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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可為了。只要想到這里,徐太后就更加生氣,她不過是想一家和睦而已,不信丈夫過世得早,留下長子還沒能成家立業(yè),次子還在懵懂之中,在宮外頭也算是不容易的局面了,這些人還想從中挑撥,并最終害死她珍愛的兩個孩子——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既然這罪魁禍首已經(jīng)被抓了出來,再讓其他人回憶起她平日的疑點,找出她如何行動的蛛絲馬跡,就相對比較簡單了。她果然是用了布料被凍硬后會變得結(jié)實的原理,只是跟謝承宸預(yù)想的不同,她做得更加隱蔽,也更加惡毒,她冰凍的,是謝承遠的尿布。尿布上戳上幾根她制作的冰針,目標明確的直戳謝承遠的丁丁頭部的小孔,還在謝承遠的□□里塞上一小塊冰。那樣幼小細嫩的地方,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惡毒的作弄呢,然而尿布這種事物,除非仔細觀察,很難看出這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塊,跟平時使用的到底有什么不同。那女人又是宮中呆了好些年的難得有些經(jīng)驗的保姆,長得也相對比較老實,徐太后對她原本算是最為信任,沒想到就是這點看重,反而給了她足夠的動手機會——只要表現(xiàn)出對其他人上手的不放心,每次都是她給謝承遠換尿布,誰會懷疑她自然而然的舉動居然暗藏兇機呢?謝承遠被冰到,當(dāng)然是不舒服的,因為那女人每次都挑著他睡著的時候動手,等他被冰醒開始嗷嗷大哭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冰尿布已經(jīng)融化成水,還帶著微微熱度,一般人都只會以為是謝承遠又尿床了而已……不會太注意是否謝承遠被塞了什么東西。那女人看到被搜集而來的尿布,再看著站到他身前面色沉凝的謝承遠,突然瘋瘋癲癲的大笑了起來,一臉張狂,完全沒有了之前偽裝的溫婉賢淑的模樣:“我們賢王一脈到我這也就絕嗣了,然而這又何妨?你家這一脈也要絕嗣了!”徐太后身體晃了晃,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你說什么?”謝承遠被冰傷到,可能在子嗣上有妨礙,她是可以預(yù)見的,但這女人說什么?絕嗣!那瘋女人哈哈大笑道:“你這大兒子也早就中了我們的計謀了,就算是太醫(yī)也只能診治出來他體弱,可真正弱在什么地方,他們哪里能看出來我們嚴家的秘方!若不是這天下間僅此一份的秘藥就用在了他身上,如今我又怎么會這般麻煩?”謝承宸攔住了徐太后想要揮給那女人的一巴掌,眼看著她笑著笑著,頭一歪,就沒有了氣息,心里卻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平靜,從夢中那個奇怪的人斷言他要絕嗣開始,他心里的那點不安與猶疑,終于放下了一半,現(xiàn)在看來,他應(yīng)該不是因為早逝而沒能留下子嗣了。在這個時候,他甚至還有心思慶幸,幸好自己當(dāng)初遣退了宮人,只讓徐太后跟著他一起進來。謝承宸攬著徐太后的肩膀,低聲安慰捂臉痛哭的徐太后:“弟弟還小,說不定還有恢復(fù)的可能性?!毙焯笠娝麤Q口不提自己,心里更是大痛,心里恨不得將那個瘋女人打活過來,抓她去千刀萬剮,但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她最終還是只能扶著謝承宸的肩膀哀哀哭泣而已。作者有話要說: 不科學(xué)的地方……orz,架空就是不科學(xué)啦QAQ☆、14|第十四章一片心接下來的日子,平靜得一如往昔,除了京中流傳出徐太后最近喜歡上了召選有適齡女兒的官員夫人入宮覲見的小道消息之外,并沒有什么可說道的新聞,像是京城里打首飾的匠人接了好些生意,工費翻了一倍都找不到人接單等小麻煩,簡直就不算什么了。至少跟前些日子發(fā)生的那起駭人聽聞的事件相比,這些都算不上什么談資。這首飾制備的費用,現(xiàn)在不漲,等過兩個月也要漲起來的,還有打造家具的木料、手工的費用,也一并得漲,榜下捉婿可不只是傳說而已,等殿試結(jié)果一出,新科貢士們各定了前程,趁著朝廷給了半年假期,該辦的喜事都該辦起來了。來到京城參考的舉子們,或是頭懸梁錐刺股的抓緊一切時間看書,或是對自己十分自信,還有時間欣賞這京城的好春光,至少在這個時刻,他們的心中都是滿懷著美好的憧憬的,終有一日,必將金榜題名,意氣風(fēng)發(fā),恰似這生機勃勃的春日。不過京城里充盈著的活力,卻并沒能影響到正坐在這宮殿主座上,在名義上享有這整個天下的青年。謝承宸仔細再看了一遍禮部遞上來的折子,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選擇了批準。這并不是謝承宸一開始想要的題目,然而也跟禮部一開始提出的“無為而治”有了很大的不同,這已經(jīng)是禮部提交的第三遍折子了,謝承宸當(dāng)面駁回了禮部尚書一次,在奏章上點名駁斥了禮部侍郎一次,最終才得來了現(xiàn)今這個結(jié)果。跟“無為而治”相比,論證如何教化庶民這樣的問題,至少體現(xiàn)了一點改革的意愿來,這與謝承宸的理念是相合的,他想要“求變”,當(dāng)然他也知道,在元朔帝留下的基礎(chǔ)上,胡亂的改革只會讓一切變成一團糟,這是不可取的。一次邁出一小步,試探著來,這才是他應(yīng)該做的。雖然仍對禮部的堅持感到不滿,但他如果再繼續(xù)駁斥這封奏章,要是真的跟禮部的官吏們嘔起氣來了,到時候臉面上難看的,可還是謝承宸自己。未盡全功于一役,接下來他們還有更長的時間可以磨下去。批閱完今天這份最難權(quán)衡的奏折,謝承宸抬起頭,松動了一下肩椎。在何達的示意下,小內(nèi)侍機靈的走上前來,給謝承宸捏肩,他手上的力道恰到好處,謝承宸舒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與徐太后如今的憤懣郁卒不同,雖然是被人從兩個方面都下了斷言,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子嗣的當(dāng)事人,面對這種并不是出于自己選擇的被動局面,想要保持淡然平靜的心情,顯然是不可能的。但謝承宸也遠沒有徐太后認為的那般失望與難堪。首先,他放下了對自己很有可能早逝的擔(dān)憂,面對生死的恐懼,很難不讓人覺得恐慌。這讓他前一陣子覺得急躁的心情,一下子又緩解了許多,這才能有今天心平氣和的批準了禮部的這封奏折。其次,謝承宸心里還有一種詭異的安慰,當(dāng)年元朔帝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威脅呢?這么多年來,元朔帝也沒少寵幸后宮的其他妃子們,雖然那些都比不上他對徐太后的寵愛,但那態(tài)度到底是基于對當(dāng)時的徐貴妃的愛寵呢,還是為了要鞏固作為太子的獨子的地位,讓其他藩王死心……說實在的,因為元朔帝堅決不肯立徐貴妃為后,這兩者的權(quán)重是很值得商榷的。謝承宸忍不住想,是不是元朔帝已經(jīng)意識到了后宮中有前朝余孽潛伏著,他所有的子嗣可能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