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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這里,重傷了師父?!?/br>傅鈞大為吃驚,依言上前,見陸淮風(fēng)果然是一臉蒼白氣虛之狀,急忙運功抽取自身靈力,緩緩輸入陸淮風(fēng)體內(nèi)。傅鈞一面運功,一面注視著陸淮風(fēng)的氣色變化,一面卻不由出言詢問道:“怎么會有魔修無端闖入?為什么示警之鐘并未響動?”蕭云暉沉默不語,正當(dāng)傅鈞想抬頭向他瞧去,卻只聽蕭云暉陡然間竟是陰惻惻地一笑,語氣亦變得十足的冰冷陰森:“因為我把示警之鐘全部毀壞了啊,師弟?!?/br>傅鈞驚而抬頭,然而卻只見一道寒光凜冽的劍鋒直直刺向自己的面門,猶如驚電迅雷,一瞬間竟是避無可避!眼見劍尖已經(jīng)抵上自己的面頰了,在生死關(guān)頭中,傅鈞驀然爆發(fā)出十二分的力量,以非常的速度急急往側(cè)后一退!霎時只聽“嗤”的一聲,卻是傅鈞雖然勉強避開了足以致死的大半劍身,卻仍是讓劍尖擦過了面頰,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傅鈞顧不得面上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奪去了他全部注意力的,卻是這出劍襲擊、欲置他于死地之人。“大師兄?你為什么——”傅鈞無法置信地喝問出聲。然而話未說完,卻見蕭云暉冷哼一聲,繼續(xù)出劍直取傅鈞的咽喉。傅鈞雖然又驚震又不能理解,但還是本能地召出青靄劍,迎擊上去。一瞬間只聽“當(dāng)”的一聲,青靄劍竟是從半空中一下子直直跌落至地,因為墜落得太急了,還擦起了一道火花。而同一時刻,蕭云暉的劍已至面前,傅鈞極為狼狽地往旁撲地一個打滾,堪堪錯開了劍鋒!只聽蕭云暉一聲冷笑,卻暫未再次動手,神情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居高臨下地看著傅鈞,道:“你早已踏入我的陣法之中,別想妄動任何靈力。而方才你能運用靈力,只是因為我尚未啟動陣法而已。如今我已運轉(zhuǎn)陣法了,你還不束手就縛?放心吧,我的劍很快,一定不會讓你感受到任何痛苦?!?/br>傅鈞不答,趁機暗暗催動靈力,卻發(fā)現(xiàn)果然如蕭云暉所說,自己一分靈力也使用不了,仿佛整個丹田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口靈力完全干涸的枯井。此時寶座上的陸淮風(fēng)也陡然睜開眼睛,傅鈞以眼角余光掃視了一下,便發(fā)現(xiàn)原來那只是個以假亂真的傀儡,并不是真正的陸淮風(fēng)。注意到此事后,傅鈞心里不自覺地微微一松,知道陸淮風(fēng)此時多半無恙。蕭云暉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舉動,忽然恨恨說道:“姓陸的果然狡猾,被我一劍重傷了,還能逃掉。哼,不過能引你入局,也不錯了。”傅鈞不由抬頭向蕭云暉瞧去,此時的蕭云暉,雖然面貌與昔日一模一樣,分毫未變,但語氣態(tài)度卻是完全判若兩人。傅鈞面色一沉,道:“你究竟是誰?快放開大師兄的身體!”若是平時正常的蕭云暉,絕不可能對師父下手,一定是被人控制了身軀。……而且,先前齊修炎言語中所指的那個“他”,只怕便是眼前的蕭云暉。——重傷齊師兄,殺死趙師兄,怎么可能是大師兄做出的事?“哦?師弟這么說,是認(rèn)為我被人掌控了身體,所以謀弒師父、殺害師弟等種種之舉,皆是身不由己,對么?”蕭云暉輕輕笑了一笑,神情卻極是陰冷,“多謝師弟一番好意了,只可惜,我此時此刻,卻是清醒得很呢?!?/br>蕭云暉一面說著,一面神色卻更加有所變化,一雙眼瞳竟是漸漸變成了血一般的赤紅,鮮明而刺眼。而蕭云暉渾身氣勢也隨之一變,不再是散發(fā)著修道之人的清冽氣息,而是變得渾濁起來,隱隱又似含著一股說不出的血腥味道。“你……”面對這樣顯著的變化,傅鈞自然無法忽略,卻是有不可置信之感,“……竟已入魔?!”“不錯。”蕭云暉森然一笑,“只是,你既然見到我魔化之態(tài),那我便更留不得你了!”話聲一落,蕭云暉便已驅(qū)策身畔長劍,與自身合為一體,瞬息之后,全身上下皆是爆發(fā)出無數(shù)道赤紅劍氣,形成一片濃烈的血光,徑直從四面八方撲向傅鈞!傅鈞早已防備著蕭云暉會隨時動手,見狀急速飛身后退,雖然用力過猛,在驟然止步之時,便因沖擊力太大而腳下一個蹌踉,幾乎摔倒,形狀有點狼狽,但卻是勉強避開了這一次足以致命的劍氣襲擊。蕭云暉見攻擊落空也并不發(fā)作,只是略一挑眉,揚聲嘲笑道:“你能躲避到何時?你已經(jīng)用不了靈力,便始終無法還擊我,如此也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稍后待你的體力也耗盡,便是你的死期。如此一來,你又何必枉費力氣,最終仍舊逃脫不了注定的死局?”傅鈞對他的挑釁置若罔聞,并不回答。他此時無法使用半點靈力,便全憑一身體力躲避蕭云暉的攻擊,因此更不能浪費一分一毫的力氣。蕭云暉見他不語,忽然又故作姿態(tài)地嘆了口氣,搖頭笑道:“也罷,我所認(rèn)識的傅師弟,從來都不是一個乖乖認(rèn)命之人。”說完,蕭云暉便又繼續(xù)發(fā)出劍氣襲向傅鈞,卻是招招狠辣,絕不留情。傅鈞不斷盡力躲避著,但正如蕭云暉所說,他無法用劍還擊,只能閃避,因此體力消耗得飛快,猶如在陽光下迅速融化的雪一般,很快便已體力殆盡。傅鈞知道倘若再無任何轉(zhuǎn)機出現(xiàn),自己今日只怕難逃一死,卻仍是咬牙堅持著,不到最后實在動彈不了的地步,便不肯放棄。然而許多事情卻由不得他做主,傅鈞臉色已經(jīng)逐漸漲紅,呼吸急促,額頭汗珠不斷滴落,顯然體力耗竭,腳步亦免不得逐漸遲緩起來,眼看已是岌岌可危。蕭云暉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狀態(tài)變化,忽然輕嗤一聲,似有嘲弄之意,神色亦仿佛在說“果然如我所料吧”。只見蕭云暉突然又發(fā)出十六道劍氣,分別從前后左右四方擊向傅鈞的身體,傅鈞后退的速度卻是慢了一拍,雖然躲過了其中三面的襲擊,但在最后一面卻已是來不及閃躲了。眼見那四道猩紅如血的劍氣連成一片,氣勢洶洶,宛如滔天巨浪一般,就要將傅鈞整個人吞噬下去,連骨頭也不會吐出來,卻在倏忽之間,情形陡然一變!只見一剎那間,從旁邊驀然飛來一道金光,急如流星,迅若飛電,竟是及時追趕上了紅色劍氣,直接從中切入,擋在了傅鈞的身前,與紅色劍氣猛然撞擊在一起!霎時傅鈞只見眼前迸裂出一道極其猛烈刺眼的光芒,既似金色,又似血紅,又仿佛兩者混合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