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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出劍回擊對手。雖然對方的修為境界是凝血初期,比他的心劍初期勝過一籌,但他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境界即將提升到心劍中期了,因此并不覺得難以抵擋。而此時的他,使用的是一套八階劍法,名為“無相無影劍法”,配合劍氣使用最佳——劍若無影,身如輕羽,飄忽無跡,迅捷難防。無相無影劍法是快劍中的上等劍法了,傅鈞在前世便十分喜愛這套劍法,今生依舊沿用。在持續(xù)惡戰(zhàn)了一日一夜后,傅鈞最終不但將那名魔修斬殺于劍下,拿到了陰陽天地功的秘籍,自身修為也更進一竿,上升到了心劍中期境界。傅鈞粗略翻閱了陰陽天地功前幾頁,確認(rèn)這本秘籍中所記載的確是高深的修煉之法,并非胡言亂語,而自己這一趟也沒有白費氣力,遂小心收好,當(dāng)即御劍飛回丹霄派。見到秦湛后,再將此行所有收獲簡略敘述一遍,秦湛倒是有些驚訝,道:“這么快便拿到了陰陽天地功?”聽完前因后果后,又評論道,“你這趟下山倒是處處湊巧了。稍微早一刻或晚一刻,都不可能如此順?biāo)?。?/br>傅鈞點頭道:“確是如此?!?/br>☆、第九十二章陰陽天地“殺死冥王宮弟子的是魔修,想來對方也追查不到你我身上來?!鼻卣课⑽⑿Φ溃掍h忽又一轉(zhuǎn),“這次你遇到冥王宮之人,是與道修三大正派齊名的三大邪派之一,不知有沒有什么感想?”傅鈞略一回思,隨口道:“與你有點像,都是一身紫衣。”至于修為高低,傅鈞念及死者為尊,便不評價了。秦湛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口中卻道:“冥王宮畢竟久有名聲在外,今后若再遇上他們,還是最好不要掉以輕心。”“我知道?!备碘x并非狂妄自大之人,亦不在此事上糾纏,轉(zhuǎn)而詢問道,“煉制洗魂易骨丹的進展如何?”秦湛聞言,眉心卻微微一蹙,嘆道:“記載煉丹之法的古籍書頁殘缺不全,只能靠我自己慢慢摸索了。”“缺什么材料告訴我,我再去尋找?!备碘x說著,便把陰陽天地功從懷中取出,放置于秦湛身旁的高幾上,復(fù)道,“那你不如先開始修煉陰陽天地功?!?/br>“也好?!鼻卣繎?yīng)道,隨即又神情關(guān)切地問道,“你與魔修交手之時,可有任何不妥?”秦湛說話的同時,目光一轉(zhuǎn),落在傅鈞腰中懸掛的麒麟火玉佩上。自從項晟率眾進攻丹霄派那日,他親手為傅鈞系上玉佩后,傅鈞便遵守承諾日日佩戴,不再讓玉佩離身了。傅鈞明白秦湛的言下之意,搖頭道:“此戰(zhàn)我并沒有任何異常?!?/br>傅鈞自己覺得,他只要控制住自己的殺意與怒氣,不讓兩種情緒上升到一定程度時,便不會出現(xiàn)驀然功力大漲的特異之事。而他現(xiàn)在認(rèn)為,戰(zhàn)斗中猛然功力大增的后遺癥就是身體會無比虛弱一段時間,如果次數(shù)多了,難保不會對身體有損。秦湛又來回仔細打量了他幾下,方才有如舒了口氣似的,道:“那樣便好。”說著又是輕輕一笑,“還未恭喜你已經(jīng)達到心劍中期境界了?!?/br>傅鈞對此一事并無隱瞞之意,反問道:“你也快提升了吧?”“嗯?!鼻卣款h首,眉目淡然自若,“不出意外的話,大約也在這個月里了?!痹捖曇晦D(zhuǎn),“只是,眼下若是遇到與項晟修為相等的敵人,你我還是有所不及。”“那就繼續(xù)變強下去。”傅鈞沉聲道,神色堅毅不屈。秦湛含笑著點了點頭,又聲調(diào)極輕地道:“魔君陽羽之禍,終有一日會被你我徹底了結(jié)?!?/br>傅鈞雙目直直望向他,道:“當(dāng)然。”這樣才能讓所有卷入其中的人得到安息,如蕭云暉等丹霄派弟子,如曾經(jīng)被迫入魔的無辜百姓。秦湛看出他的決意,笑了笑,便不再多說,低頭開始鉆研陰陽天地功。秦湛先花了五日完整本陰陽天地功,這才開始修煉。傅鈞隨意問他這套功法如何,秦湛只說與天元玄功雖然修行之法迥異,卻也皆是修道功法,原理上亦頗有相似之處,兩者融合起來倒也不是很困難。秦湛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評語:“不過這陰陽天地功末尾的附錄倒是有點意思?!?/br>“此話怎講?”傅鈞不覺有點訝異。秦湛也不作遮瞞,徑直答道:“里面包含了幾種前所未聞、功效奇異的丹藥煉制之法不說,最有意思的是一套雙修之法?!?/br>“……雙修之法?”傅鈞猝不及防,面色微微一僵。“是啊,不是那種采陰補陽、損人利己的低劣之法,而是互相助益、淬煉元神,甚至可以用于治療元神受損的雙修之法?!鼻卣啃煨斓纴恚抗馇臒o聲息地落在傅鈞身上,雙眸瑩然似有光華流轉(zhuǎn),其中意味頗為不明,又有幾分深沉莫測。那兩道目光雖然無聲無息,卻又宛若實質(zhì)一般,不斷輕輕掃過傅鈞的全身上下,仿佛被千年寒冰包裹住的不滅火焰,似冷似熱,濃烈鮮明。傅鈞意識到了秦湛的目光,面上神情雖然保持不變,四肢卻不由漸漸僵硬起來。正當(dāng)他按捺不住即將出聲之時,秦湛卻又是輕笑一聲,收起頗含侵略性的目光,岔開話題道:“不過這些法子暫且還用不上,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是消除魔種一事?!?/br>傅鈞沉默了一瞬,出言道:“你知道就好?!币娗卣可院蟛辉儆腥魏萎悹睿恢本o繃的肢體才在悄然間逐漸放松下來。對于修煉陰陽天地功所遇到的難題,秦湛倒是只字不提,只說進境如常,一切尚好。傅鈞見他態(tài)度總是輕松適意,也就沒有再詰問了。然而傅鈞卻覺得秦湛的身體似乎越來越顯得消瘦了。只是每當(dāng)他詢問秦湛此事之時,秦湛卻矢口否認(rèn),笑他是cao心過度,眼花錯覺。直到壬午年三月十二那一日,他與秦湛在星月谷中例行冥想完畢,剛剛站起身來,秦湛突然身體一晃,腳步似有不穩(wěn),一下子便撲在他身上。傅鈞錯愕了一剎,便意識到秦湛身體果真出了問題,立刻問道:“你怎么了?”“無……妨?!鼻卣肯骂€正好抵在他肩窩處,面目雖然一時看不清楚,語調(diào)卻似乎透出一點中氣不足,然而口吻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秦湛話聲剛落,四肢卻似乎在驀然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徑直往后倒下,傅鈞本能地伸手一撈,攬住秦湛的腰身,及時阻止住了秦湛摔倒在地的下場。秦湛雖然至此猶未呼痛,臉色卻漸漸顯得蒼白如雪,而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