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舌燦蓮花、重生之足壇巨星、我是GAY但現(xiàn)在好像喜歡上一個妹子了怎么辦,在線等、我的金手指與眾不同/朝間速報、重生之歸零、廟祝、[綜]小心許愿、被隔壁直男看上怎么辦、畫春風(fēng)、前方有鬼,我害怕
頭吩咐道:“你就在此守夜,夜里動靜小點,別驚擾了公主。” 小宮女看著有些膽怯,但是勝在乖巧。 “是?!?/br> 羅幼君上床安歇,隨著夜愈來愈深,小宮女不住的打著瞌睡。羅幼君輕手輕腳地靠近她的身邊,拿起支撐窗布的粗棍用力一擊。小宮女被擊暈,往后一倒。羅幼君立即接住她的身子,輕手輕腳十分利索地?fù)Q上宮女的衣服。 這一套還是哥哥怕她被jian人所擄走,特意教給她的。如今倒真的派上用場。 她走出營帳,迎面走來個北狄侍衛(wèi)。 “你這宮女,好好地出營帳干嘛?沙漠夜里是不允許隨便走動的?!?/br> 羅幼君裝著一臉膽怯,怯怯生生地說道:“大人,實在是奴婢有三急,這才不得不出來?!?/br> 那個侍衛(wèi)倒也沒多說什么,隨手往遠(yuǎn)處一指:“去那邊,別弄得有異味,惹惱了王妃?!?/br> 羅幼君乖乖點頭,低著腦袋往遠(yuǎn)處走。 好在沙漠里的風(fēng)沙大,這里人們的臉上總是帶著層灰,加上北狄并沒有多少人認(rèn)識自己族部未來的王妃,羅幼君出逃倒是順利許多。 翻過一層層沙丘,羅幼君勉強(qiáng)依著手中的羅盤辨明方向,只知道是往來路走,不過走了多少里,她卻是糊涂的。 臨走時她在水塘取的水也不多了,看樣子如果再不找到一處綠洲,自己馬上就會交代在這里。 隱隱的,她好像聽到馬匹的嘶鳴聲。在這沙漠里,格外的顯著。她害怕是陸成之的人追來,跑得越發(fā)的快??墒沁@嘶鳴聲卻越來越大,她瞇著眼睛仔細(xì)去瞧,原來是從前面跑來的馬匹。 看來不是陸成之的人,那又會是誰?哥哥?不對,哥哥如今遠(yuǎn)在蜀地,在快也不應(yīng)當(dāng)如此神速。難道是我朝的邊境商人? 她越想越興奮,急急地跑上前去,“這里有人!這里有人!” 前面的來人聽到聲音,停下馬仔細(xì)地去辨別來人,發(fā)現(xiàn)是羅幼君后,他興奮地喊道:“君兒,君兒!” 羅幼君一聽愣住了,是哥哥的聲音,真的是哥哥! 她奮力地跑到羅君承身邊,“哥哥,你怎么會在這?” 羅君承跳下馬,將羅幼君抱上馬匹,“我聽說皇上將你送往北狄和親,就立馬趕過來?!?/br> 羅幼君擦了擦眼角的淚,“只有你一個人嗎?皇上豈不是會怪你?” 羅君承滿不在乎地笑了起來,“這都是次要的。還有一大隊人馬在后面,我怕北狄對你不利,就一個人先趕過來。怎么樣?還撐得住嗎?” 羅幼君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一事道:“北狄的王上是陸成之,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羅君承神色暗淡:“他母親是北狄的王女,說來他陸成之和我還是異母兄弟?!?/br> “真的?” “嗯,當(dāng)年他母親和我父親聯(lián)姻,成為我父親的側(cè)妃?!?/br> “那陸嫣之和你豈不是?” 羅君承搖了搖頭道:“父親死后,北狄王女就改名換姓嫁給陸朝之,然后才生下陸嫣之?!?/br> 羅幼君點了點頭,“這種事皇上都允許嗎?” 羅君承:”知情人都差不多死絕,陸朝之怎會讓皇上知曉此事?” 正說著話,沙漠里突然刮起一陣龍卷風(fēng),黃沙漫天。羅君承緊緊地將羅幼君護(hù)在懷里,馬匹驚得不斷啼鳴,背上的包裹刮得四處散落。 狂風(fēng)過后,羅君承仔細(xì)地查看羅幼君是否有受傷,見她安然無恙后,拍了拍她的小臉笑道:“還算你命大?!?/br> 羅幼君見哥哥無恙后,也松了口氣,摸摸了身邊的包裹,可是手下卻是空蕩蕩的。她急道:“包裹沒了!我們快找找!” 好在羅君承的馬匹沒有刮遠(yuǎn),二人牽著馬匹四處尋找包裹??墒堑人麄儗さ枚家褯]力氣,找到的干糧和水,也只夠一人的份量。 沙漠里夜幕降臨,星空燦爛。 不過兩人都沒有心思去欣賞美景。 “你喝吧。”羅幼君抿緊干裂的嘴巴,將水遞給哥哥。 羅君承搖了搖頭,只是用一點點的水潤下嘴唇,“這袋水都留給你?!?/br> 說完,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道:“哥哥睡一會兒,你自己吃些干糧。” 他騎了整整六日的馬匹,中途還跑死了一匹馬,日夜顛簸,實在太累。如今他感覺體力有些透支。 羅幼君晚上睡得不安穩(wěn),她總是怕哥哥睡著了醒不過來。將干糧和水收拾好后,她緊緊地挨著哥哥睡過去。馬匹在身邊站著,倒也擋去了一些風(fēng)沙。 夜里,羅幼君被羅君承的喃喃自語驚醒,她一摸哥哥的額頭,發(fā)現(xiàn)十分燙人。羅君承整個身體都發(fā)著熱,人不停地說胡話,神情恍惚。 羅幼君急得哭了出來,眼淚打在羅君承的臉上。羅君承悠悠轉(zhuǎn)醒,吃力地睜開眼睛。見羅幼君在哭后,他摸了摸羅幼君的小腦袋:“傻瓜,哥哥還沒那么容易死?!?/br> 羅幼君見哥哥醒了,立馬將干糧兌了點水哭著道:“你快吃點干糧,有力氣些。” 羅君承一點點地咽下有些發(fā)軟的干糧,不過吃了一點,就再也不肯多吃。 “你也吃點?!?/br> 羅幼君含著淚咽下干糧。她好怕,真的好怕,從來都沒有這么怕過。 羅君承一直看著羅幼君,腦子里出現(xiàn)一些小時候的事,苦里唯一的一點甜。 當(dāng)年羅夫人刁難他時,羅幼君必定是第一個跳出來維護(hù)他。父親對自己嚴(yán)苛,做得不好動則就是跪祠堂,府里只有她記得為自己留飯。父親不愿嬌養(yǎng)男孩,下雨下雪時,她總會在寒風(fēng)里給自己送傘。 他自小記憶力極好,這種能力在一開始使他十分痛苦。有什么不幸的事發(fā)生,他很難將其忘記。直到羅幼君的維護(hù),讓他開始感激這種天賦異稟。 自己的心并不是石頭,或者說,在它還未成石頭時,是羅幼君暖了它。 世人感恩他是個明德的太子,其實他們更該感激羅幼君的良善。 他突然話多了起來,對羅幼君喃喃道:“你一直說我是你的天神,其實你才是……我的天神。” “我這人……從來不在乎什么是非。你說我心懷天下,只不過是因為你希望我這樣去做。為了你,我愿意做個好人。世間沒了你,豈不是又回到了煉獄?” “我不愿意這樣。真的好不愿意……” 羅幼君哭了起來,“不要說了,你要好好的休息。” 羅君承卻是難得的不依,他眼里像是有一潭碎星星,薄唇輕起笑著對羅幼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