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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以告訴你嗎?他不敢,因為自己傷害了他,明明關(guān)系已經(jīng)融洽,可因為自己的患得患失,因為自己的暴怒和潛意識中的不安,而再一次撕開了那朵小玫瑰的傷口。過去,安玉恒從來不會為了自己的鞭打而哭泣,但那天,他哭了,委屈的淚水落在枕頭上,怎么都止不住。溫涵熠只覺得心如刀割,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明明是那么的愛他,卻要傷害他,或許這份傷害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當(dāng)怒火把理智吞噬時,理智根本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想過這該不該,對不對甚至能不能。自己沒有權(quán)利對安玉恒這么做的不是?不過無所謂了,他現(xiàn)在終于真正意義上的困禁了安玉恒。從此以后那朵小玫瑰再也不會離開他,那么下一步就該是別的了。如何能得到他的原諒?溫涵熠想。或許在別人眼里都覺得他不配,可溫涵熠卻從不關(guān)心這點。“明天就告訴他,自己要什么?!比缓笤撛趺崔k就怎么辦吧。他甚至能和瘋子一樣的為了安玉恒做出任何事,他還會在乎這些?只要真正完整的得到了安玉恒,或許他才能得到贖罪。“不過,再也不能欺負(fù)他了?!睖睾谡f“絕對不能......”夜晚寧靜極了,雪的擠壓聲是這夜晚唯一的音符。寧靜,甚至沒有遠(yuǎn)處喪尸的喊叫聲。寂靜的夜空下,寒意刺骨,溫涵熠推開窗戶感受著那種冷意,忽然露出童真一般的笑容,穿好衣服跳下窗戶。奔跑在這不見光的夜空下,他不管什么寒意也不管刺骨的寒風(fēng),現(xiàn)在他只想告訴安玉恒,自己明白了很多事。當(dāng)黎明破曉,當(dāng)中午來臨前,眾人從夢境中醒來,拉開窗簾第一眼便看到兩個巨大的雪人。一個貼著另一個,靜靜的站著,注視著他,另一個看向別處。安玉恒看著那兩個雪人便明白溫涵熠的意思,靠在軟榻上,他這幾天有把軟嘟嘟的小狼崽騙過來陪他一起睡。過去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一天不習(xí)慣獨自一人入眠,當(dāng)初在斯特雷奇莊園時,或許只有獨眠才最讓他安心,但眼下不是了。安玉恒看著那兩個雪人,心神不定,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在意那個混蛋了。過去這種疼痛他只會更恨那人,逃離,遠(yuǎn)離,漠視,如今心里的委屈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根本沒有錯,他要自己做的,都有做到不是?乖乖的屬于他,乖乖的溫順的順從他,屈服在他身下,不再反抗。他還要怎么樣?“玉恒哥,吃飯波~”曼寧在房門外焦急的等了很久,終于等到飯點了,立馬湊過來敲門。“恩,還不餓?!毙±且呀?jīng)激動的從他懷里沖出去刨門了。“可小狼餓了呀?!惫?!放個小jian細(xì)在里面,完美。安玉恒撩了下過長的額發(fā),抱著雙^腿坐在床^上“我會喂他的?!?/br>QAQ!忘記玉恒哥是空間系異能了,腫莫辦?“你先下去吃飯吧,我要睡了。”撩過被子,拍了拍床邊。那小狼看看門又看看柔軟的床鋪,立馬的撒開腿跳到床^上,嗚嗚嗚的撒歡往安玉恒懷里打了個滾。真是的,都好幾個月了,長大不少,自己都快抱不動他了。門對溫涵熠而言,可有可無,所以當(dāng)他目送曼寧垂頭喪氣的下樓后,便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別問他鑰匙怎么來的,沒備用鑰匙他也能用別的方法進(jìn)來。看著床鋪上卷成一團(tuán)的小玫瑰,那淡淡的血腥和屬于他的氣息讓溫涵熠嘴角微微上揚。“疼嗎?”很疼吧?記得自己當(dāng)時可沒留情。“恩?!卑灿窈惚Ьo了小狼,狼毛略有粗糙,并不是很舒服,果然還是曼寧當(dāng)初養(yǎng)的貓比較適合。溫涵熠反手關(guān)上門,坐到床頭打開窗戶把那頭礙眼的狼崽子扔了出去,他才不管這是不是三樓。“我不會為那天道歉的?!睖睾诿嗣冻龅哪橗?。他就沒指望這人會道歉,安玉恒想。“不過我對自己不信任你而道歉,我該相信你不會離開我?!笔种?,挑開厚重的被子,單薄的睡衣遮不住安玉恒的肌膚。那日的痕跡,至今還留著。“無所謂。”他不在乎,不在乎!安玉恒的反應(yīng)似乎在溫涵熠的預(yù)料之中,俯身親吻他的臉頰,輕笑聲“但我有了更多的渴望?!?/br>“除了要我屈服,要我的身體外你又有什么想要的了?”那人的手,guntang的指腹,沿著鞭痕緩緩滑動。脹痛依舊存在,屬于這人的觸碰還會讓身體本能的感到恐懼。“因為,我想要你的心了。”不再只是占有,控制,而是我愛你,你愛我。這么簡單,卻這么復(fù)雜。安玉恒忽然看著他,驚恐的微微顫抖,但卻又覺得可笑“你要我的心?挖出來給你?”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愿意!屈服是一回事,交出自己的真心又是另一回事。的確他承認(rèn),自己在乎他,甚至喜歡他眷戀他,但當(dāng)他被撕開了最后的尊嚴(yán),這人毫不留情的欺凌自己后,溫涵熠說居然說“我要你的心,我要你愛我,就如同我愛你一樣。”不覺得很可笑嗎?“腦子有病吧你!”安玉恒拍開他的手,怒視。溫涵熠卻并不在意“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反抗沒關(guān)系,我能讓你慢慢的屈服,同樣也能讓你慢慢愛上我?!?/br>...安玉恒冷笑聲,轉(zhuǎn)身不再理這人,腦子有病,治不好了!聽著那人離開的聲音,以及小狼刨門的動靜,安玉恒想,其實如果沒有先前那份疼痛的話,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愿意承認(rèn)了吧?承認(rèn)喜歡他,眷戀他,依戀著這個男人。好累,安玉恒想,煩都煩死了,他們之間難道真的是不死不休?忽然安玉恒不想再守約,他想離開,離開這該死的地方,離開這男人身邊。他早已不是天真的安玉恒,若是獨自離開,怕就算末世,自己也無所畏懼。看著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