套幾句便不再多言。等了片刻,沈眠風(fēng)跟在宋慕誠也相繼坐下,宋慕誠問起宋慕遠(yuǎn),云霜白心中愁悶,把那書信拿了出來給幾人看了。宋慕誠奇道,昨日酒席之間并未聽說大哥何事如此緊急,怎么一早就又出門遠(yuǎn)行。沈眠風(fēng)正不知如何與宋慕遠(yuǎn)相對,聽聞宋慕遠(yuǎn)一早便出門遠(yuǎn)游,心知是何故,也不多言,只是靜靜坐在一旁。大家見云霜白悶悶不樂,各自寬慰了幾句。幾人各懷心事,這飯自然吃得味同嚼蠟。連著幾日云霜白都閉門不出,心中愁苦不已,許逸軒饒是垂涎他美色此刻也不好上門求歡只能作罷。再說這日云霜白獨自倚在那園中一隅的涼亭上,一手握著酒壺,一手趴在欄桿上,頭靠在藕臂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夭桃濃李子,嬌艷俏麗的臉也清減了幾分。“大嫂?”宋慕誠路過涼亭,見云霜白自飲自酌扶靠在欄桿上,身子單薄,涼風(fēng)幾許,怕他病著,便走到云霜白邊上推了推他。想讓他回房添件衣服。可云霜白早已醉的媚眼惺忪,只歪頭看著宋慕誠,眼里云山霧罩,人影重疊,他也看不清來人的樣貌,那六七分相似的輪廓他只當(dāng)時宋慕遠(yuǎn)正在他面前,心中一喜就起身擁了上去。“你這狠心的人,回來竟也不見我就走了,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心口疼么。還不快給我揉揉?!痹扑着c宋慕遠(yuǎn)二人雖說房事不多,只是言談都極為親昵,他此刻又醉著,行為更是大膽,把那宋慕誠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來回搓揉,指尖隔著輕薄的衣衫滑過那粉嫩的櫻桃上,惹的云霜白嬌哼了幾聲。宋慕誠性子寡淡,與沈眠風(fēng)相敬如賓,只有兩人的時候情話也不多說,行為更是矜持,他又極為潔身自好,也不曾知道多少歡愛之事,平日里忙于家中生意,對外人冷漠至極,這清心寡欲的身體哪里經(jīng)過云霜白這樣的挑逗,一時間竟愣住了,也隨他那柔荑拉著自己的手在那胸前揉著胸口。見他僵在原地,木訥不堪,云霜白心生不悅,另一只手便伸到宋慕誠下身逗弄起來。一雙柔弱無骨的玉白小手正在那軟rou上搓弄,不多時那男根就頂著外衫硬了起來。全身血液仿佛都匯聚于那guntang的男根上,宋慕誠這才神志清醒過來,看他二人相偎相依,在這涼亭中行這茍且之事,極為震驚,忙抽出手掌就要推開云霜白。“人家好心侍奉你,你還要推開。你是不是早就變心了?!痹扑妆幻媲叭送凭?,主動挑逗也無濟(jì)于事,當(dāng)下急了,看著宋慕誠,美目含淚,令人動容。“大嫂,你喝醉了。我是慕誠。”宋慕誠知他已經(jīng)人事不知,只好耐心解釋道。“我說怎么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原來你是存著這般心思。若你變了心,我走便是?!痹扑自秸f越委屈,清淚漣漣,聲音都顫了起來。“這……”宋慕誠想他此刻也聽不進(jìn)自己說了些什么,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云霜白哭鬧。又不忍敲暈了他。兩手都不知往哪擺,下身被云霜白撩起的欲望已然挺立著,這讓宋慕誠苦惱非常。“我們回房再說?!彼文秸\也只好將計就計,僵著手摟著云霜白纖弱的腰身。“哼……”被他這一摟住,云霜白也不再指責(zé),只是腰上一扭還是跟著那宋慕誠往主臥走去,只是苦了那宋慕誠,那水蛇般的腰肢在手下柔軟的觸感竟讓他下身更加無法平復(fù)。此刻云霜白皆是醉態(tài),宋慕誠才將他送回房內(nèi),正關(guān)上房門安頓一番,忽然就被人從后面摟住了。云霜白還當(dāng)他是宋慕遠(yuǎn)想與自己賠罪,也不顧往日矜持垂了那衣衫,內(nèi)里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比渾身赤裸更加風(fēng)韻。他從后背把宋慕誠抱住,嬌軟的香唇隔著上衣就開始在宋慕誠后背磨蹭,一只手更是連連在他陽根上徘徊,另一只手則是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衣帶。宋慕誠腦中此刻一片空白,渾身的刺激比起在涼亭中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這云霜白玉體香肌,蘭薰桂馥,那淡淡幽香沁入心脾,加上唇舌噴灑處的熱意隔著衣料讓他身體一路升溫,饒是他定力驚人此刻也心中燃起一團(tuán)yuhuo。“大嫂,你放開。我,我是慕誠?!彼文秸\拾起最后一點理智,仍堅決的伸手想把他停留在下身的小手拉開。可云霜白對房事極為精通,更是知道如何挑起這男子沖動。也不理他,只是把身子蹭著跪在了宋慕誠身前,掀開衣衫下擺,兩手握著那昂揚(yáng)的柱身,香舌舔在了頂端的rou冠上,仿佛在品嘗珍饈美味,那水光瀲滟,春情暗涌的媚眼也不時向上瞟著,神情極為沉醉。宋慕誠抽氣,腦中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