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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手造就的,能寵就能滅,齊天大圣還逃不過如來佛的手掌心呢。最後榮佩不得不暫時妥協(xié),跋扈地抬著腦袋走了。趙宣走在榮佩身後隨手關(guān)上門,從漸漸合攏的門縫里,看見那個少年帶著淚的得逞笑容。趙宣快一步走在榮佩身側(cè),卻見他一副斗敗公雞的頹廢樣,頓時生出許多同情和可憐來,又覺得十分好笑。榮佩的脾性簡直算得上天真,本來嘛,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沒經(jīng)受過大風(fēng)大浪便覺得一切易如反掌。脾氣自然是藏不住的直性子,也只懂得以暴制暴,稍微委曲求全都不肯,不懂半點懷柔政策。不管在誰眼里看來都是倚強凌弱的典型,被使了暗著只能是啞巴吞黃連。趙宣一路上什麼都沒問,憑借著對狗血題材電視劇的喜愛,便編造出這樣的來龍去脈:當(dāng)榮佩還是青蔥一顆時就和莊雅言相知相愛,兩個年青的戀人度過了生命中最難忘地一段時光??墒?!可是命運的齒輪嘎吱嘎吱作響,他們不容於倫理的愛最終沒有抵擋住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最終只能分開。而後榮佩對初戀戀戀不忘,以酒消愁,成了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而肩負家族重任的莊雅言則成為了一個沈默陰暗的男人,時光改變了一切改變了愛,當(dāng)新歡遭遇舊愛,榮佩該何去何從?趙宣簡直要被自己打動了。以他九年義務(wù)制的教育水平居然能構(gòu)想出如此驚心動魄纏綿悱惻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難能可貴!難能可貴!榮佩仿佛知道趙宣腦補些什麼,冷著臉警告道:把你那些腦細胞都收起來,看你腦缺那樣。趙宣正了正臉色,假裝咳了咳,還是出於善意的關(guān)心問:榮先生吃過晚飯了嗎?這麼一說榮佩才覺得餓了,隨便找了個路邊攤點了兩碗紅油牛rou面。趙宣津津有味地呼嚕呼嚕完,還看見榮佩捏著筷子兩眼放空,便輕輕說:榮先生,再不吃面就糊了。榮佩這才回過神,說:當(dāng)初我和雅言也是這樣一起吃面的。他吃得很清淡,但還是忍著陪我吃辣。趙宣放下筷子,小心翼翼道: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就開心了。榮佩立馬一個眼刀,哼哼,讓你開心是吧?趙宣頭手一起搖,不是不是,我原來聽過一個故事,說一個國王長了一對驢耳朵,每個給他理發(fā)的人時候都會忍不住告訴別人,從而被砍頭。有一個理發(fā)匠把這個秘密藏的好辛苦,終於在快憋不住時。就在山上對著一個大樹的洞里說出了這個秘密。趙宣特真誠地望著榮佩。榮佩冷哼一聲繼續(xù)道:結(jié)果從此這樹上的葉子只要放在嘴邊一吹,就會發(fā)出“國王有驢耳朵”的聲音。趙宣想他要是莊雅言也一定會甩了榮佩的,一點一點一點都不可愛。但榮佩的神情還是柔和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戳得千瘡百孔的氣球。他問趙宣:你好像認識雅言?一點都不驚奇。趙宣干笑兩聲:莊先生是個名人,不認識也難。榮佩嗯了一聲,輕輕說,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個名人了。趙宣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榮佩,柔軟的,無害的,沈浸在回憶里,談著戀愛的榮佩。就算是霸王龍也有這麼柔情的時刻啊。雅言比我大很多,認識他的時候我剛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而且還是喜歡被插的那方。甚至自殺我都試過,不過被雅言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他告訴我他也是,我覺得就像在大海里漂浮,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同類。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榮佩沒有繼續(xù)說,低頭吃面。趙宣眼巴巴地望著榮佩,內(nèi)心咆哮:尼瑪後來呢?。?!直播才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嗎?。?!一直到榮佩回家,他都沒有提起關(guān)於過去的一個字。欠調(diào)教-10-榮佩回到家洗了個澡,反常地架著筆記本坐在趙宣旁邊上網(wǎng)。歌里總這麼唱,寂寞久了就要人陪。趙宣默默地把電視轉(zhuǎn)到熱播大戲上,鬧哄哄的聲音在這個冷清的屋里格格不入。榮佩上網(wǎng)也無聊了,關(guān)了電腦電視,跨坐在趙宣腿上求歡:來做吧。趙宣沒有半點色`情的欲`望,但是看著近在咫尺的榮佩,就想輕輕地又狠狠地親上去。於是心動不如行動,榮佩反常地沒有發(fā)浪配合但也沒有拒絕。趙宣心里有點受傷了。剛洗完澡的榮佩頭發(fā)半濕,浴袍下面是光裸的身體。趙宣輕而易舉地摸到分身,還是休息狀態(tài)軟軟的一根,手掌里托著兩顆rou球,使著巧勁兒揉`捏起來。就算是這樣挑`逗,榮佩也只是把額頭靠在趙宣肩膀上悶哼。面對這麼收斂這麼正常到反常的榮佩,趙宣還真不知道怎麼應(yīng)付。大概榮佩只想借助做`愛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吧?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一個人形按摩棒啊,趙宣不無自嘲地想著。不過榮佩的下`身還是逐漸堅`挺起來,一柱擎天,他伏下腰用自己又熱又翹的rou`棒挨著趙宣的那根磨蹭。趙宣扳過榮佩的頭親嘴。衣物摩擦的窸窣聲格外明顯,榮佩趴在趙宣身上酥麻得不想動彈了。趙宣一直在親他嘴,他之前雖然也經(jīng)常和趙宣接吻,但從來沒有這麼……纏綿的感覺。就好像是小心翼翼含在嘴里怕化掉了一樣。唇舌并沒有激烈的糾纏,反而是兩人下`身挨著的地方動作越來越激烈了。趙宣托著榮佩兩瓣屁股往下壓,兩根rou`棒和四個rou丸來了個親密接觸。睪`丸遍布神經(jīng),脆弱又敏感,榮佩被時輕時重地按壓著,發(fā)出銷魂的呻吟。大腦里全部都被快感充斥著,除了趙宣什麼都想不了了。趙宣把榮佩的腿分開了些,手指從臀瓣滑到後面的小洞里。小洞輕微地開合著,羞嗒嗒地吞進他的指尖。榮佩圈著他的脖子,仰著頭讓趙宣在輕咬著喉結(jié),皮膚下跳動的血管。如果身下是只野獸,說不定會被撕裂氣管。沙發(fā)太小了,兩人完全無法施展身體,榮佩像個考拉抱著桉樹一般緊緊地掛在趙宣身上,被帶到臥室的大床上。趙宣把榮佩調(diào)個方向,榮佩翹著屁股跨在趙宣身上,而眼下正是一根又粗又挺的大rou`棒。他還沒把rou`棒吸進嘴里,趙宣先發(fā)制人,舌頭不僅舔上了小洞,手指也在他下`身肆虐。榮佩眼里霧蒙蒙的,翹挺的rou`棒隨著趙宣身體輕微地擺動著,他再也忍不了了,兩只手握住根部,含住龜`頭。而後面的小洞,被舌頭侵犯得更深入了。榮佩感覺到嘴里的那個活物在跳動脹大,心理卻躍起異樣的快感。他知道等會兒這根厲害的東西要插進他後面的小洞里,把他干得一邊哭喊著求饒,一邊又索要得更深更用力。小洞里已經(jīng)可以進入兩根手指。趙宣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榮佩的屁股讓他側(cè)躺著,然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