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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了云襄魂魄的殘影,它似乎想要……想要引導(dǎo)我找到……找到云襄?!?/br>玄非一怔,放開了他。☆、無解“玄非……”青弋最見不得玄非惆悵失落的表情,比直接生氣還要讓他手足無措,可這是萬年來他第一次得到有關(guān)云襄的線索,不管怎么說那個人的死也和自己脫不了關(guān)系,甚至說是自己害死的也不為過,他如何能做到放手不管?玄非退了兩步,背靠在書柜上,過了會兒才道:“你確定么?如果上頭真有云襄君魂魄的殘影,為什么這么多年你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現(xiàn)在才有所覺?”“他魂魄失蹤,其間音信全無,原也不該會突然出現(xiàn),”青弋心里多少認(rèn)為事有蹊蹺,“但我……不能不去?!?/br>幾句話的工夫,玄非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他直起身子,點頭道:“事情出在這個時候,我不相信會是巧合,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一起吧。”青弋知道他對云襄的事一直介懷,猶豫道:“我看還是不要了吧……”“想什么呢?”玄非率先走了出去,“云襄君也是我的同僚,是自己人,怎么也要將他找回來。若是無法相救,至少讓他魂歸幽冥,別再任他做個孤魂野鬼,繼續(xù)在人間游蕩。”人家都這么說了,青弋要再往那邊想,也顯得太過自作多情了些。無奈之下,他只好握緊了手上的東海明珠,追著玄非往下界去了。明珠上不時有黯淡的浮光閃過,青弋見了便會將法力送進(jìn)去,探察那極淺淡的一絲魂魄氣息與主人間所產(chǎn)生的微弱響應(yīng)。這次玄非也是親眼所見,不得不相信了青弋那聽起來就很懸的話。二人在明珠的指引下,山里海里繞了好幾圈,可還是沒能找到人。到了最后,明珠上的氣息徹底感覺不到了,卻仍是沒有結(jié)果。玄非張口想說什么,看著青弋握著明珠低頭沉思的模樣,到底還是半個字也沒說出口。“回去吧?!卑肷魏螅噙畬⒚髦槭杖霊阎?,聲音沒什么起伏地道。沒想到他竟這樣輕易就放棄了,玄非意外道:“你不找他了?”“線索已經(jīng)斷了,找也找不到?!鼻噙πΓθ輩s發(fā)苦,“我還不至于因為愧疚就失去理智,眼下正值亂世,我不好再給大家添麻煩了?!?/br>玄非始終繃著的雙頰微微放松了些,用極低的聲音道:“真地只是愧疚吧?”青弋掃了他一眼,不答反問道:“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玄非:“……”二人回到上界時,老遠(yuǎn)便看到化為凰鳥的暮雨正在天邊盤旋飛翔,似是在等什么人。見到他二人,暮雨立刻飛了過來,落地化為人形,道:“帝尊叫我在此等候二位大人,請二位大人速到花園一敘?!?/br>“可是出了什么急事?”玄非問道。若只是尋常小事,恒昭應(yīng)當(dāng)不會叫暮雨前來等著。暮雨小聲道:“具體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不過大概還是和那個陣法有關(guān)。對了,冥君來了,后邊的氣氛有些凝重。二位大人快去吧,我就不跟著了?!?/br>青弋與玄非趕過去的時候,花園里靜得落針可聞。他二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先詢問是怎么一回事。“去哪兒了?”還是朱翡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氣氛,湊到他二人身邊來問。“回頭再跟你說?!鼻噙畵?dān)心他那尚未完全長合的裂傷會受自己的影響,自他身邊躲開,到一旁站著的恒昭和冥殞那邊躬身道,“帝尊,冥君。”恒昭嗯了一聲,揉了揉眉心,道:“前次說完了我的懷疑后,當(dāng)日我便對冥殞說了。你們也了解他這家伙,知道后將冥界的事稍稍做了安排,就過來了?!?/br>玄非聽到后背脊不由挺直了些——他沒想到事情來得這么快,還沒做好要接手冥界的準(zhǔn)備。“不用緊張,”冥殞看向他,道,“我已經(jīng)試過了,我的魂并不是這陣法想要的幽冥之魂。”“已經(jīng)試過了?”玄非皺了下眉,“冥君……”冥殞道:“是覺得我沖動了么?”恒昭嘆了口氣,“我也是這么說的,可他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便一個人走到陣前,直接把自己的魂魄都給抽出來了?!?/br>四大上神將:“……”“魂魄這一邊,我總比你們熟悉些,若能和陣法建立聯(lián)系,我相信我的感知速度不一定就會慢過這陣法?!壁屗坪跤行┦?,“可惜身為幽冥之主,卻未能擁有幽冥之魂,甚至不知這幽冥之魂現(xiàn)在何處?!?/br>白擎道:“還好帝尊一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不然許是真會如他所說,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那時我們豈不是更不知如何是好了?”恒昭擺擺手,“你可別夸我了,這事從一開始就是我的疏忽?!?/br>朱翡問道:“怎么說?”“承南臨死前,”恒昭說出這幾個字,頓了一下才看著冥殞繼續(xù)道,“他那時候讓我轉(zhuǎn)告給你一句話,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沒察覺出他的異樣來;后來他自絕性命,我一時震驚,又把他交代的事給忘了,直到適才才想起來?!?/br>冥殞沒想到他能有什么話是要交代自己的,一邊猜測一邊問:“是什么?”恒昭道:“他說你還會與心中牽掛之人再相見的?!?/br>冥殞一愣,一直平靜的臉上終于現(xiàn)出明顯的訝異,眼中同時閃動著藏不住的喜悅,“他說的是紫垣?紫垣還會回來?什么時候?我曾問過他一回,他那時還什么都看不到,是后來從天道那里得知的么?”幾人都從未見過這樣的冥殞,看得驚奇不已。冥殞自覺時態(tài),抿了抿唇,卻還是忍不住用熱切的目光盯著恒昭。“其余的話他都沒來得及說,我也來不及聽了,不過你知道還會和紫垣再見面,這不就足夠了么?”恒昭眉目微沉,道,“那時我也受了傷,與圣印之間的聯(lián)系弱了,我又不敵天魔,圣印便沒能好好保護(hù)承南,哎……”冥殞將會與段紫垣重逢的事在心底默念了好幾遍,將喜悅壓下去,道:“他現(xiàn)在冥界過得不算遭,你的金光圣印護(hù)著他,他一直在刑罰中沉睡,并未受太多苦?!?/br>恒昭點點頭,道:“適才你的魂魄擺在召回陣前,陣法沒有給予響應(yīng),我才想起他讓我轉(zhuǎn)告給你的這句話。既然他說‘相見’,那在見面時你們二人便必然都是清醒的,你斷不會在此丟了魂。所以我早該知道,幽冥之魂并非你的魂,雖說松了口氣,可又多了個解不開的難題了?!?/br>松了口氣的不止他一個,還有不動聲色的青弋和玄非。得知玄非不必去冥界,青弋心里很是高興,因為云襄君魂魄殘影的陡然出現(xiàn)而亂掉的情緒也平復(fù)了下來。“那帝尊急著叫暮雨喚我們前來,是有什么吩咐么?”不必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