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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至少謝承宸自己,是沒辦法判斷江敏是不是真是欺世盜名之輩的,這才把希望寄托在了上,希望能得到證據(jù)的支持,只可惜報紙也讓他失望了。或許在這個世上,能讓他全心信任,不需要各種旁證來支持自己這種信賴的人,就只有夏亦真一個了吧。此時,夏亦真也在苦惱著,謝承宸的煩惱,自然也是他的煩惱,同樣是受到元朔帝培養(yǎng)長大的孩子,夏亦真在外闖蕩得時間久一些,思路自然也更加開闊,他徑自找到了風(fēng)波中心的主人公江敏:“去往你家鄉(xiāng)的使臣來回實在太久,就算到時候能夠還你清白,卻還是會有不少愚民愚婦將此當(dāng)真,你還有沒有在京中或者附近的舊識,可以令他們出面,為你佐證?!?/br>雖然這樣的證據(jù)并不足以令人信服,但在短時間內(nèi),配合上夏亦真屬下的cao縱,至少能夠?qū)挠绊懡档阶畹汀?/br>江敏仍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樣,就像別人敗壞的并不是他的名聲一般,十分冷靜的回絕了夏亦真的提議:“敏之故鄉(xiāng),入學(xué)者寥寥,能有余力來京者,只我一人,家中父母早逝,親戚友人幾無往來,就算有近京城者,也無力為證。”夏亦真注意到了他身邊小童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微動,卻什么也沒說,就告辭出門了。雖說這個叫江敏的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問題,但看他這樣子,明明就有可以幫助他洗刷嫌疑的人,為什么不能對他直言呢?還是說,知道他真實情況的人,最后的證言對他會是不利的?他還想頂著道貌岸然的模樣,在京中混上二十來天?夏亦真先把此事放到一邊,一心追查起京中留言的傳播源頭來。也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幾個不怕死的。眼睜睜的看著前些日子還一起喝酒互吐牢sao的友人,被禁衛(wèi)直接從租住的小院里拘禁走,陳見明忍不住放下手中好不容易借來的竹簡,拿上自己攢了許久的二兩銀子,追了上去探聽消息:“這……他是犯了什么罪過,才鬧出這般大的聲勢來?”也不知道是沒看上他這二兩銀子還是怎么,指揮下屬綁人的禁衛(wèi)軍官沖他森冷一笑,倒是回答了他的疑問:“各位也都是青年俊才,當(dāng)初也是好不容易才考上進士,有了這般成績的,就算暫時沒能補官,還是努力讀些書為好,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四處造謠,最后只怕連功名都沒有了?!彼淠樋戳艘谎坳愐娒鳎骸澳阋埠米詾橹?!走!”說著,幾個禁衛(wèi)拖著一臉驚恐的友人,就這么出了小院門,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之后。陳見明就算聽到了那個禁軍的話,也仍然摸不著頭腦,聽起來像是友人在外說了什么不太好的話,因言獲罪,這才被人抓走,而且事情還很嚴重——可能會要剝奪他身上的功名。對一個其實家底并不豐厚,靠身上的功名才有如今地位的人來說,這無異于要了他半條命。友人帶來的書童顯得極為慌張,他也不知道自家主人到底是說了什么犯忌諱的話,陳見明受他拜托,加上自己也有些擔(dān)憂,便出門打聽情況。一個好不容易拿到了喜愛已久的竹簡,就一頭扎進書山文海中的呆子,記憶還停留在江敏得了狀元,成了這京城近些日子最為熱門的招婿人選上,為好友感到高興,又想起前事感傷許久的陳見明,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直到出門探聽,才得知了之后的變故。而他京中好友的入獄,其實也同江敏此事有關(guān)。他們這一批還在京中等官的士子們,此次一口氣被抓進去了足有六七個,都是因為在背地里傳播中傷江敏的流言,而且還添加了些自己懷才不遇的怨憤之語,這才被抓了起來,等待處理的。告訴他這些事的小官,現(xiàn)在正在御史臺中任事,看到陳見明,對他印象還好的小官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最近也要注意些言行?!彼麎旱吐曇簦骸耙呀?jīng)有御史準(zhǔn)備參我們同榜還留在京中等官的士子了,你又與被抓者同住,小心被當(dāng)做典例被他提出來指責(zé)?!标愐娒髦x過他的好意,略坐了會兒,就起身告辭。陳見明從同榜友人家中出來,只覺得眼前一片茫茫,這到底是些什么事呢?!若是……他看著行色匆匆的路人們,在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注意到了謝承宸這些天來的壓抑,夏亦真也做了些準(zhǔn)備,把那些無事生非的士子們往牢里一關(guān),就入了宮遞牌子見了徐太后,如此這般一說,等謝承宸下了小朝會,面對他的不僅僅是原本要給他匯報謠言處理事項的夏亦真,還有這些天老往他這邊跑的王義:“太后今日有了個新想法。”謝承宸只覺得自己胃里一翻,唇舌發(fā)苦。☆、18|第十八章一日閑讓謝承宸大感安慰的是,徐太后的新想法,并不是又琢磨出了什么新菜式,或者是把她的“拿手”好菜擺出個宴席來,讓大家好好“欣賞”,說實在的,如果對象不是謝承宸,徐太后并沒有什么想要下廚的動力。由夏亦真提議,徐太后首肯,謝承宸就這么“被”帶出了宮玩耍。要說謝承宸最佩服元朔帝什么,就是他總結(jié)并且推廣的官制,當(dāng)時精簡下來的官員反抗力度之大,就算謝承宸當(dāng)時還只有四五歲,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當(dāng)初就是為此被元朔帝抱過去養(yǎng)的,為的是如果朝臣宮變,元朔帝能保住他的安全。不過最終,那場幾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的政變,并沒有真正的發(fā)生,元朔帝牢牢的把控著軍權(quán),他本身又是運籌帷幄的將軍,給他三百健壯太監(jiān),說不定都能給他闖出一條路來,沒有十足的把握,誰敢冒著抄家滅族的危險起事呢?然而那個十足的把握,始終未曾到來,久而久之,十余年下來,大家也都習(xí)慣了精簡而高效的官制,也沒人再提及反對之事了。從這之后,謝氏的皇帝,就多出了不少能夠追求自我愛好的時間,眾多奇聞異事,流傳后世也成了一樁美談。只可惜奠定此基礎(chǔ)的元朔帝,自己卻沒能享受多少成果,因為舊傷和多年的殫精竭慮,早早的就駕崩了,把位置留給了長子謝承宸。作為受益的第一代子孫,謝承宸在看過必要的奏折之后,沒等宮里御膳房的午飯,換過衣裳,就跟著夏亦真溜出了宮門。聽說謝承遠為此還跟徐太后哭鬧了好一會,想跟兄長一同出游,被徐太后含笑品茶欣賞他滿地撒潑的模樣,深深的挫傷了尚算幼小的自尊心……雖說謝承宸并不是沒逛過京城,但他能出宮的機會畢竟有限,像是現(xiàn)在這般,不僅可以在外玩耍一天,還能留宿一夜,更是從未有過,種植祭祀用的稻谷時,他也只是老老實實的按時按刻的往返于宮城與雙溪寺之間,只對這一段路途尚算熟悉。京城周圍到底有些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