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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陣陣疼痛,一面急促地喘息著,一面卻勉強開口質(zhì)問秦湛:“你……這幾日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難道在你融合了陽羽元神后……心性竟會受到如此深大的影響?”傅鈞眼中雖有疑惑不解,甚至隱隱還有氣惱、窘迫等諸般情緒,卻始終并無一絲怨恨之意。秦湛似乎未曾料到他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來,靜默了一瞬,倏而輕聲道:“不,與旁人無關(guān)?!鼻卣看藭r的聲調(diào)似乎顯得分外溫柔,“應(yīng)該說自從我與陽羽元神融合之后,才真正解放了內(nèi)心的束縛。你此時眼前的這個我,才是真實的我,希望你可以接受?!?/br>傅鈞頓時不由怔住。秦湛忽然又是輕輕一笑,溫聲道:“當(dāng)然,你縱然不愿意接受,也不能離開我?!?/br>秦湛說話的口吻雖然依舊柔和,眼神卻是熾烈如同熊熊篝火,其中更是顯露出深重的執(zhí)念與決絕,幾近魔怔,眼波流轉(zhuǎn)之間,似乎在不經(jīng)意間流瀉出一絲隱含戾氣的凌厲寒光。傅鈞亦仿佛被他神情中的狠厲之色震住,一時竟是默然失語。☆、第一百七十五章初見隱情傅鈞沉默良久,卻終是回言道:“我既已許諾不會離開你,便……不會反悔?!蓖伦蛛m然略顯緩慢,卻是清晰無比。他說完此話后,心中畢竟還是生出幾分難為情來,一時間不禁目光微微垂下,有些不愿與秦湛對視。秦湛聞得此言,卻是倏而粲然一笑,笑容明麗如灼灼烈日,絢爛得幾乎似欲刺痛人的雙眼。旋即秦湛伸出左臂緊緊攬住傅鈞的腰身,右手用力攥住傅鈞的下顎,同時低下頭去深深吻住傅鈞。傅鈞被他死死堵住口腔,一個字音也發(fā)不出來,一時間幾乎連呼吸也被秦湛盡數(shù)吞咽下去,只能拼命喘氣,只覺得自己此時仿佛變成了一條砧板上的魚,竟是無處可逃,無路可退,唯有任由對方為所欲為。過了好一會兒,秦湛才略微松開了傅鈞的唇,卻依舊將側(cè)頰緊貼著傅鈞的臉,手臂亦是愈發(fā)抱得緊了,力道之深,似乎恨不得將傅鈞整個人揉進(jìn)自身骨血里,從此徹底血rou相連,永難拆分。傅鈞被勒得著實有些難受,呼吸極不順暢,卻是無力掙扎,只聽秦湛驀然開口低低說道:“我自幼失怙失恃,無人管束,又生長于一個弱rou強食、人心叵測的環(huán)境里,性子其實很是暴戾恣睢。只有在手段盡出地折磨他人之時,心里才會舒坦許多?!?/br>傅鈞聽到此處,心中剛剛生出一點疑惑,只見秦湛頓了一頓,復(fù)又輕輕嘆息著道:“唯獨對于你,我始終舍不得太過分……也會盡力忍耐?!?/br>秦湛說到這里,便似不愿再多說下去,只是繼續(xù)緊緊抱著傅鈞不放。傅鈞默然無言片刻,方才低聲道:“你……只要不去禍害無辜路人便好。”他雖然把話說得十分含蓄,但此言既出,顯然已是有默許秦湛怎么對待自己都可以的意思。傅鈞說出口后,便忍不住閉上雙眼,心里只覺得連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做出這樣的暗示來。……而秦湛既得了自己的許可,只怕日后會更加肆意妄為……縱使傅鈞心志素來堅毅如鐵,但在此時此刻,卻也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絲畏避之意。而秦湛聽到傅鈞如此回答后,仿佛也是有些不敢置信般,神色微微一怔,整個人的動作也為此而停滯了下來。只是一剎那后,秦湛便已回過神來,身形陡然一動。傅鈞雖然尚在閉目之中,卻也已察覺到了,立時側(cè)過頭去,而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便已感受到綿密的吻宛若雨點般落在頸中,而秦湛在他耳畔似笑似嘆地輕輕叫著他的名字:“傅鈞……傅鈞……”語氣輕柔得幾近呢喃,更是流露出無限歡悅之情。仿佛秦湛此時的心情也是過于激切,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便只有以呼喚他的名字來表達(dá)心中的欣喜。秦湛喚了他片刻,而傅鈞始終緊閉雙目不予回應(yīng),秦湛口中雖不強求,只是卻猛然伸手探向傅鈞的雙腿之間,用力揉捏了幾下。傅鈞身軀仿若電擊般的一震,立時禁不住睜開眼睛瞪視秦湛:“你……”剛剛說了一個字后,剩余的話語卻又被秦湛以吻封堵在了喉嚨之中。隨后秦湛復(fù)又以身體牢牢壓制住傅鈞的四肢,開始新一輪的肢體交纏,身心合一。傅鈞掙脫不了,便也只能隨他予取予求。之后的數(shù)日,秦湛于床笫之事上似乎稍微收斂了點,不過傅鈞還沒有來得及徹底松口氣之時,秦湛卻又故態(tài)復(fù)萌了。事后秦湛又緊緊抱著傅鈞低聲道歉,傅鈞本就不是錙銖必較之人,又已經(jīng)心系秦湛,也就將此事揭過去。于是此后每當(dāng)秦湛做得太過火之時,傅鈞想要斥責(zé)秦湛,卻每次都被秦湛滿含歉意的態(tài)度弄得心軟無力。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覺間傅鈞與秦湛已是在靈素山上待了一個多月,始終無人打擾,唯有彼此共處。傅鈞本就天性喜愛清靜,前世在丹霄派做弟子時也是喜好獨自鉆研劍術(shù)之道,兩耳不聞身外事,如今倒像是恢復(fù)了以往那種安閑自在的日子。除了偶爾會對秦湛的強勢霸道有些無奈與不滿、但每每最終還是選擇了讓步之外,一切事宜皆極為順心。在這一個多月里,傅鈞也并不是全然待在山上沒有外出——他還是獨自去了丹霄派一趟,祭拜了師父陸淮風(fēng),又向四長老鄭重道歉,解釋昔日編造謊言蒙騙四長老背后的真相,表明自己已經(jīng)決定與秦湛再不分離,故此無法回歸丹霄派。四長老似乎對他的話并沒有十分意外,互相對視一眼,謝天朗作為四長老之首,率先出言表示原諒他昔日欺瞞之錯,卻又喟嘆道:“你也知道自從與薛燼一戰(zhàn)之后,我們四人功力盡失,已不足以勝任長老之職,奈何如今宗主之位尚未有著落,故而不得不暫攝其位。我們本已商議過了,想讓你繼任本派第九代宗主之位,只是如今看來,此念已成妄想。”“弟子從未想過要擔(dān)任宗主之位,而以弟子之心性,恐怕亦非合適人選,還請四位長老三思?!备碘x垂首行禮拜謝。謝天朗見他心意已決,亦不再強求,似乎略一猶豫,又道:“你與秦湛……”傅鈞心頭一凜,立時說道:“秦湛雖已成為魔修,但有弟子在一旁,必定不會讓他如其他魔修一般濫殺無辜、為禍人間,還請四位長老放心?!?/br>謝天朗微微一怔,道:“我并非此意……”頓了頓,嘆道,“若非秦湛業(yè)已入魔,他原本才是最合適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