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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然承南發(fā)現(xiàn)我騙他,怕是要生氣?!?/br>“生氣便生氣,那孩子好答對,他不是饞rou了么,晚上你叫六兒給他做一頓rou粥不就好了?”青弋雙唇貼在玄非的耳朵上,聲音放得極輕,說到后來話音都含糊了,只剩下淺淺的吻落在了玄非的耳垂上。親密的表現(xiàn)卻全然沒能讓玄非忘情,他身體輕晃了一下,原本柔和的目光突然冷硬了下來,推開青弋,沒什么語氣地問道:“你怎么知道?”“什么?”青弋一臉莫名。“你怎么知道承南饞rou了?他說的時候你早就離開紫冥小筑了。”玄非警惕地看著他,“還有,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的?”“小非,”青弋的神情閃爍了起來,“你別急,我可以解釋……”他說可以解釋,卻支吾著什么也說不出來,顯然是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玄非冷冷地逼視著他,忽然湊近了,伸手用力扼住了他的頸子,喝道:“你是誰!”☆、惡斗冥殞揮手拂去鏡中幻象,對鏡子另一端的恒昭道:“要不要離開紫冥小筑本就是他一個人的事,我不好多加干涉,只能做到這一步了?!?/br>恒昭托著下頜看著鏡面,苦惱道:“要不是青弋從承南那里得知玄非會有危險,我也不想這樣?!?/br>“天道既然已經(jīng)預(yù)言,可能就注定了不可避免,你這樣做不怕適得其反么?”冥殞問道。恒昭攤手,“我什么也沒做,迷幻陣是你布下的,他的幻象中出現(xiàn)了青弋,也是你代為回答了前頭的幾句話,跟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冥殞無所謂道:“好啊,那你看看他事后是會來找我算賬,還是去跟你興師問罪?!?/br>恒昭:“……”“他心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懷疑,迷幻陣就快破了,”冥殞道,“你要親自出面么?”恒昭想了想,道:“你說得對,天道既已預(yù)言,我也不便多插手,一切順其自然吧。一味地拖延,怕是反而為他惹來大禍,不如都留給他自己選擇?!?/br>冥殞點(diǎn)點(diǎn)頭,“行,我們再試試能不能把紫冥小筑拖遠(yuǎn)一些?!?/br>“好。”見冥殞要將鏡面恢復(fù),恒昭忙又叫住了他,苦著臉道,“冥殞,你說等下玄非知道了他在迷幻陣?yán)锖妥约夯孟氤鰜淼那噙f的那些話表現(xiàn)的那些親密都被我們看到了,他會怎么樣?”“請把‘們’字去掉?!壁尩ǖ氐馈?/br>恒昭:“……”迷幻陣中,玄非還死死扼著“青弋”的頸子,心頭卻控制不住地漫上無邊迷茫。“青弋”的眼中生出慌張和恐懼來,痛苦地想要扳開他的手指,啞聲道:“小非,你做什么?你要?dú)⒘宋颐矗磕氵@么狠心……”這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那個人面對死亡的時候永遠(yuǎn)也不可能露出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玄非混亂的內(nèi)心一點(diǎn)點(diǎn)堅定了下來,手上更加用力,“我不管你是誰,膽敢冒充青弋,就只有死路一條!”“小非!”玄非不顧他的呼喊,神力透過掌心打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青弋”的面容開始扭曲,手腳都變了形。即使確定了眼前這個是假的,看到他這副模樣,玄非心里還是疼得難受。他咬咬牙,更強(qiáng)的一道神力打進(jìn)去,徹底將那假青弋給除掉了。手上抓著的人化成一縷青煙飄散了,玄非有片刻的失神,不過很快便穩(wěn)定了心緒,戒備地看向四周。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仍在冥界當(dāng)中,甚至還沒走到幽冥道。所以適才那是……迷幻陣?這里是冥界,沒人能瞞過冥君隨隨便便布下這樣的陣法,自己也不會被一個修為低于自己的人設(shè)下的陣法困住,那就只可能是冥君本人了。可是冥君為什么要困住自己?想起華承南的阻攔,鐘銳的看守,玄非臉色驀地一變。難道那件他們二人想要瞞著自己的事其他人也都知道?連冥君都要幫著他們隱瞞自己,這事定然不小,玄非沉了臉,不再耽擱,迅速奔幽冥道去了。沒走幾步卻又停了下來,不過一瞬,雙頰便紅透了。布陣之人能看到陣中發(fā)生的一切,自己和“青弋”那些丟人的表現(xiàn)豈不都已落入了冥君的眼中?玄非覺得簡直是無地自容。又想到迷幻陣中自“青弋”口中說出的那些親密話語不過都是自己心里的期盼,玄非不禁又是羞惱又是失落。他原地站了一會兒,收拾好亂七八糟的情緒,輕輕嘆出一口氣來,快速飛掠了出去。降魔陣將那怪物從子夜困到日出,卻到底沒能成功將它降住。盤旋在怪物周身的黑霧雖被青弋和朱翡清去了許多,也給它身上添了不少傷,可卻始終要不了它的命。它有強(qiáng)大的天魔在一個誰也看不見的地方支撐著。如果玄非在,如果白擎沒有受傷,合他們四人之力完善降魔陣,一定可以除掉這鬼東西。可眼下已經(jīng)沒時間再給他們考慮這些如果了。白擎身處降魔陣一角,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他腳下陣印閃爍,眼看著就要滅了。青弋抽空朝他那邊看了一眼,對朱翡道:“阿翡,降魔陣也要被天魔破了,你去幫白擎,當(dāng)心別讓他被破陣時反推回來的力道傷了。”朱翡在自己的陣印上留下神力撐著,轉(zhuǎn)身往白擎那邊去,“弋哥,如果降魔陣都被破了,我們還有別的辦法么?”“我還沒想到,可那也不能再硬挺著了,不然白擎會有危險?!鼻噙畬⒆约喝可窳Χ脊嗳肓饲帻埮逯?,讓那寶貝從空中慢慢壓下來。“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白擎大喝一聲,身上驟然亮起白光,將他整個人都給攏在了里頭。“白擎你瘋了么!”朱翡被他氣得瞪圓了一雙眼睛,額間蓮花印記紅得似要滴血,卻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白光中傳出白擎微微發(fā)顫的聲音,他說:“朱翡,回去!”“居然為了這樣一個怪物自損修為,你傻不傻?”朱翡嘴上罵著,卻還是聽話地回去了,“本來已經(jīng)受傷了,你可真是不要命了!”青弋拳頭握起又放開,道:“不要浪費(fèi)了他的修為,阿翡,別分神!”朱翡落回陣印上,應(yīng)道:“我跟著你?!?/br>青弋一聲令下,白擎朱翡將神力也都送入了青龍佩中,還有白擎的三千年修為。三方陣印與青龍佩同時大亮了起來,降魔陣的力量比先前強(qiáng)了百倍不止。怪物痛苦地連叫了幾聲,那些保護(hù)著它的黑霧倏然散盡了,它抵不住降魔陣中那極具吞噬力的神力,翅膀蛛腿和蟹鉗眨眼間便都脫落了。它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藏在內(nèi)里的內(nèi)丹顯露了出來,竟是一顆四種顏色混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