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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如此地不招小姑娘喜歡啊。” 那位叫成之的青袍少年一臉笑意,倒是也不惱,笑瞇瞇道:“嗯,看來這位小姑娘是嫌我太瘦。那我就多吃一些,等到體形健壯時,估計這事就能好說些?!?/br> 羅幼君沒料到這個山匪的臉皮如此之厚,氣得說不出話來。正當山匪還想說些什么時,外面喧鬧起來。 “你們讓我進去,我要見我兄長。你們這群狗奴才也敢攔我,真是群不長眼的東西。” 幾個公子哥樣的山匪互相看著,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表情都很微妙。為首的青袍少年聞聲皺起眉頭,大步走出去。 羅幼君聽著這個女聲很是熟悉,她立馬豎起耳朵聽仔細去聽: “嫣兒,不要再鬧。你今日不該如此行事,回去吧,人我是不會給你的?!?/br> “兄長為什么要攔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嫣兒,”少年有些無奈道:“羅君承不是個善茬,你這樣去害他身邊之人,到時候連哥哥都護不了你。你何必如此?” 陸嫣之哭道:“我什么都比她強,可憑什么君哥哥那么寵愛她?而我的兄長呢?你可曾關心過我?你只知道你的前途!” 隱約的,似乎是陸嫣之哭著跑走,青袍少年站在院中好一會兒,才回到房中。 屋里的幾個少年也不知道說些什么為好,只好安慰道:“成之兄不要太自責,嫣兒她還小,想必日后會明白你的?!?/br> 青袍少年搖搖頭道:“我就怕她有一日闖出大禍,連我也收不了尾,到時候,她該怎么辦?” 羅幼君聽后一臉嘲諷,她不客氣地道:“她做了壞事,有你護著。而那些受害之人呢?活該被她所害?到底是心術不正,你護不了她一輩子的?!?/br> “你,”幾個少年準備怒斥她,青袍少年卻阻止道:“她說的沒錯,一個小姑娘不必去為難?!?/br> 他回過頭對羅幼君道:“小姑娘,今日之事望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與她多去計較。畢竟什么都尚未發(fā)生,你也無從追究。我派人送你回去吧?!?/br> 羅幼君心想,我和她的過節(jié)大著了。不過想到如今的處境,她還是不要多話,免得多生是非。她含糊道:“今天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 畢竟還有個死仇,這事算得了什么? 羅幼君臨走時,還是忍不住對他說道:“世上的爛攤子是收不干凈的?!?/br> “我見你人也磊落,想必這點事也是看得清楚,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再行包庇。言盡于此,也算是我回以善意?!?/br> 青袍少年一愣,看著羅幼君笑道:“人本為私,我自然要護著我的meimei。至于你說的磊落,我看和我是沒多大關系的。” 其他幾位少年更是一臉好笑,似乎羅幼君說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羅幼君倒也沒指望他能大義滅親,只是見他人還不錯,多說了一兩句,哪知卻得到這樣的回應。她心想,這一個個的都不是好人,干脆早點走。 陸成之剛從北狄回來,還不太清楚陸嫣之做了什么事,他還只以為陸嫣之只當當是為難了顏卿。否則倒是不會如此輕易地放羅幼君回去。 眼見著羅幼君離去,幾個少年打趣他道:“倒是個有趣的小美人,成之兄干脆努點力,將她收了吧?!?/br> 陸成之搖搖頭道:“一個稚嫩幼女,我能有什么想法?”不過他深邃的瞳孔中,燃起一絲隱晦的光亮,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那個小姑娘是個有趣的人,雖然還小算不上聰明,就宛如一塊通透的碧玉干凈異常。她的笨并不顯得呆愚,反而是純凈可愛。 倒也少見的很。 第9章 國儲 陸家家祠。 “跪下!” “我不!” 陸嫣之倔著性子,硬著口氣和陸成之抗爭。 陸成之恨鐵不成鋼道:“你忘了母親的死嗎?” “當年北狄與大周征戰(zhàn)之時,是羅君承帶人端了北狄,逼死母親。如今你倒是愛上自己的殺母仇人?你怎么對得起母親?” 陸嫣之哭著道:“他也不曉得北狄王女是我的母親。而且母親的眼里只有你,我本就和她不親。他那么厲害,你背地里當了十幾的北狄皇子都還斗不過他,我喜歡他難道很意外嗎?” 陸成之閉了閉眼,覺得meimei實在太傻:“他心里在乎的是誰你不清楚?何苦現(xiàn)在和他糾纏不清?” 陸嫣之哭哭啼啼道:“如今羅幼君已經(jīng)死了,皇上說過會讓我當君哥哥的妻子。” 陸成之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他擺擺手讓陸嫣之回去。到底是小女兒家,看不透這里的彎彎繞繞。 皇上為何那么關注羅君承?當年以羅君承的戰(zhàn)功,他為何不給其封個將軍?可是不論臣子們怎么勸誡,皇上都似乎卯足了心思,要給羅君承留一個大位置。 別人都當皇上是要留著以后好好地重用羅君承,可他卻覺得不同尋常。 就算是封個首輔,也只是皇上一句話的事。但是以皇上如今的架勢和私下里對羅君承的關注,已經(jīng)不亞于是對一個國之儲君的程度。 況且當年前太子一案處決時,前太子尚在襁褓中的嫡幼子音信全無。兩者一聯(lián)系,到是叫人不得不深思。 暗處的影衛(wèi)前來稟道:“少主,北狄那邊傳來消息,說潛淵閣主如今四處迅游,羅君承已經(jīng)接手潛淵??梢哉f潛淵如今是羅君承一人做主?!?/br> 陸成之道:“北狄那邊的痕跡可抹干凈了?陸家和北狄的關系,萬萬不可暴露。” “是?!庇靶l(wèi)應聲答下,剎那間沒了蹤跡。 燭火微顫,陸成之的臉明暗不一。 三年前的峽谷一戰(zhàn),北狄被逼退千里之地。 他至今都記得額間鮮血流入眼睛的刺痛。尚且十五歲的羅君承坐在馬背上,拉起馬蹄高高揚起,踏碎了他整整十八年的驕傲。 既生瑜何生亮? 羅君承,國仇家恨,我倒是要與你再好好較量一二,看看日后到底是誰青史留名,誰又是那個千古罪人? 二月初九,京城里今日熱鬧非凡,考生們最緊張的會考已經(jīng)緊鑼密鼓的開始。 “哥哥放輕松,不求能摘得榜首,但求榜上有名就好?!绷_幼君安慰兄長道。 其實她比兄長還要緊張,她眼看著哥哥十年寒窗,實在不敢想象若是名落孫山又將如何? 羅君承神態(tài)放松,見meimei繃著張小臉,覺得有些好笑。他安慰meimei道:“平常心罷了,不急功進取?!?/br> 正說著話,羅君承看到前面不遠處站著自己的一個同窗。他反應過來對羅幼君說道:“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