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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人手不足,海棠作為齊王府的儲備下人,這才把被召回了府里。之前她在農莊干的是做飯的活,到了王府就被編入王府尚膳司,繼續(xù)做著打雜的活。 正想著,海棠忽然臉色一變。 不、不會是因為她推廣了麻將而把她叫去吧?聚眾賭博什么的……這是準備找她這個首要分子興師問罪?。∷F(xiàn)在可是人家的家奴,甚至都沒被編入戶籍,打死了連跟官府說一聲都不用,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是! 想到危險處,海棠走路都踉蹌了,走路都飄忽起來。 她不過就是閑著無聊把麻將提前發(fā)明出來玩一玩打發(fā)時間而已,沒想做什么的啊她發(fā)誓!這個時代也有馬吊這種麻將的類前身啊,她不過就是改良了一下,讓麻將的玩法更復雜更有趣而已,不至于要把她拉去治罪吧! 因著心中的恐慌,海棠沒留神前面幾人突然停下,差點撞到人背上去,剛想抬頭看看是不是到地方了,就見前方一個身材頎長的玉面公子大步走了出來。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唇角勾著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卻有著淡淡的戾氣。 海棠略一愣神,就見那英俊男子眼神掃了過來。只這一眼,她心一顫,忙不迭地垂了頭,緊跟著她聽到玉臺低聲道:“請世子爺安?!?/br> 那道沒什么溫度的視線從海棠頭頂一掃而過,旋即收了回去,齊王世子一聲未吭,似是并未注意到幾人,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去,他的身后,緊隨著一個看上去極為機靈的小太監(jiān)和一個持劍的高大英偉男子。 他就是齊王世子? 海棠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因為她跟府里的丫鬟小廝交好,平常能聽到不少八卦,今天說世子爺弄死了一個不合他心意的丫鬟,明天說世子爺又弄死了一個不過從他跟前路過的小廝,把他說得異常殘暴。今天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世子爺,看他年紀不過十六歲上下,真的會像傳說中那么兇殘么? “海棠,這邊走?!钡仁雷舆^去,玉臺側頭見海棠呆望著世子離去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異色,面上卻未曾顯露,只是輕聲笑道。 海棠忙回頭柔聲道:“是?!?/br> 玉臺領著海棠走了不過一會兒,就到了王妃所居住的碧青居。 碧青居建在一片幽竹之中,環(huán)境雅致,徜徉于居室前的長廊之中,令人只覺心曠神怡。 海棠到王府后可不敢到處亂走,自然是沒來過這里的,雖亦步亦趨地跟著玉臺,心中還帶著對自己未來的恐懼憂愁,此刻卻仍不免好奇地悄悄張望。她忍不住想,有錢有權就是好,能住在這種地方,簡直是理想之國啊。 進入碧青居內,又走過一段長廊,海棠還在胡思亂想著,就見前方一個穿著二等服飾的丫鬟跪在地上,眼淚已經糊花了她的臉,見有人來,她也沒看過來,只是垂淚兀自哭得傷心,卻一點聲音都未發(fā)出,像是恐懼著什么似的身體微顫。 海棠看了她一眼,覺得對方有點眼熟,又忍不住看了第二眼,然后她瞪大了雙眼——這個丫鬟她認得的?。∷浀镁妥蛱彀?,這個叫木槿的丫鬟來尚膳司取了好幾樣點心,當時還是她將點心遞過去的。 所以說,原來不是麻將惹的禍,而是食物出的問題嗎?! 海棠想到曾經在里看到過的那各式跟食物下毒有關的情節(jié)橋段,頓時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不好了。 吃的出了問題這絕對是比打麻將要嚴重得多的事情?。∷@是要完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古穿有點緊張,本文架空,所謂架空,名詞解釋一下就是作者說了算。 小白文,作者情商有限寫不好宅斗宮斗,劇情可能走向請參考多年前的酷炫古穿。 下面照舊是開所有文前都想說的話,為了將來大家都愉快,有些話先說在前頭。 ☆、第 2 章 想到可怕處,海棠只覺連腿都軟了,要是真有人吃了經她手的東西不好了,她是要堅決否認到底,還是為了免除皮rou之苦干脆就認了,死了一了百了說不定還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可要是回不去呢?回不去的概率很大的吧!她還年輕,還沒活夠呢。 海棠正在胡思亂想,那邊玉臺已經進了堂屋,緩聲對里面的人說道:“王妃,海棠來了?!?/br> 海棠收斂心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著進去,手心已經濡濕一片。 進去后先是個雅致的竹藤屏風,稍作遮擋,繞過屏風才得見屋子的全貌。屋子很大,四周擺放著些許古樸花瓶,簡潔中透出雍容的味道。堂上坐著個三十歲上下面容精致的婦人,她衣衫樣式簡單大方,身上珠翠也極少,偏氣質高雅,一舉一動間俱是皇室風范。 海棠只在走進去的那一瞬間飛快地瞥了眼,看到堂上坐著的人和她身后的幾個丫鬟后,她立刻垂下視線,不敢再多看,倒是心中發(fā)慌地想著,她是立刻跪下求饒命的好,還是死不認賬的好? “你就是海棠?”齊王妃居于上首,望著下方垂手而立的海棠,溫聲道。 玉臺在將人帶到之后,就走到了王妃身旁的位置站著,與眾人一道看著海棠。 于是,下方站著的就只剩海棠一人了,她頓覺心中涌起一陣孤獨感,聽到王妃的問話,她忙回道:“正是奴婢?!?/br>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齊王妃又道。 海棠咽了下口水,緩緩抬頭,足以讓王妃看到她的樣貌,只是視線卻垂著,不敢落在王妃身上,怕王妃認為這種行為是對她的冒犯。 “模樣尚算清秀可人??梢牢铱?,你似極害怕?!蓖蹂Φ?,轉頭看向身側另一個大丫鬟,“清溪,我長得可這般嚇人?” 清溪笑道:“王妃您說得這是哪兒的話呀,誰人不知王妃您鐘靈毓秀,最是面慈心善,海棠meimei怕是被您的華貴氣度給驚著了,哪是您嚇人啊?!?/br> 王妃笑罵道:“你這丫頭,嘴忒甜,也沒個正經話。” 清溪忙喊冤:“王妃,您這可就冤枉奴婢了。奴婢說的句句出自真心,若有半句謊言,叫我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你也甭賭咒發(fā)誓,我信你了還不成么?”王妃垂眸而笑,又轉向海棠道,“海棠,你也看到了,我這兒的丫頭跟我都沒大沒小的,你也別怕。今兒我尋你來,是有個事要問你?!?/br> 海棠忙垂頭恭敬地說:“王妃請盡管問,奴婢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絲毫隱瞞!” 王妃的大丫鬟敢跟王妃逗趣,是因為她們關系親近,她算什么啊,怎么敢真的放松下來? 王妃也不在意,笑道:“我聽幾個小廝說,近來那叫‘麻將’的玩意兒,是你想出來的?” 海棠一愣,忙啪嘰一下跪了:“王妃饒命!奴婢不該想這種玩物喪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