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田園為娘日、傳奇夫人、兄命難從、穿書之舌燦蓮花、重生之足壇巨星、我是GAY但現(xiàn)在好像喜歡上一個妹子了怎么辦,在線等、我的金手指與眾不同/朝間速報、重生之歸零、廟祝、[綜]小心許愿
抄錄天元玄功第一冊一遍,我當年也是如此。雖然事后手腕略為酸痛,不過在抄錄的過程中倒也記住了不少東西,之后修煉之時便可以隨意翻閱自己的副本,并且還可以寫上注釋與心得,避免重復(fù)錯誤的道路?!?/br>秦湛笑而稱是,滿口只是驚奇與感恩,毫無怨尤之色。傅鈞雖不似他這般裝模作樣,亦是對趙致一的好意表達謝意。趙致一在旁看著他們開始鋪紙研墨,逐字抄錄,不時低聲指導(dǎo)兩句,比如這個字是別字,實際上應(yīng)該是什么字;又比如應(yīng)該在哪些地方預(yù)留一段空白,方便以后寫上注解。后來見他們漸漸抄錄得又快又準,便住口不語,只是含笑凝望。未過一刻,秦湛忽然抬頭,很是體貼地道:“我聽說諸位師兄早上皆有晨練,無論春夏秋冬皆不停息,我與傅鈞已經(jīng)學(xué)會如何抄錄了,可不敢再耽誤師兄的正事?!?/br>趙致一微微一愣,隨即笑得歡快:“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暫且離開去晨練,大約巳時正便回來,再為二位師弟解說天元玄功第一冊?!?/br>趙致一離去后,屋中只剩下他們兩人,一時間分外安靜。秦湛卻沒有急著繼續(xù)抄錄,反而起身前往書架,從中取下另一本書,開始翻閱。傅鈞定睛一瞧,只見那本書上寫著天元玄功第二冊,不覺微微愕然:“你……為何要拿第二冊?師父要我們抄錄的只是第一冊?!?/br>“第一冊在接下來的幾日里,隨時都可以抄錄,何必著急?”秦湛氣定神閑地答道,“我只是很好奇,這第二冊里面,究竟寫了些什么?!?/br>傅鈞暫時無語,秦湛卻又倏然道:“你還記不記得,大師兄曾經(jīng)說過,天元玄功有五冊,分別對應(yīng)丹霄派修道五重境界的修煉之法。第一冊對應(yīng)著執(zhí)劍境界,第二冊則是意劍境界?!?/br>“所以師父便讓我們抄錄第一冊,又有何不妥?”傅鈞反問道。如今他與秦湛初入內(nèi)門,自然是執(zhí)劍初期的境界,研習第一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自然沒什么不妥。”秦湛微微一笑,絲毫不見著惱,“只不過執(zhí)劍境界只是丹霄派修道之路的第一步而已,你難道不好奇后面的道路會是什么樣子么?”傅鈞一時語塞,卻難免陷入回憶之中——為什么他記得前世的秦湛不曾如此好奇過,只是老老實實地專心抄書?……是了,當時帶領(lǐng)他們來藏經(jīng)樓的人,是大師兄蕭云暉。蕭云暉絕不像趙致一這樣軟性子好說話,不會被秦湛三言兩語就打發(fā)走了。想來前世的秦湛,是礙于在蕭云暉面前,故而不敢肆意妄為,只得裝成一個乖巧安分的小師弟。可是,秦湛這樣做,雖然起因也許只是一時好奇,卻也恰巧會因此一舉而受益匪淺——因為傅鈞心知肚明,第二冊里面記載的一句話,恰好正是如何正確突破執(zhí)劍境界的一個提示。從執(zhí)劍境界升為意劍境界,需要一定的靈力與體力,缺少哪一方面都不可行。而前世的傅鈞,因為最初只看了第一冊,便只是靠自己慢慢摸索,想著即使突破到意劍境界后,也是要成日與劍為伴,遂花了不少時間苦練劍法,增強的多數(shù)為體力,而靈力較為不足,未能達成意劍境界的最低標準,便始終停滯在執(zhí)劍后期境界,無法前進。雖然最終比起其他弟子來,傅鈞所耗費的時日一點也不算慢,但在后來見到第二冊里的那個提示時,只覺得恍然頓悟,而又覺得先前的自己實在是愚不可及,白白浪費了許多時光。那句話,簡單來說便是:天元玄功這套功法與其他功法不同,學(xué)習以后,想要修為更進一步,必須保持靈力與體力的持平,無論哪一項過高,都對修為增長毫無益處。細想起來,第一冊里面確實記載了不少淬煉筋骨、提高體力的方法,當然練習劍法便是其中一種方法,還是排位最先的一種。天元玄功里面雖然也記載了一些劍法,但皆是最基礎(chǔ)的劍法,雖然修為高了后使用起來也威力巨大,但若論精妙程度,卻畢竟不如專門的劍法書籍,例如傅鈞和秦湛新得的天罡劍法以及太極劍法了。初步修煉天元玄功時,大多弟子會優(yōu)先選擇專注于提高靈力,像傅鈞這樣先學(xué)習劍法的也有一些,而一面鍛煉體力一面提升靈力、并且保持完全均衡增長的弟子,卻寥寥無幾。不過陸淮風從一開始除了天元玄功以外,同時還給了另一套劍法讓人修習,其實也算是一種提示了。傅鈞不知道秦湛這樣算不算投機取巧,但在丹霄派諸多門規(guī)之中,并沒有任何一條規(guī)則,是禁止門下弟子在執(zhí)劍境界時,就閱覽天元玄功第二冊的。當然,這樣的速成之法,只對執(zhí)劍境界有效,對于之后的四重境界十二階段便全然無用,因為執(zhí)劍境界的三個階段只是入門級別,只要找到正確方法,便可突破。比起之后步步艱難的階段,可以稱得上是較為容易了。傅鈞思及秦湛這么做并不違反門規(guī),便沒有阻攔秦湛的舉動。只見秦湛看得認真而專注,片刻過后方才舒了口氣,抬頭感嘆道:“果然……不愧為昭華祖師親自撰寫的經(jīng)典,字字珠璣,言簡意深。你要不要也來看一看?”“不必了?!备碘x略為冷淡地回道,繼續(xù)專心抄錄第一冊。秦湛眉毛略微一挑,似乎對傅鈞的古板感到無奈,卻致以一笑道:“好吧,等我看完了,再把有用的部分告訴你,也是一樣?!?/br>傅鈞嘴唇微微一動,卻終究還是沒說什么,只是低頭用心執(zhí)筆落墨。五日過后,傅鈞方才將天元玄功第一冊抄錄完畢。秦湛雖然在第一日消耗了不少時間去第二冊,不過卻在后面的幾日追趕了進度,因此倒也沒比傅鈞晚上多久,便也抄錄完了。趙致一并沒有好奇他們?yōu)槭裁闯靡粋€慢一個快,還特意等待秦湛抄完了才一并做出解說。至于天罡劍法和太極劍法兩本書籍,同樣也在藏經(jīng)樓中,卻不用抄錄,可以取走原書,任意研習。而在傅鈞和秦湛抄完天元玄功第一冊的同日下午,蕭云暉也從奚邰山歸來了,帶回的是一個還算圓滿的消息。就如陸淮風所料——那名潛伏在奚邰山里的魔修剛?cè)肽У啦贿^數(shù)月,修為尚淺,也因此并不敢在世人面前現(xiàn)身,只敢在夜晚悄悄潛入桑云村里,吸食村中壯年男子的精氣。蕭云暉身為陸淮風座下大弟子,修為如今已是心劍初期境界,乃是同齡道修中的佼佼者,因此那魔修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便被蕭云暉斬于劍下,并未再添任何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