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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穿過人群,走到角落之時,果然見到那里有一名壯年男子趴伏在另一具纖弱的軀體之上,緊緊壓制著對方,嘴里發(fā)出亢奮yin猥的喘息聲,而他身底下的女子早已衣衫凌亂不堪,甚至露出大腿上白嫩的肌膚,卻仍是拼命掙扎反抗著。傅鈞登時血脈僨張,怒喝道:“住手!”同時上前將男人一下拎起來,將那丑陋的軀體狠狠往旁一拋!男人哀嚎著重重跌墜地上,而傅鈞心中怒極,手上用了狠勁,一時間卻讓男人再也爬不起來了。此時那女子也停止了掙扎,仿佛感受到了救星降臨,卻又掩面大哭起來。傅鈞平時鮮少與女子接觸,尤其又是在如此情形之下,不免略有幾分無措,低聲道:“姑娘,你……”“求求你,帶我出去!”那女子猛然撲向傅鈞的懷抱。傅鈞一時間不好閃身避開,以免女子會直接跌倒在地上,卻仍是注意不讓自己碰觸到女子任何曝露在外的肌膚,尷尬地道:“姑娘,你先放開……”話至一半,卻陡然止住,變作一聲悶哼。“你……!”傅鈞瞬間疾步后退數(shù)步,伸手捂住胸口,指縫間鮮血漸漸溢出,越流越快,眨眼間已經(jīng)染紅了整個五指。那女子抬起頭來,終于露出一張面容,卻見此人哪里是什么女子,雖然清秀陰狠的面龐難掩稚氣,卻分明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此時少年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然略施小計(jì),便能讓你上當(dāng)!弟兄們,殺了他們兩個,我們便能逃出此地了!”少年一面說著,一面又刻意揚(yáng)了揚(yáng)剛才趁機(jī)奪過來的青靄劍,眼中閃爍著興奮又嗜血的欲望。傅鈞不語,神色卻徹底冰冷下來,渾身亦漸漸散發(fā)出一股令人心寒膽憷的氣勢。“不用怕他!他已經(jīng)受傷,佩劍又已在我手里,不會再有什么能耐掙扎了!”少年繼續(xù)大聲指揮其他人,眼中瘋狂之意越濃?!皠e忘了,吃了他的血rou后,我們便能變得強(qiáng)悍無匹,眾所不敵!出力越多的人,才能分到最多!”“就是!”“對啊!”其余諸人聞言轟然叫好,紛紛起身,向傅鈞圍攏過去,臉上俱都呈現(xiàn)出一種嗜血狂亂之色,看上去猶若邪魅鬼怪,已無半點(diǎn)人態(tài)。“殺了他!”“把他撕成碎片!”“不放我們出去的人都該死!”右邊牢籠里的十余人也紛紛鼓噪叫嚷道,雖然被緊鎖的牢門阻礙著無法過去,有人卻仍是大力捶打著牢門,發(fā)出一陣砰砰響聲,像是表示助威。傅鈞目光一掃四周,見牢籠里除了少年外一共有十三人,而這十三人全部朝他逐漸逼近,外加上一個在旁虎視眈眈的少年。他并未有任何逃避的動作,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眾人漸漸將他完全包圍起來。少年見狀不由嘲笑道:“看來你是真的無力反抗了……啊!”話至一半,卻驀然化為一聲慘厲的尖叫。一瞬間,只見一道綠光從少年手中飛起,純凈明亮如碧玉一般,先是穿透了少年的胸口,讓他鮮血四濺,撲通一聲無力倒地。緊接著,綠光又徑直往傅鈞周圍的十三人飛去,倏忽之間便已迅速掠過所有人,快得讓人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而直到剎那之后,綠光飛入傅鈞手中,這才見那十三人仿佛終于反應(yīng)過來似的,卻是紛紛倒地不起。這道綠光不用說,便是傅鈞的青靄劍了。少年以為光是拿到了青靄劍,便能叫傅鈞毫無還手之力,但卻不知道傅鈞如今修為已是意劍境界,自可以意念驅(qū)使佩劍,而且青靄劍與他心靈相通,自然不會為敵人所持。傅鈞收回青靄劍,卻又不禁伸手按住胸上傷口,面上痛楚之色一閃而逝。剛才少年用尖利猶如獸類的指甲襲擊他的胸口,試圖抓碎他的心臟,而他雖然及時閃身退后,避開了致命殺招,胸口肌膚卻仍是被指甲劃進(jìn)了幾分。與此同時,腰背陡然貼上了一只修長而充滿勁力的手臂,傅鈞身體一震,隨即意識到那是秦湛從身后扶住了自己。秦湛一手扶著他,另一只手卻在空中微微一揚(yáng)。霎那間只聽秦湛仿佛冷哼了一聲,低低說了一句:“自取滅亡?!?/br>瞬時只見一道金光從秦湛右手部位飛起,猶若破空長虹,筆直向前飛去,氣勢銳不可當(dāng)!那道金光“嗖”的一聲狠狠劃過少年的脖頸,登時鮮血飛濺,頸中更是留下一道深刻而怵目的血痕,而金光卻不停留,又轉(zhuǎn)頭向少年身旁距離最近的另一名壯年男子飛去。傅鈞陡然意識到秦湛是要做什么,不由急急出聲道:“且慢!傷我之人只有他一個——”然而傅鈞說到一半,便已嘎然而止。只見那金光已經(jīng)飛速劃過所有人的咽喉,血濺滿臉,當(dāng)即斃命。☆、第三十六章初表心意“秦湛!”傅鈞一時間來不及阻止秦湛的殺招,眼睜睜地見到眾人血濺當(dāng)場,不由面色變了變,一面禁不住喝斥了一聲,一面轉(zhuǎn)頭看向秦湛。卻見秦湛此時神情分外陰沉森冷,竟是顯得頗為可怖,雙目中只有一片冰冷殺意,眼眸黝黑得發(fā)亮,宛然兩個懾人心魂的漩渦,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十分驚人的氣勢,猶若一柄鋒芒畢露、煞氣大盛的兇劍,令人見之震撼。“你……怎么能這樣將他們?nèi)細(xì)⒘??”傅鈞雖被秦湛駭人的殺氣一驚,卻并不畏懼,再想到死人之事,一時情緒難以控制般的激動起來。“先別說話?!鼻卣繉Ω碘x斥責(zé)的話仿若未聞,只輕輕道,“讓我抱一下?!?/br>說著便收緊了手臂,同時將下顎輕輕貼在傅鈞的肩窩處。“你……”傅鈞只覺得秦湛這樣的行為古怪難言,連帶著他自己也似乎被傳染一般,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頓了頓,方道:“傷我的只有那一個少年人而已,你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其他人都?xì)⒘???/br>“因?yàn)樗麄冊撍??!鼻卣坷淅浠卮稹?/br>傅鈞頭一次覺得秦湛的腔調(diào)顯得如此冷厲如鋒刃,半點(diǎn)平時的婉轉(zhuǎn)柔和也無,更蘊(yùn)藏著極為深濃的怒意,在這寂靜無聲的空氣中格外令人頭皮發(fā)麻。若論氣勢,仿佛猶勝過師父陸淮風(fēng),讓人難以相信身旁這具軀殼僅是一名十五歲的少年,并且剛剛學(xué)習(xí)修道功法不久。傅鈞猛然發(fā)覺石洞中寂靜得不尋常,意識到不對,急急側(cè)頭看去,只見右邊牢籠門鎖已被削斷,內(nèi)里十余人也已悉數(shù)被殺,頸中皆有一道血痕,看上去都是被秦湛一劍割喉。“你竟然將右邊牢籠的人也都?xì)⒘恕备碘x一時過于驚震,反而臉色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