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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已。而他和秦湛齊力施為,將靈力凝成一線,緩慢地注入陣法中足足一個時(shí)辰后,便見眼前紅藍(lán)兩道光華一閃,隨后陣法變回了完好無缺、光彩流溢的樣子,封印也被徹底加固了。尹正青大喜,對他們鄭重道謝,又想請他們留宿一晚,也好開一場慶功之宴。傅鈞尚未回答,秦湛卻已目光微微一轉(zhuǎn),不動聲色地瞟了他一眼后,遂以師命在身為辭,巧言如簧,婉謝了尹正青一番好意,就此告別。尹正青再三挽留不果,只得親自送行,又拿出不少補(bǔ)充靈力的丹藥,贈送給兩人作為謝禮。啟程離開長壽山后,站在劍上飛行之際,秦湛微微含笑問傅鈞:“趁此機(jī)會,你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傅鈞略微一怔,漠然道:“你不是對尹掌門說了,有師命在身,故而必須早早回去?”秦湛輕輕一笑:“那只是對他的說辭而已。你又不喜歡這種應(yīng)酬之事,我自然得找個借口趕緊脫身?!?/br>傅鈞沉默了一瞬,忽然道:“假若這次只有你一人,你是不是會留下來參加慶功宴?”“那倒也不一定。”秦湛仿佛明白他想問什么,柔聲道,“與你相比,整個長生派都不重要。而且你知道,我不喜歡浪費(fèi)時(shí)間去做沒有太多利益的事。長生派就連掌門的修為也不過與你我相若,其他人更是不足掛齒,想來日后也不會對你我有什么影響。”傅鈞側(cè)首看了一眼一臉溫和微笑的秦湛,沒有再說話。他知道秦湛雖然做事都會考慮對自身是否能帶來利益,但也并不會目光短淺,只局限于近前的微末利益,很多時(shí)候都是會精心計(jì)算到很久以后的變化,心思之深遠(yuǎn)勝常人,所以才被丹霄派一眾弟子譽(yù)為“機(jī)敏無雙,智高過人,尤有先見之明”。長生派雖然目前勢微,但掌門尹正青與陸淮風(fēng)卻私交甚好。秦湛若與尹正青打好關(guān)系,事后尹正青有極大可能會在陸淮風(fēng)替他說好話,于秦湛盡力博取陸淮風(fēng)歡心一事上豈非大有助益?而且前世在陸淮風(fēng)死后,秦湛能夠力壓眾人,登位為新任宗主,并叫眾人心服口服,也是因?yàn)檫@些累年積攢下來的人緣,竟是罕見的無人對此有異議。以秦湛的性格,對于這種并不損害自身、卻有可能得到益處的事,又怎么可能不樂意去做?……如此輕描淡寫,到底也只是不想讓自己有任何負(fù)疚。但秦湛既然這么說了,傅鈞也不會去拆穿他。只是心境到底略生波瀾,無法保持平靜如水。☆、第四十七章曙光在目傅鈞不吭聲,秦湛也保持了異常的安靜,兩人就這樣默然向前飛行了數(shù)十里,眼見整個路程已過一半,再過兩刻就會抵達(dá)丹霄山,然而卻只見左前方一個小山頭上突然冒出一縷極淡的黑氣,微不可見,亦在眨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若非傅鈞身為修道之人,目力比常人敏銳,又一直凝注著四周景物,肯定會錯過這一瞬間的微妙變化。傅鈞不由身形一滯,卻聽身旁的秦湛也幾乎同時(shí)低聲輕語道:“黑氣……那里是有魔修?”“嗯?!备碘x一應(yīng),隨即沉聲道,“我想去查探一下情形?!?/br>“那是當(dāng)然。我也很想知道,那里會藏著什么人?!鼻卣繙\笑了一下,“此地距離丹霄派不足兩百里,今日突然有魔修出現(xiàn),不由讓我想起了我們在去年交手過的那個人?!?/br>傅鈞神色一凝:“谷垣?”語氣卻并無什么驚詫之意,顯然秦湛所說的,也是他心中所想。“不錯?!鼻卣客鹑糇哉Z般的輕輕道,“時(shí)隔一年,他們終于忍不住了么?”傅鈞心神一凜,卻不再多說,當(dāng)即掉頭朝那山峰御劍飛去。秦湛緊跟在他身側(cè),又揮手施放了一下隱身術(shù),讓兩人遁去身形。兩人在山峰悄無聲息地落地后,只聽前方層層重疊的樹叢中傳來說話之聲,竟是十分清晰響亮,毫無遮掩之意,似乎對方并未料想到這里會有其他人闖入。傅鈞只是聽了幾句,便摸清對方是兩個人,一男一女,而兩人之間似乎亦有茍且之情,言語中調(diào)笑無忌,頗令人臉紅耳赤。那女子聲音更是嬌媚入骨,勾動心弦,聽著便讓人容易心蕩神搖,生出銷魂蝕骨之感。好在傅鈞心堅(jiān)如鐵,體內(nèi)魂魄又其實(shí)是二十五歲的人,修道多年早已清心寡欲,絲毫不為所動。而看秦湛,也是一臉坦然自若,全無不自在之態(tài),目光冷峻明澈,宛然一泓秋水,仿佛面對的只是兩具冷冰冰毫無生氣的骷髏,著實(shí)沒有半分少年郎乍見情|色的忸怩之態(tài)。傅鈞掃了他一眼,暗忖:雖然秦湛如今亦只有十六歲,定力卻已遠(yuǎn)勝同齡之人,無論何時(shí)何地皆是如此。天底下能叫秦湛變色動容的事情,恐怕不多。傅鈞收回思緒,繼續(xù)聽下去,只見那兩人雖然語焉不詳,不時(shí)又互相調(diào)情兩句,倒也大概聽了明白——原來那女的正在修煉一套名為“姹女?dāng)z魂術(shù)”的魔功,已經(jīng)練到了第二重,即將突破到第三重,但從第二重升到第三重需要找到九名命格純陰的少女,那女的走遍天南地北,歷時(shí)兩年,也只找到了八名符合命格純陰的少女,還差這最后一名,卻是怎么也找不到了。而這八名被她用來練功的無辜少女,均已被她吸干了精氣,早就香消玉殞,尸骨無存。那女魔修猶在嗲聲嗲氣地抱怨自己尋人多么辛苦,而那男子則不住安慰她,說一定會幫她找到剩下一個命格純陰的少女。傅鈞早已聽得義憤填膺,雙拳不覺漸漸緊握起來,卻仍謹(jǐn)記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響,以免打草驚蛇。正在此時(shí),只聽那男子又說了一句:“你放心,我最近煉成了一顆雪顏丹,可以讓你的花容月貌永不衰老?!?/br>“什么?雪顏丹?”那女子驚呼一聲,聲調(diào)卻顯得甚為驚喜,嬌笑道,“那便多謝易哥了。聽說那雪顏丹需要以雪山冰蓮為引,而那冰蓮卻是百年才會開一次花的奇寶呢,歷來引得無數(shù)人士爭奪,易哥此番能夠得手,想來十分辛苦?!?/br>“為了素姣你,我做什么都值得?!蹦悄凶犹鹧悦壅Z道。傅鈞聽到最后一句話時(shí),不由得心頭大震:素姣?難道這女子是甄素姣?自己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前世殺害大師兄的兇手?他當(dāng)即禁不住上前幾步,在樹叢縫隙中看清對方兩人的面容,只見那女子一身嫣紅長裙,容姿妖嬈,媚態(tài)橫生,一張臉卻讓傅鈞不會錯認(rèn)——正是前世害得蕭云暉慘死其手的魔修甄素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