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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發(fā),穿著衣服就一并跨入了浴桶,扯下褲子,露出粗壯的男根,在云霜白臀縫上下磨蹭了幾下,只覺得懷中美人幽香撲鼻,股間滑膩濕潤,對準(zhǔn)了xue口,就捅了進去。“?。 笨樟嗽S久的媚xue突然被滿足,云霜白方才只探進一只手指粗略開拓了幾下,饒是他xue里會有yin液流出,也經(jīng)不起這一下,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可下人卻并不理會這些,只覺得那溫軟緊致的xuerou裹了上來,還有滑膩的yin液把他的陽根浸著,舒服的他還未抽弄就險些xiele。下人斂了心神,兩手把他豐潤翹臀握在手中揉捏,下身往媚xue中狠狠地撞去。云霜白被他頂?shù)孟卤P不穩(wěn),只好雙手死死的扣住桶沿,最初的些微鈍痛早已被快感取代,從xue內(nèi)傳來的酸麻酥癢不時攪的他扭腰擺臀,此舉更讓媚xue中的陽根漲的更為雄壯,原本就明媚妖嬈的臉此刻猶如春半桃花般勾人心魄。下人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咬住了嬌艷雙唇,感受美人撩人幽韻。雖說下人身強體健,可在窗外偷窺許久,精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不多時一泡濃精便灑在了云霜白緊緊糾纏的軟嫩媚xue中。“cao?!毕氯四歉€未軟下,便把美人從浴桶中橫抱了出來,也不顧兩人身上都是水滴,就把云霜白扔在了床榻上,脫了一身濕淋淋的衣服,又欺身壓了上去。云霜白被下人正面壓著,雙腿把他已經(jīng)泄過一次的男根緊緊夾著,挺動著腰臀,不多時,便又有了硬挺的跡象。他身子向后一仰,張著玉白的滑膩長腿,臀瓣間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剛被頂弄過的媚xue此刻正是汁水外溢,點點白濁綴在xue口,云霜白又用雙手臀rou掰開。“好哥哥……快些進來……這處可還等哥哥解癢……”下人哪還有忍得住的道理,被他的sao浪模樣引得下身又是狠狠一頂,埋首在他身上抽插著。被照拂過一次的嫩xue此刻松軟得多,裹住那根硬燙陽根不住往里縮著,發(fā)出陣陣水聲,yin靡非常。云霜白雙腿往那人腰上一纏,藕臂掛在他流著汗的頸上,伸出紅艷的舌尖一點點的在他唇上若有似無的舔弄著。喉中還不是發(fā)出魅惑的呻吟聲。二人顛鸞倒鳳足足半宿,下人才提著褲子出了門第十一章終章待到云霜白顫巍巍的支起身子才驚覺自己竟又同旁的人行了茍且之事,滿臉的紅潮迅速褪去,想著若是宋慕誠突然回來該如何是好,二人相擁而臥時也是說了不少貼心話,他才出去不幾日,原本已經(jīng)應(yīng)了他再不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可誰知這身子稍經(jīng)撩撥就什么也不顧的纏了上去,云霜白有些氣惱只想把那人留下的痕跡統(tǒng)統(tǒng)擦去。云霜白站起身子,白嫩臀rou上布滿了被下人抓揉出的紅痕和斑駁的精斑,嫣紅的媚xue里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的擠壓出積滿的精水,順著他敏感的腿根慢慢往下淌,那輕微的觸感激他牙齒不住的打顫。他忙用帕子把這些污穢擦了去,又穿好衣服,只是xuerou還有些腫,不時的互相挨擠,總覺得yin液還未流盡,像是隨時都要涌出來似的。咬了咬牙,忍著xue里的酸癢感,他只得扶著床,微微弓著腰,撅起雪臀,把那絲帕裹著手指,一點點的順著尚未拭去的精水頂了進去,纖長的手指隔著絲帕在里面一點點的摳弄,想把余下的濁液都擦出來。誰知那柔滑的帕子原本就有些涼,與剛剛經(jīng)過陽物摩擦的火熱內(nèi)壁碰上,xuerou一時舒服極了,隨著他的動作吮吸著手指,他也舍不得把那帕子抽出來了。此刻他xue內(nèi)的yin液還未拭去,就再次隨著他的動作汨汨而出,靜謐的深夜,他隔著絲帕用手指玩弄媚xue的聲響全部傳進了耳里,云霜白再也站不住了,原本彎腰站在床前,只見他再也支撐不住,慢慢的向下滑,跪在了地上,撅著雪臀,大敞的臀縫間滿是瑩潤的yin液,媚xue緊緊地箍著那方裹著絲帕的手指,急急得收縮。他再次伸進了另一根手指,咕嘰一聲,推的那里面的液體直接滴落在了地上。只要是有人隔著窗往里面看上一眼,就能瞥見云霜白跪趴在地上,揚起翹臀玩弄媚xue的情形。他另一只手一面撐著地一面發(fā)抖,云霜白快要被這洶涌的情欲摧垮一樣,櫻唇輕啟,逸出一聲聲嬌吟軟語。待他三根手指一齊伸進xue內(nèi)時,絲帕也被yin液浸透了,只是云霜白卻愈加覺著饑渴難耐,只是手指全然不能解癢。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沉溺于情欲的動作,他xue里緊縮,手指立即抽了出去,卻把濕透了的絲帕留在了還在蠕動的嫣紅媚xue里。他強忍著不適低聲問道:“誰?”“大嫂可睡下了?”門外人悄聲答。聽這人聲音,不適許逸軒又是誰。云霜白心中自然明白他這時尋來所謂何事,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許逸軒前來無異于雪中送炭,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可不知為何,他心下又有些猶豫,并未立即應(yīng)他。“大嫂?”許逸軒本是等宋慕言睡下來,偷偷來到云霜白的住處,相與著sao浪的大嫂再度春宵。他等了一陣,疑惑的問了一聲。過了許久,門內(nèi)的人像是敵不過體內(nèi)噬人的情欲,慵懶的說:“來了?!?/br>許逸軒心頭一喜,也知道此事等門一開就是成了,也不禁有些燥熱。二人進門以后,許逸軒就見云霜白步子不穩(wěn),只看他青絲散亂,媚眼惺忪,腮暈潮紅,料想云霜白定是房中孤寂,自褻了事。許逸軒更是躁動難安,也不耽誤,抱住云霜白的纖腰,就吻上了他細(xì)嫩修長的頸項,猩紅的舌尖在滑膩的肌膚上急促的啃咬著,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誘人氣息。剛剛經(jīng)過一番情事的云霜白身子比平日更為敏感,被許逸軒這樣的老手稍一撫弄,原本的一些推拒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也不管不顧的反手攀著他的背,小腿纏在他的窄臀上擦蹭。許逸軒被他撩的火起,掀起他的衣擺,扶住已經(jīng)硬燙的陽根就往他xue口送去,誰知竟發(fā)現(xiàn)那處還有一方絲帕堵在里面,早已是津濕的絲帕正阻在媚xue入口處,許逸軒一把把那絲帕抽出來,下身往滑膩水潤的xue里松了進去,泛著紅腫的xuerou甫一接納這碩大男根,興奮的直把它往里吸,涔涔yin液把二人交合之處弄的濕淋淋一片。云霜白原本浪叫不已的嬌唇忽然那剛才在他xue里經(jīng)歷了一番的絲帕給堵住了,屬于xue里特有的氣味一時把他口鼻都給掩住,云霜白一時羞赧,頭埋在許逸軒肩上咬了一口。正當(dāng)二人魚水交歡,從圓凳一直跌回床榻上時,門卻被人推開了。只是那推門人動作極其細(xì)微,沉溺于歡好之中的二人并未覺察,還只是好哥哥sao娘子的直叫喚,渾然不知他們此番舉動已讓來人怒氣勃發(fā)。“許公子。”那人沉聲道。在榻上的二人聽到這聲,皆是渾身一震,許逸軒身上更是一個激靈,一泡精水全交付在了那嬌嫩媚xue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