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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切入點是為了爭搶軍功多寡,多年戰(zhàn)友反目,更有原本的小情侶就此翻臉,不在往來的。但這些問題里,卻從沒涉及到夏亦真的親信們,謝承宸并不傻,稍一琢磨,自然能知道,是夏亦真在其中做了些什么。由此對夏亦真更覺得愧疚了。于是當天夜里,等夏亦真提出要求,希望可以在宮中留宿,而不是像之前那般,僅僅只是互相幫助的時候,謝承宸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夏亦真原本正毫無形象的枕在謝承宸的大腿上——也不知道他如何想的,謝承宸坐在那里批閱奏折,他就搬個小馬扎坐在謝承宸腳邊。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做到的,明明也是身高腿長的一個男青年,居然蜷縮著把自己全縮在了謝承宸的書案后頭,至少從書案前頭看,是絕看不見這后頭還蹲著個夏大將軍的。此時已經(jīng)入秋,只是天氣還未曾轉(zhuǎn)涼,反而因著干燥,更顯得悶熱。謝承宸因著身體不太強健,一向偏于寒涼,他倒是不怕熱。夏亦真縮在下頭,不怎么透氣也就罷了,他還非緊貼著謝承宸的大腿不可,實在粘人過頭。他體質(zhì)偏熱,因著天氣悶熱,體溫就顯得更高了。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緊貼在謝承宸的肌膚上,與謝承宸的體溫對比,簡直像是一團火炭兒一般。謝承宸推過他兩回,夏亦真非要這樣“親密”,他也只能罷了。誰叫夏亦真太不容易了呢,他這個始作俑者,還是退讓一步吧。雖然等批閱完奏折后,看著自己腿側(cè)的褲子上,被留下了巴掌大小的水痕——估計是夏亦真流的汗,但看起來實在是不太像樣,謝承宸還是沒忍住瞪了夏亦真一眼,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外頭來,又舒服又方便,卻偏偏要跟他擠,簡直無理取鬧!這天是夏亦真執(zhí)行盯人計劃的第二天,比起昨日,他更不老實了,是不是還對著謝承宸的大腿根吹口氣,注意到謝承宸下意識的一哆嗦,他就忍不住悶笑,只是不肯出聲。謝承宸感受到他忍笑時身體的顫動,最終忍無可忍,揮手敲了夏亦真一筆桿,夏亦真這才冷靜下來。略微有些煩惱的捏了捏自己的額角,謝承宸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并不是說他就不想跟夏亦真整天黏在一塊了,互相喜歡必然會互相渴求,可夏亦真實在……謝承宸不得不為此從書中找尋答案。雖然他看的書,都是些正經(jīng)的內(nèi)容,但是圣賢之言之所以能流傳這么多年,也表明他們的哲學(xué)觀點,能夠指導(dǎo)人們的生活行為,人們能從中得到智慧的啟迪。就比如如今的謝承宸。目光在“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幾句上畫了幾個圈圈,雖然夏亦真如今也不是少年時了,但是看他這躁動不安的模樣,只怕還是跟這個問題相關(guān)。謝承宸不由得認真思考了起來,如果滿足夏亦真的這點空虛,他會不會變得正常一點?低頭掃了夏亦真一眼,謝承宸懷揣著一點不切實際的期待,答應(yīng)了夏亦真留宿的請求,并且差點被一躍而起的夏亦真撞到了頭。就算最后并沒有真的撞到,他還是沒能逃過夏亦真沖著他臉頰印下的兩個吻。看著夏亦真興高采烈的出門去的背影,謝承宸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臉頰顯得沒有那么guntang通紅。他甚至有著一點淡淡的不安預(yù)感,他這樣做,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想要反悔的念頭在謝承宸的心頭一掠而過,只是想想夏亦真剛剛激動得難以自己的模樣,謝承宸到底還是心軟了,夏亦真也是不容易,他在北部邊境蟄伏了半年,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不知道打了多少,中間戰(zhàn)事出問題的時候,還不知道被朝中的大臣們罵了多少回——雖然這些話夏亦真自己沒看見,全被送到了謝承宸手上,這也更叫謝承宸心疼了。結(jié)果,就在最后的緊要關(guān)頭,戰(zhàn)果應(yīng)該是最輝煌,能夠一舉奠定自己地位基礎(chǔ)的時候,夏亦真沒能趕上……還是算了吧,亦真實在太不容易了。謝承宸這般對自己說。沒有想到,一時縱容的結(jié)果,就是謝承宸被體力極其充沛,“理論經(jīng)驗”極其充足,“實踐經(jīng)驗”極度匱乏的某位,折騰得第二天一早都差點沒能爬起來。謝承宸按著自己的習(xí)慣,一早上從夏亦真的胸口勉力睜開眼,想要起身的時候,差點沒為自己腰背上傳來的酸痛感逼出一聲哀鳴來,他實在沒忍住,從小千嬌萬寵長大的小皇帝,恨恨在夏亦真胸口拍下一掌,發(fā)出一聲脆響。繼原本沉穩(wěn)可靠的夏將軍,發(fā)掘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粘人屬性之后,原本特別溫柔和善的小皇帝,也展現(xiàn)出來了自己任性的一面。兩個互相加深了對彼此的認識,卻并沒有因此覺得對方陌生,反而覺得更加親近了一點的兩人,對視一眼,還是謝承宸先臉紅紅的轉(zhuǎn)開了自己的視線,他身上都沒什么衣裳了,身上還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什么傷害呢——其實只是他的體質(zhì)特別容易留下這種印痕罷了。但多成這個樣子,也實在是夏亦真太過分。用自己蠢蠢欲動的想要再拍夏亦真一掌的手撐在了被褥上,謝承宸緩緩的坐直起來,深吸一口氣,召喚值守的太監(jiān)過來給他伺候穿衣——想靠他自己一個人,這是絕辦不到的。偏偏夏亦真還只知道站在一旁傻樂,盯著他背影的眼神還十分的古怪。謝承宸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昨天……還不夠嗎?這個禽獸!按捺住了自己的手,謝承宸咬牙切齒的穿好朝服,今天還有大朝會,他是絕對不能缺席的。他,謝承宸,元朔帝精心培養(yǎng)的長子,可是要成為明君的男人,怎么可以就此過上“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墮落生活呢?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謝承宸強撐著坐到了龍椅之上,還要坐得筆直,維持自己身為皇帝的儀態(tài),實在是苦不堪言。至于那個因為某處長得特別不合謝承宸意,給他帶來巨大壓力,幾乎以為自己要裂開的某人,謝承宸盯著他脖頸看了一眼,上頭還有他留下的抓痕。謝承宸扭開了眼,算了,夏亦真也是不容易,他回到京城來也是因著他一句話,之前遭受的折騰,也全是因為自己身邊的人搗亂……還是算了吧。這般想著,日子就一天天的過去了。隨著日子漸漸轉(zhuǎn)涼,原本因為水溫過高而被放到一旁的溫泉,又被夏亦真想了起來,軟磨硬泡這謝承宸答應(yīng)。一起到云翔宮住上兩天,一起泡個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