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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掌控中的。“金烏上將、九環(huán)仙子和皓明神君聽令。”恒昭道。被點(diǎn)名的三人出列跪倒,齊聲道:“臣在!”“群魔齊聚東海,其余被屠戮過的大地便空了出來,你們帶人趁此機(jī)會把殘余魔氣都收干凈,”恒昭沉聲道,“要快。”“臣得令!”三人領(lǐng)命退下。恒昭又道:“上神將青弋、白擎、朱翡?!?/br>“臣在!”“火速趕去阻住那群魔物,剿殺不必留情?!?/br>“臣領(lǐng)命!”三人行了禮,退出大殿,才走到殿外,腳步都頓了一下,互望一眼,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走。恒昭傳音至他三人腦中,道:“盡量在魔物趕到紫冥小筑前截住它們,一定不能讓承南被它們帶走。傳天音人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便聲張,所以你們沒有援軍,各自小心。有人問起,我會壓下,不必為此分神。另外,幻境之址與幻境之門都可變化,但均非易事,我立刻聯(lián)絡(luò)冥殞著手,短時間內(nèi)不見得能成,我們各憑本事和運(yùn)氣了?!?/br>三人以同樣的方法傳音回去應(yīng)下,又匆忙趕往下界。華承南躺得全身酸痛,不愿繼續(xù)在房里悶著,央了鐘銳帶他到外邊散步。本來這種事他是不好向鐘銳開口的,可六兒還得幫忙燒飯熬藥,實(shí)在沒什么時間,大多時候都是鐘銳在貼身照顧他,時日一久,他便也習(xí)慣了。而且,他雖然看不到自己命運(yùn)如何,卻“看”得出鐘銳對他感情如何,有那么一個人一直默默付出,對于不常接觸外人的華承南來說,是溫暖又感動的。他在不知不覺中產(chǎn)生了不少對鐘銳的依戀,行動不便時喊一聲鐘大哥,似乎已經(jīng)比喊六兒都順口了。“也不知道六兒晚上能不能弄點(diǎn)好吃的,”華承南緩慢地挪著步子,“連著喝了幾日的粥,嘴里一點(diǎn)味都沒有。”鐘銳停下來,道:“我送你回去,換六兒過來,我燒飯?!?/br>“別,剛來的時候都是你忙,我和六兒很是過意不去,他好不容易把活搶過去了,可不會再還給你?!比A承南示意他繼續(xù)往前走,“況且我也只是說說,就算想吃油大一點(diǎn)的,你們也不讓啊。”鐘銳便又扶著他沿著小路慢慢走,認(rèn)真道:“嗯,還不能吃?!?/br>華承南好笑地?fù)u搖頭。兩人走得本就不快,走了不到小半個時辰,華承南的速度便放得更慢了。鐘銳半低著頭細(xì)看了他的臉色,詢問道:“可是累了?要回去么?”“是有點(diǎn)累了,不過我想在外頭坐坐。”鐘銳道:“好,只坐一會兒,時間差不多,快該回去用膳了?!?/br>華承南感覺到他改了方向,隨著他往另一邊走,心想自己提出什么樣的要求是他能干脆拒絕的,還沒想出來,身形忽然僵了一下,眉頭繼而蹙起。鐘銳立刻感覺到了,關(guān)切道:“怎么,是哪里不舒服了,還是天魔又來搗鬼?”“都不是?!比A承南留心聽了聽附近的聲音,手順著鐘銳的小臂一路摸索上來,摸到他的耳朵,湊過去道,“玄非大哥有沒有在附近,他能不能聽到我說話?”鐘銳被他的動作弄得心都癢了起來,勉強(qiáng)鎮(zhèn)定,放出神識小范圍地搜了一圈,清了清喉嚨道:“大人不在附近,聽不到你說什么?!?/br>華承南這才松了半口氣,卻依然不敢大聲,道:“天魔可能要沖著我來了,這事你不能讓玄非大哥知道,不管怎么樣,你要看緊他,把他留在紫冥小筑。他如果出去了,會有大危險,我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下去……”“你又看到……”鐘銳安慰地在她他背上撫了兩下,猶豫片刻,沒有收回手,直接順勢下移,虛扶在了他腰間,“可如果這是天道注定,就算我不讓大人知道,就算我看得再緊,結(jié)果真地會有所改變么?”華承南雙肩垮下來,失落道:“我不知,似乎從來沒有誰能改變過……”“先別想了,我送你回房,再去看看大人這會兒在做什么?!睕]見他有什么排斥的表現(xiàn),鐘銳膽子大了些,虛扶的手落得實(shí)了,攬住他的腰承去他的重量,幾乎是將人半扶半抱了回去。群魔涌動,人界大亂。青弋、白擎與朱翡落腳在東海海濱百里之外,沒等喘口氣便默契地每人各落了三道結(jié)印,希望盡可能地阻住魔物前進(jìn)的腳步。三人當(dāng)中,唯有青弋清楚紫冥小筑的具體所在,他本想在那里多落下兩道結(jié)印,可才要出手,卻又遲疑了。他有些擔(dān)心自己道行不及天魔,反而因此暴露了紫冥小筑的位置;還有就是,更怕自己雖有好心,結(jié)果卻反而只能辦出壞事來。“自打天魔開始在人界胡鬧后,四境民不聊生,”朱翡四下環(huán)視了一圈,感嘆道,“曾經(jīng)最是熱鬧的東海之濱,如今竟連一個漁民都看不到了,他們的生活該如何維持下去?”白擎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休息,“維持都是奢望,對他們來說,眼下也只能多活一日算一日了?!?/br>青弋看著他坐下,假作無意地走遠(yuǎn)了些,問道:“傷真不要緊么?”白擎道:“小傷而已,不礙事?!?/br>朱翡單手按在他肩頭,“別逞強(qiáng),其實(shí)這里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這樣,你回去休息吧,有事兄弟給你扛著,夠意思吧?”“……”白擎瞪了他一眼,“朱翡,我可以非常認(rèn)真地告訴你,有一天你要是出什么事的話,我肯定做落井下石的那一個。”朱翡全然不當(dāng)一回事,笑道:“好心沒好報?!?/br>正握著青龍佩聽著二人閑扯的青弋抬了一下頭,唇角的淺笑收起,短促地道:“來了!”最外層的結(jié)印已經(jīng)被觸動,印主能清晰地感覺到結(jié)印被沖擊所帶來的劇震。“來得倒快?!卑浊嫫沧?。朱翡道:“此時過來的應(yīng)該都是等在附近的,后頭想要接上應(yīng)該還要一陣,你先別分心,自行修煉個一時半刻的?!?/br>“沒錯,我和阿翡還能扛一陣,你先療傷?!鼻噙驳馈?/br>白擎不想當(dāng)拖后腿的那一個,也不再和朱翡閑聊了,盤坐在大石上頭,摒除雜念全心地修煉起來。“我們落下的九道結(jié)印足以抵擋眼下這群魔物,”朱翡走到青弋這邊,放低了聲音道,“若只是這種程度的攻擊,我們大可以不必出手。”青弋可不這么想,“天魔為了擒住傳天音人,這次看來是下了決心志在必得,絕不可能只這么簡單。”“那依你所見,他會親自前來么?”青弋道:“帝尊探了傳天音人的魂魄,得知天魔在修煉三魂分離的奇法,正在緊要關(guān)頭,自己應(yīng)是分不出身前來的。不過他聲勢陣仗鬧這么大,絕對不會只鼓動些不中用的東西來。”朱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