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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來得不合時宜。他發(fā)覺自己這句話和馮子都的話大概重合了,不過應(yīng)該能讓人聽到吧?比如自己就聽得很清楚。馮子都接著又說:“不知請公子與我去聽潮閣一坐是否可行?旁邊這位小姐我可以稍后將人送回府上?!?/br>作者有話要說: 就讓子都套用里面的話吧~馮子都:“我口花花?”我和安康:噫!☆、第五章眾人都被這直白不要臉的話語嚇到了。胡安康想做出反映,也只能干笑一聲:“呵呵。”不怕對方強,就怕己方豬——扈弘在一旁口無遮攔:“嗨!子都啊!我說你怎么一溜煙兒就不見人影了!原來是看到美人了,還當(dāng)街贊美,真不愧是我京城四少之一!”所以,扈弘的酒真是醉的不是時候啊。胡安康本來對面前人觀感一般:呆了點、有點沒有同情心,不過顏值可以抵平。男的看男的也可以顏控√。至于對著個人就能說出rou麻話——只能說性格問題吧,這個不礙事,又不是自己的誰,能管住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口花花嗎?初次見面印象值:8(滿分10)。聽了面前喝醉酒的大概是這個男人的狐朋狗友的話之后,胡安康決定把分值降到零:京城四少是什么鬼?一聽就腦仁疼,還是呆著meimei退避三舍吧。印象值:0。于是胡安康撓撓頭,又退后一步,然后婉拒了:“多謝這位公子美意了,小妹認(rèn)生,還是我送她回去才行?!?/br>馮子都還想說什么,又被聽到“去”字的扈弘搶了話頭:“你要去哪兒?不是說好要去紅樓嗎?”這次扈弘還用上了手,醉鬼的話,雖然沒意識,但是氣力不知為何總是很大,馮子都掙開被拉住的手都費了一些時間,這點點時間都足夠胡安康走遠(yuǎn)了,更別提這里人潮涌動。胡安康的不負(fù)責(zé)任的評價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印象值:-10。真是多謝扈弘了啊呵呵。史涵煦撫了撫青筋直跳的額頭:總覺得心上人再這么作會被弄的……馮子都轉(zhuǎn)過身,看著三人,于是四人面面相覷。這邊遠(yuǎn)去的胡安康拍了拍小伙伴的肩膀,給京華說道:“你看那人,人模狗樣!卻還去逛紅樓!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樓。嘖嘖,人心不古,世風(fēng)日下?!?/br>京華乖乖聽著。心里卻在想回去和胡母說道說道:哈哈哈!有個男的一直盯著安康看!沒有什么精神娛樂的古代人只有靠八卦娛樂了。胡安康還在那里糾結(jié)這紅樓,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他表示最看不慣去嫖的人,特別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作為一個宅男,胡安康是寧愿自擼都不出去那啥的??瓤龋怀姓J(rèn)他有點怕。京華聽完也加入了818大軍,給胡安康說了一些事情。“今日那三人,我都聽說過,那個說要去紅樓的,是禮部尚書的二兒子,聽說飛揚跋扈,一點也沒有世家公子氣質(zhì),嘴上不饒人,有一次那安家女都被說哭了,不過安家女倒也不是什么好的;拉著他的是前御史家的大兒子,已經(jīng)在翰林院任職不長時間了,是上次的狀元!還有一個是鄺束,大概是小少爺?一大家子人又多,相貌也差不多……額,我也不知道了,哈哈哈,你撞到的那個我沒見過,不過應(yīng)該很快可以認(rèn)識了。另外啊,我還聽說……”“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的?”京華嬉笑:“我就是知道。”然后兩人一路吵吵鬧鬧地回到胡府。另外四人還是在去紅樓的路上。忽然有一道暗影落在了旁邊:“稟告主人,藥草已送到。錢三前來復(fù)命?!?/br>馮子都頷首:“知道了。你再讓錢七去調(diào)查一個名字叫……安康的人?!?/br>扈弘接下來說的話不知道是救了自己還是又作了一次死:“剛才那個人啊?我知道!胡家安康,他大伯是我父親的下屬。你該不會真是動心了吧?人是長得不錯啦,不過好像腦袋有毛病,前幾年經(jīng)常有大夫進胡府,不過還是沒弄清楚個所以然,不然早就定親了?!?/br>馮子都對暗衛(wèi)說:“聽到了?”“是!”說完錢三的身影逐漸隱去。史涵煦頓了一下,對馮子都說:“難道你真的一眼就看上胡家的這位了?”馮子都一臉笑意:“對啊,一見鐘情?!?/br>鄺束目瞪狗呆。扈弘樂:“看!我就說他看上那個美人了!”鄺束想了想,然后說:“他旁邊那小姑娘比他好看啊,不過如果子都看上小姑娘的話,這歲數(shù)可能相差有點大?!?/br>鄺束還是覺得那人不是就和平常人一樣嗎?說起來,還沒有扈弘長得好看啊。其實扈弘有一個不承認(rèn)的在私下|流傳的稱號——京城第一美人。不過說這話的人永遠(yuǎn)不在扈弘面前說,因為扈弘老是和史涵煦走在一起,史涵煦可不是一個吃素的,他可是一個吃書的。“好了好了,先別談我,這八字連下筆一點都還沒呢,咱們先走著吧。”幾人對這話保持懷疑,這好友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一樣,連扈弘去紅樓都同意了。這可不是你口中所說八字沒動的情況吧?我們看你這更像是合了八字之后的春風(fēng)得意吧?到了紅樓,幾人在包廂中繼續(xù)喝酒談天說地,身旁卻一個鶯鶯燕燕都沒有。“哈哈,那些老頑固,是絕對不來紅樓的!那些偽君子,也絕對不敢來咱們面前晃悠,所以這紅樓啊,是個好地方!。”扈弘一臉jian詐:“總算清凈了。”馮子都心里唾棄了自己污者見污。轉(zhuǎn)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要是扈弘敢抱著一些什么別樣的念頭來紅樓的話,涵煦怎么也不會讓他來。很輕易的,他其實早就從各種細(xì)節(jié)中注意到了兩好友之間的關(guān)系,馮子都表示有點驚訝,更多的是“果然如此”。記得小時候兩人就像不對付的兩個冤家似的整天鬧,扈弘最愛欺負(fù)史涵煦,不過又非常黏對方。想想這兩人,一定能修成正果的。大興雖然是古代,男風(fēng)雖說不是主流,但也不是鳳毛麟角,這全看自身和家人能不能接受的問題。包廂里,四人等著酒菜上齊,揮手推掉伺候的人就關(guān)著門了。鄺束先打開酒壇泥封,深嗅了一下這紅樓的酒,不禁拍桌贊嘆:“這酒真好??!聞之醇香,入之濃烈,余味回甘。簡直妙哉!”鄺束其實是從一家子酒鬼窩里面爬出來的啊。他給另外三人各倒一杯,舉起杯子對著馮子都:“哈哈哈,還沒給你接風(fēng)洗塵,今日就先將就,明日再補上!來,今日繼續(x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