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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情形,不由道:“解藥既已入手,我們還是立刻趕去夕照峰救人,然后回返天心閣查看四位長老的情況。”“好?!鼻卣款h首柔聲應道,又道,“陽羽元神還是讓我隨身攜帶吧,如今天心閣封印已破,這東西放在丹霄派里也不再安全了?!?/br>話聲猶未落下,秦湛卻已將陽羽元神小心收起。傅鈞并沒有跟秦湛爭奪陽羽元神歸誰保管的意思,只是微一點頭,隨即邁步往后山夕照峰行去。不一時便到了夕照峰,果然見到山頂上眾弟子俱是倒地不起,渾身一面發(fā)顫,一面在地上不住翻滾,似乎正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再走近前一看,眾人面色竟是一片灰黑,已無半分活人的生氣,口中低微的呻|吟哀嚎聲不絕,皆是兩眼朦朧,呼吸短促,似乎早已神智不清。傅鈞見狀,也顧不上去辨識誰是誰了,當即依照衛(wèi)妍所說的方法將五顆藥丸依次化入水中,給一眾弟子盡數(shù)服下。眼見服下五次解藥的弟子猛然一陣劇烈顫抖后卻又昏迷過去,傅鈞一驚,卻見那弟子面上的黑氣漸漸褪去,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方才心頭暗暗一松,知道衛(wèi)妍畢竟是以言靈縛心咒立過誓的,故而并不敢有所欺瞞。依法解除眾弟子身上的金蠶蠱毒后,傅鈞并不給自己任何喘氣的功夫,立刻起身對秦湛道:“我回去天心閣一趟?!?/br>他本意是打算自己單獨跑腿一趟,也讓秦湛可以稍作歇息,然而秦湛聞言后卻立時跟隨在他身畔,神色坦然自若,并無纖毫怨言。傅鈞先是從正一宮中取出四顆碧玉回春丹,分別給四長老服下一顆,之后又將四長老以及陸淮風的遺體皆搬運到夕照峰上,以便四長老蘇醒后方便處理一切事務,包括陸淮風的身后之事。做完這一切后,傅鈞這才轉(zhuǎn)身看向一直默默跟在他身旁、盡心幫忙做事的秦湛,心頭不自禁生出幾分柔軟之意,隱隱又有一絲愧疚感,只覺得秦湛確是為自己付出了太多,但在眼前此情此景之下,卻也并不是兒女情長的好時機。他目光剛一轉(zhuǎn)向秦湛,秦湛立時便有所察覺,出聲道:“今日白云蔚不惜舍棄性命也要殺死陸淮風,實在是我始料未及,還望你節(jié)哀?!?/br>秦湛語調(diào)輕而柔緩,神態(tài)亦頗有幾分小心慎重,顯然有安慰他之意。傅鈞此時心中悲痛之意卻已經(jīng)淡化了不少,對于為父母報仇的燕飛也難以生出什么仇恨來,尤其是聽聞了燕飛自十二歲起便受盡衛(wèi)妍的殘忍折磨一事后,更是對燕飛的感覺十分復雜,聞言只是說道:“我明白?!?/br>……師父之死,他其實很難去責怪燕飛,因為燕飛也是被人利用至死的棋子,真正害死師父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善于毒蠱之術(shù)、并煉出了同命同心蠱的衛(wèi)妍。而這一切的源頭,是昔日的大魔頭陽羽。一旦念及此事,傅鈞便想到目前大敵未除,今夜畢竟還是讓薛燼和衛(wèi)妍逃出了丹霄派,便沒有心思去感傷,強行收斂起多余的情緒,卻又在霎時心念一動,微微皺眉,頗含擔憂地低聲道:“你先前以言靈縛心咒立下的誓言,究竟是……”“我只是說,我會將玄玉燈盞以及燈盞里所盛的陽羽元神給她?!鼻卣克坪跬耆靼姿胍f什么,倏然截斷了他的話頭,輕輕挑了挑眉,聲調(diào)刻意變得悠長了幾分,“至于燈盞里的陽羽元神是真是假,卻不關(guān)我的事了?!?/br>秦湛說著又是微微一笑,似乎十分清楚傅鈞心中在擔憂什么,和聲悅色道:“你放心,我這并不算違背誓言,不會應誓而亡。”傅鈞心道:衛(wèi)妍剛才定是只顧盯著秦湛的誓言說得夠不夠詳細,有沒有含糊其詞,卻沒有留意到秦湛根本從一開始就使用了釜底抽薪之計,所以才不在乎以言靈縛心咒立誓一事。……而秦湛又不斷提醒衛(wèi)妍時間只剩下半個時辰,也叫衛(wèi)妍無法靜下心去思考其中蹊蹺,便在倉促之中落入了秦湛的圈套。傅鈞對秦湛這樣算計蒙騙敵人倒也習以為常了,繼而道:“那你給衛(wèi)妍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可以讓我隨時追蹤她的所在之地,無論天涯海角皆無法逃脫。”秦湛唇角勾起一縷淺淺笑容,緩緩道,“以及,在一刻過去后,只要她還緊緊攥著那燈盞不放,便必然會發(fā)作的‘煉獄業(yè)火陣’?!?/br>傅鈞微微吃驚道:“你竟然算計到這個地步……”衛(wèi)妍若是以為那是真的陽羽元神,必然會緊握不放。“走吧?!鼻卣侩p眸中一縷寒芒一閃而逝,眉目間流瀉出鮮明而駭人的殺意,“此時陣法應該運轉(zhuǎn)了有三四刻功夫了,你我也可以去見見成效,也免得遲則生變?!?/br>☆、第一百六十章魔女伏誅傅鈞并沒有反對的意見——前世曾經(jīng)對燕雪的戀慕之情,早已隨著兩世為人一事而煙消云散,而如今他與衛(wèi)妍之間,也只剩下了無法釋懷的殺師之仇。|想到前世陸淮風的死因背后主謀其實也是衛(wèi)妍,因為燕飛完全是受到衛(wèi)妍指使的一枚棋子,而他重生之初便在心中暗暗立誓務必要在今世挽救師父的性命,傅鈞便覺得十分愧疚痛悔,深恨自己終究無法遵守承諾,如今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鏟除殺害師父的真正禍首、以便師父九泉之下能夠瞑目一事了。如此種種念頭,在腦中悉數(shù)閃過也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傅鈞立時便回過神來,點頭道:“好。衛(wèi)妍此時身在何處?”秦湛面對傅鈞的問詢,立刻便收起眼中懾人的殺氣,沖著他微微笑道:“隨我來吧?!闭f著,伸出左手五指,指尖頓然閃現(xiàn)出一點淡淡金光,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卻猶如一盞指引道路的明燈。秦湛隨即便領(lǐng)先邁步前行,傅鈞見狀也當即跟上。走出丹霄派山門后,沒了禁行之陣的限制,便可以隨意使出飛行術(shù)或縮地術(shù),節(jié)省前往目的之地的不少時間。約莫一刻工夫過后,傅鈞與秦湛雙雙從云間降落在一處荒野之上。遍地皆是枯萎而凌亂的雜草,泥土似乎久久未得到雨水的滋潤,已經(jīng)干裂得如同蛛網(wǎng)密布一般,四周荒無人煙,在這深夜之中不由便顯露出幾分陰森之氣。傅鈞計算了一下方位,大致明白了此地其實距離南疆荒漠已經(jīng)十分近了,而衛(wèi)妍與薛燼離開丹霄派后,目標必然是南疆荒漠之中萬魔之林,因為只有在萬魔之林內(nèi)部最深處才有前往魔域的傳送之陣。只可惜到了此地,一刻時間已過,秦湛布下的煉獄業(yè)火陣便已啟動了,而秦湛只怕更是早早算計好了,故意選擇在此地讓陣法發(fā)作——眼看生路已經(jīng)近在咫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