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田園為娘日、傳奇夫人、兄命難從、穿書之舌燦蓮花、重生之足壇巨星、我是GAY但現(xiàn)在好像喜歡上一個妹子了怎么辦,在線等、我的金手指與眾不同/朝間速報、重生之歸零、廟祝、[綜]小心許愿
。只怕毒素早在擊中秦湛的那一瞬間便已流入五臟六腑中,所以想要從傷口處吸出毒素,看樣子是行不通了。傅鈞知道自己不能浪費任何時間,心念急速一轉(zhuǎn),忽然抬起手腕,在上面用力一咬,咬破了皮膚,直到嘴里嘗到了血腥味,這才松開嘴,轉(zhuǎn)而將緩緩溢出鮮血的手腕送到秦湛嘴邊。只是秦湛雖在昏迷之中,卻也牙關(guān)緊閉,不留一絲縫隙。傅鈞嘗試了一會,雖然強行打開了秦湛的牙關(guān),將血液喂了進去,但秦湛卻始終吞咽不下去,每一次都讓血液從口中溢出,白白浪費掉了。眼見秦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糟糕,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傅鈞當即顧不得什么了,低下頭在自己手腕傷口處吮吸了一大口血液,隨即傾身靠近秦湛的臉,以唇相接,將口中血液緩緩送入秦湛口中,并且強行堵住秦湛的唇,讓他無法再將任何血液吐出來。這樣靜止不動了一會,秦湛似乎堅持不住了,終于做出一個吞咽的動作,將滿口血液咽下。傅鈞松了口氣,立刻又再吸了一口血,繼續(xù)喂進秦湛口中,而這一次為了加快喂食的速度,更是以舌尖卷起血液,緩緩抵進秦湛的口腔中,讓血液更容易流進秦湛的咽喉里。又見第二次的方法果然更為快捷,傅鈞便依樣再喂給了秦湛幾口血。秦湛雖然昏迷不醒,但不知道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血液的作用,除了第一次有所抵抗,之后都是幾乎堪稱柔順地接受了傅鈞的喂血。傅鈞心無雜念,純?yōu)榫热耍⑽匆庾R到這樣的舉動是何等親密,原本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他與秦湛之間。只是非常情況下,也顧不了許多了。傅鈞做的時候并沒有多想什么,做完了才隱隱意識到這樣似乎有點出格,但也沒空去仔細多想這些無關(guān)生死的小事,而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眼前生命垂危的秦湛身上。之所以要喂血,是因為傅鈞想到自己體質(zhì)是特殊的粹華之體,雖然如今自己并沒有服食雪蟾酥,還做不到百毒不侵,但應(yīng)該對毒素還是略有緩解之效。而眼下再看秦湛的氣色,果然似乎變好了一些,至少膚色不再變黑了,呼吸聲也似乎和緩了許多,雖然依舊緊皺著雙眉,似乎連睡夢之中也猶在承受痛苦。傅鈞見暫時不用再喂血了,便一手扶著秦湛,一手取出白玉膏,飛快地給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敷上藥膏。敷完藥后,傅鈞不再遲疑,當即指揮青靄劍平身躺在地上,打橫抱起秦湛,同時踏步站上劍身。下一刻,青靄劍已經(jīng)飛騰著縱入云間,筆直地朝著丹霄山的方向行去。因秦湛的傷勢急需治療,傅鈞便盡力加快飛行的速度,不過一刻功夫后,便已抵達丹霄山。傅鈞抱著秦湛在丹霄派大門處降落,便大步流星般的朝正一宮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倒也遇到了不少師兄弟,甚至還有同一師父的師兄趙致一,但傅鈞卻無心與他們多做攀談,只是匆匆直奔前方目標之地——陸淮風所在的正一宮,將一路打招呼的人悉數(shù)拋在身后。“誒?出什么事了?傅師弟你怎么如此形色匆忙?”“咦,傅師弟,你懷中的是秦師弟吧?他是怎么了?受傷了么?”趕至正一宮后,已是未時,幸好陸淮風此時還未開始在靜室里修煉功法,因此也未曾下令任何人皆不得打擾,聽說秦湛中毒后,立刻便命傅鈞帶秦湛入內(nèi)診治。傅鈞直接抱著秦湛進入正一宮中,陸淮風一見秦湛的臉色,當即便令侍立一旁的弟子去請凝丹長老谷玄過來,又命另一人取來碧玉回春丹,給秦湛服下。傅鈞知道碧玉回春丹是丹霄派頂級秘藥之一,極難煉制,可治百病,聞言立時向陸淮風道謝。秦湛依舊無法自主吞咽,但藥丸卻不比血液那樣容易流溢出來,陸淮風也只是伸指將藥丸一彈,塞入秦湛的喉嚨里,又用力一捏秦湛脖頸,強行迫使秦湛吞了下去。秦湛服下碧玉回春丹后,不過轉(zhuǎn)瞬之后,臉色便似乎開始從青灰漸漸變成白色。谷玄來得倒是很快,帶著好幾名弟子與幾個裝藥的高大竹箱,診過秦湛的脈象后,又仔細觀察了一遍秦湛的臉色,舒了口氣道:“還好,還有得救?!?/br>傅鈞聞言,緊皺的眉頭微微一松。雖說如此,谷玄也是不敢有分毫大意,立刻動手煉制解毒之藥。這次秦湛身上的毒因是前所未見的魔修之毒,又異常猛烈,因此丹霄派并沒有對應(yīng)的解藥,必須當場煉制。好在丹霄派一向藥材齊全,谷玄又拿來十數(shù)味靈藥,讓秦湛依次服下,一是為了不斷壓制毒素,延緩毒素發(fā)作之期;其次也是為了試探哪一味藥材才是對此毒最有靈效。傅鈞只嘆自己對丹藥一道知識淺薄,僅是懂得煉制最基本的丹藥,雖然幫不上什么大忙,但也盡量在旁端藥遞物,幫忙節(jié)省時間。一時間只聽大殿中呼喝之聲不絕于耳,眾人皆來來往往,忙得不可開交。“快!把那個白花蛇舌草拿來!”“這里還差一味穿心蓮!”“銀花藤、赤芍、白蘚……好,這下連蒼術(shù)也齊了!”這樣忙活了整整三個時辰后,谷玄終于煉制出一劑初步解毒|藥來,拿給秦湛服下。服過藥后,谷玄見秦湛已經(jīng)情況穩(wěn)定下來,又不免對傅鈞感慨道:“幸好你當場及時緩解了秦湛體內(nèi)的毒素,否則此時即使有大羅金仙在旁,只怕也挽救不了他的性命了?!?/br>傅鈞心神一震,似是并未料到情形已經(jīng)兇險到了如此命懸一線的地步,一時間無法言語,內(nèi)心五味雜陳。谷玄復又十分和氣地道:“我可否問一下,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幫他緩解毒素?”傅鈞回神,微一遲疑便道:“我……用了自己的血?!?/br>谷玄神情一個錯愕,卻又恍然了悟道:“原來如此?!闭f著便輕輕頷首,“不錯,你是粹華之體,天生對藥物具有抗性,體內(nèi)血液想必亦有緩和毒素之效?!?/br>谷玄見傅鈞垂目不語,又溫言安慰道:“此事多虧你應(yīng)對機敏,方能救他一命。如今有我與你師父在,必不會叫他有事的?!?/br>“是?!备碘x應(yīng)聲,又向眾人致謝。秦湛身上的外傷并不多,除了先前腰側(cè)上被樊易擊中的傷口,以及最后胸口上被黑煙造成的傷口,便再無其他外傷了。而此時無論腰側(cè)還是胸口的傷口都已被敷上靈藥,兼之秦湛自身體內(nèi)也有不少靈力,兩處傷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