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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色冷靜,不疾不徐地敘述道:“這家兒子本名白云蔚,生父名白逸飛,生母名嚴玉英?!?/br>傅鈞腦內念頭飛速轉動,口中卻道:“丹霄派三百內門弟子中,并沒有一個姓白的人。”秦湛卻半點也不驚訝,作答道:“因為陸淮風不會容許任何一個姓白的人成為他門下弟子。要不是外門弟子數(shù)量龐大,一直緊盯著太過麻煩,又怕被人瞧出他的心思,只怕外門弟子中那幾個姓白的人也會被逐下山去。”“你說的根本毫無憑據(jù)!”傅鈞忍不住拔高聲調道,“再者,如果白云蔚不是丹霄派內門弟子,他又是如何在那夜?jié)撊氲は雠芍袣⒑α藥煾?,卻不驚動任何警報?”“因為他在丹霄派中并不叫白云蔚,否則也不會成功進入內門,并且能夠拜謝天朗為師?!鼻卣空Z氣一直平緩而鎮(zhèn)定?!半m然不能成為陸淮風的親傳弟子,但也是陸淮風的嫡親師侄,給了他許多接近陸淮風的機會?!?/br>策劍長老謝天朗的弟子雖有一二十名,但言行出挑而又身世不明的,也只有那么幾個。傅鈞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出聲道:“你說的是……”秦湛接過話頭道:“此人在丹霄派中一直沿用化名,你所知道的他,姓燕,單名一個飛字。”傅鈞呼吸一頓,倒退一步:“燕飛……!”“正是燕飛?!鼻卣枯p一頷首,又以淡淡一語作出評價,“母親姓氏的諧音,再加上父親名字中的一個字,也算是他始終不忘本意吧。”☆、第一百十五章前塵過往秦湛停頓了一下,復又微微一笑道:“幸虧他眉目間長得既不太像白逸飛,也不太像嚴玉英,而是像他舅舅嚴青,否則只怕早已被陸淮風識破身世了。當然,雖然他的容貌不是很像白逸飛,但父子血緣至親,氣韻還是有三分神似的,所以陸淮風待他,卻也比其他弟子親近許多?!?/br>“……這又是為何?”傅鈞質疑道。如若秦湛先前所說是真的,白逸飛不是明明是陸淮風的仇人么?“你不知道么?”秦湛輕聲反問了一句,旋即解答道,“白逸飛曾經是陸淮風的師弟,是丹霄派第七代宗主的親傳弟子,也本來是丹霄派第八代宗主的幾名候選人之一。只是后來陸淮風繼任為第八代宗主后,白逸飛便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了?!?/br>“……”傅鈞并未想到白逸飛原本是自己的師叔一輩,心中大為訝然。“陸淮風繼位未滿一年,便不知因為何故,下令將白逸飛的名字從丹霄派弟子名冊上刪除,毀了他所有遺物,宣布此后丹霄派再無白逸飛此人。眾人雖然心懷疑慮,但皆畏懼于陸淮風的威權,便只當是白逸飛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因而被陸淮風大義滅親、逐出門墻,也不再提起此人了。”“……”傅鈞心下頗震,不知應該作何反應。“至于嚴玉英,乃是太華宮前任宮主嫡系弟子,當年算得上頗有名望的后起之秀,嫁與白逸飛也是郎才女貌、一時傳為佳話,可惜成婚后未過數(shù)月,便在二十出頭猝然薨逝,死因不明。其余事跡,你那個叫辛玖的好友正好是嚴玉英的師侄,知道的應該比我更多?!?/br>“……”傅鈞心道:秦湛既然敢讓自己去找辛玖核對,那么只怕白逸飛與嚴玉英兩人確實存在,身份也正如秦湛所說,一為丹霄派門下,一為太華宮弟子。只是他們既然同為道修正派弟子,那么究竟是什么樣的理由才會讓師父出手殺了他們?……而師父對白逸飛身后之事的處置,也是嚴苛到了極致,一般是犯了十惡不赦之罪的人才會得到如此待遇……秦湛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倏然出言道:“白逸飛與嚴玉英平生皆以行善積德為先,恪守門規(guī),從未有任何惡行在外,亦未曾墮入魔道?!?/br>“那你如何能夠斷定是師父殺了他們?”傅鈞禁不住為陸淮風的名譽辯駁道,“即便燕飛認定師父是他的仇人,但以師父的為人,又怎么可能會去殺害清白無辜的同道?”“若是陸淮風對著燕飛親口承認了呢?”秦湛反問道,見傅鈞眉宇一顫,緘默不語,繼而淡淡道,“至于原因么?無非是為了一個情字。”傅鈞此時雖然心緒復雜,聞得此言卻不由驚訝出聲:“師父戀慕之人是嚴玉英?”“當然不是?!鼻卣克剖怯行┦?,輕輕搖頭,似嘆息似感慨道,“求而不得,因愛生恨,甚至連對方死后的尸骨也不放過,煉制成一串珠鏈隨身佩戴,日夕不離身畔……天底下能夠讓陸淮風做到如此的,也唯獨只有白逸飛一個人了?!?/br>傅鈞神色一震,難以置信道:“你說師父喜歡的其實是……白逸飛?”“你若見到正一宮內室中掛著的白逸飛唯一一幅遺存于世的畫像,便一目了然了——”秦湛臉上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色,眼底似有淡淡的譏嘲之意,卻在轉瞬即逝?!笆捲茣熓顷懟达L的第一個弟子,也在我們五人中最得陸淮風偏愛,而蕭云暉的眉眼下頜,卻恰恰與白逸飛有五分相似?!?/br>傅鈞知道秦湛在前世的最后當了一個月的丹霄派宗主,想必曾經入住到正一宮里,所以此言并非毫無可能,卻依舊讓人難以相信。秦湛繼續(xù)道:“蕭云暉是綜合起來最像白逸飛的一個,而趙致一與齊修炎,前者的眉毛與白逸飛頗為相似,后者卻是臉龐最像白逸飛。而你與白逸飛雖然容貌毫無相似之處,性格卻最像他,尤其是喜好劍術一事,因此陸淮風越是察覺到你像白逸飛,便越是縱容你的言行?!?/br>傅鈞不覺陷入回憶中。……仔細想來,前世到了最后兩三年,師父確實對他越來越寬縱,任由他成日專心鉆研劍術,諸事不問,清閑自在。其他弟子并沒有像他這樣的待遇,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需要為任何事情煩憂。傅鈞一時間對這種有可能的真相過于吃驚,下意識地回道:“那你與白逸飛又有什么地方相像?”“我與白逸飛沒有一絲相像之處?!鼻卣看浇枪雌鸬恍?,道,“所以陸淮風在我們五人之中也最不喜歡我?!?/br>“胡說!”傅鈞忍不住立刻辯駁道,“師父明明十分看重你,僅在大師兄之后,事無巨細皆交付與你?!?/br>“那只是因為我做事最符合他的心意而已。讓我處理他嫌煩的事務,與是否真正喜歡我這個人,還是有不小的差別?!?/br>秦湛神色不變,說起自己不受陸淮風喜愛也毫無怨懟之色,陡然間卻話鋒一轉:“本來以陸淮風的本領,燕飛雖然潛伏多年,精心謀劃,卻還是手段太過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