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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風的面容后,陡然間心頭一震——自從他與秦湛叛離師門后,師父門下五名親傳弟子便已蕩然無存,所以如今便只能由杜琪風領頭第九代弟子了。……師父身為丹霄派宗主,如今身邊竟無一名親傳弟子侍奉左右,豈非憾事?傅鈞心中正自五味雜陳,倏然只感到自己的右手被輕輕捏了一下,同時聽到耳畔傳來秦湛以“密語術”發(fā)出的聲音,輕柔婉轉,卻有著一分決絕的意味:“即便現(xiàn)在你想回去,陸淮風也不可能再承認你這名弟子。”傅鈞閉了閉眼,復又睜開。一瞬之后,他神色冷峻,也以“密語術”回答秦湛道:“我知道?!?/br>“無論何時,你還有我?!鼻卣枯p聲說完,便不再多言。傅鈞亦是凝默無聲,只是安靜地舉目眺望著前方。在杜琪風身后,傅鈞見到了不少昔日的熟人……有同樣是謝天朗弟子的林懷漱,與他同一年進入內門的師姐聞語,以及曾經(jīng)盡心竭力幫助他與秦湛逃離丹霄派的師妹陸雯華。但往事不可追尋,人生只能一路前行,傅鈞只是掃了眾人一眼后,便不再多看,免得徒添傷感。緊隨著丹霄派之后,下一個到臨的卻是玄陰派眾人,一出現(xiàn)便讓眾人紛紛發(fā)出一聲不小的驚嘆——只見玄陰派一干弟子俱是白衣飄飄,而且大多數(shù)竟是女子,貌妍者若仙女臨凡,貌陋者似鬼魅現(xiàn)身,然而站在最前頭的卻是一名少女,身披一襲勝如霜雪般的純白長裙,一張紅潤的臉龐如同蜜桃般明媚動人,雖然稚氣未脫,但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坯子,而她米分嫩的櫻紅雙唇正自微微上翹,露出一縷甜美可愛的笑容。☆、第一百二十六章冥王雙使玄陰派是三大邪派中最神秘的一個,門下弟子一向行蹤詭譎,誰也沒想到玄陰派掌門竟是這樣一位外貌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而且看上去一臉純真無邪,半點也不像是能與陸淮風、藍玦以及靈煦真人相提并論的一派之主。眾人見狀,難免議論紛紛,猜疑這少女究竟是玄陰派什么人,為何膽敢堂而皇之地站在玄陰派眾人最前方。傅鈞聽到四周有人猜測這少女是不是玄陰派掌門的女兒,心下卻覺得這少女多半就是玄陰派掌門本人。若是邪派中人,駐顏有術、乃至于返老還童,亦未嘗不可能。那少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卻毫不怯場,對著四方輕盈地行了一禮,身姿翩然若飛燕起舞,愈發(fā)顯得容態(tài)嬌柔嫵媚。她隨后復又起身,笑容滿面道:“玄陰派華玉見過諸位?!?/br>言畢,自稱為華玉的少女又轉向斷滄浪,微微欠身道:“好久不見斷叔叔了,近來可好?”“除了某些事,還算勉強稱得上順心二字?!睌鄿胬诵θ蓊H帶幾分邪氣,“大半年不見華姑娘,不想你長得越來越漂亮了,想必再過不了多久,便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br>“斷叔叔謬贊了。我只不過是蒲柳之姿而已,又豈敢與母親相比?”華玉輕輕搖首,臉上依舊帶著微笑。“華姑娘何必太謙虛?你若是蒲柳之姿,那么在場還有誰敢自稱是天香國色?”斷滄浪笑謔道。眾人見到斷滄浪與華玉如此熟稔的招呼,當下對華玉的身份便少了幾分懷疑。斷滄浪身為瑯邪谷谷主,性格孤傲,絕對不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對待華玉卻有幾分客氣,證明了華玉的身份不容輕慢,多半真是玄陰派之主。華玉矜持地一笑,也不再理會斷滄浪,而是側身轉向天清觀眾人的方位,含笑行禮道:“這位便是靈煦真人吧?華玉雖身處偏僻之地,淺見寡識,亦久聞天清觀三位真人威名,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br>靈煦真人為人一向謙和可親,雖然華玉是邪派中人,亦作出回禮道:“不敢當。貧道亦聞玄陰派大名已久,今日得見華姑娘真容,實乃幸事。”華玉施施起身,復又向太華宮宮主藍玦、及丹霄派宗主陸淮風先后見禮。藍玦還禮,爽朗地一笑而道“沒想到玄陰派掌門竟是如華姑娘這般有趣之人”;而陸淮風雖然冷心冷面,但見華玉守禮在先,亦不好置之不理,便也淡淡頷首為禮。華玉雖然樣貌年輕,舉止一派天真柔婉,但她身后的玄陰派弟子俱是垂手侍立,態(tài)度恭謹,即便她與斷滄浪等四大門派之主逐一寒暄,說的盡是些無關緊要的閑話,也并無一人敢上前打斷她的行為。由此可見,華玉對玄陰派的掌控力分毫不差。自從華玉等人到達清虛山頂后,六大派中五派俱已到齊,唯獨只缺冥王宮一派了。然而巳時四刻過去了,巳時五刻過去了,巳時六刻也過去了,冥王宮的人卻始終不曾現(xiàn)身。一直等到午時剛過,在場眾人霍然見到一片紫云如疾風驚電般從天而降,落在清虛山頂唯一余下的一塊空地上。再仔細一看,這片突如其來的紫云分明是一群人,皆身著紫色衣袍,臉覆面具,身形俱是高大挺拔,動作又整齊一致,一時間竟似分不出誰是誰來。傅鈞定睛打量了這群紫衣人一遍,隱隱若有所悟:冥王宮似乎是以服飾來區(qū)分地位,紫袍上的花紋越簡樸,便站在越后面;而越前面的人,衣飾上的花紋便越是繁復華麗。除了服飾外,還有面具也昭示著不同的地位:最后兩排的人戴著錫質面具,稍前兩排的人戴著灰鐵面具,再前面的人戴著黃銅面具,唯有并肩站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才各自戴著白銀面具。不過在冥王宮眾人當中,卻沒有一個人戴著赤金面具。……兩個白銀面具,又唯獨缺了金銀銅鐵錫的金……所以即是說明冥王宮宮主不曾到臨?傅鈞心頭滑過一絲隱約的意外感,只見天清觀的靈和真人眉頭一皺,喝道:“既然來了,何必遮遮掩掩?難道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觀主靈煦真人立刻輕輕咳嗽一聲,低聲道:“師兄請稍安毋躁?!?/br>靈和真人冷哼了一聲,卻不至于不會給靈煦真人面子,一個拂袖后,便閉口不語。這時站在右邊那位戴著白銀面具的人一面輕輕搖動折扇,一面出聲道:“我冥王宮門規(guī)向來命令門人行走在外皆覆以面具,數(shù)百年來不曾更改,這位道長莫非不知道么?”他口吻雖然柔和宛如洞簫之音,語氣亦仿佛只是帶著些許好奇,卻偏偏透著一絲說不出的譏諷之意。靈和真人豈會聽不出來,勃然作色道:“果然代代皆如此鬼鬼祟祟,看來是祖?zhèn)鞯奈肥孜肺玻 ?/br>左邊那位戴著白銀面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