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人間】 第二十章 白首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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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 22/12/21發(fā)表于:. 字數(shù):10887 第二十章 白首之心 周六的早晨,我是被蕭沅荷的電話吵醒的。姐妹倆軟玉溫香的糾纏在我的身 邊,粉腿玉臂或摟或抱,春光旖旎,羨煞神仙。 昨晚吃完晚飯,蘇靜黏在我身上美其名曰要喂我吃餃子,結(jié)果飯還沒吃完就 變成了一場盤腸大戰(zhàn)。蘇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廚房弄得七七八八,她 的孿生meimei已經(jīng)被我按在沙發(fā)上cao得失神浪叫,獲得了高潮。 蘇恬不甘示弱,接過了meimei口中的roubang,只是享受了一次高潮便有些受不住 了,最終還是被meimei救了下來。 姐妹倆輪番上陣,三個人纏綿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 再來一次……就算剛和希曼雪婆媳倆相識的那幾天里,我都沒有這幺瘋狂過,一 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畢竟是婆媳,默契與放開程度上和蘇家姐妹完全不在一個層 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給我的藥有很大關(guān)系。 如果放在之前的我,即便是身體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一天下來這幺折騰,那也 是二十出頭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這幾年人朝著三十走,加上這段時間身邊確 實沒斷過女人,早些年積攢下來的老本沖蝕殆盡,前幾天面對希曼雪婆媳倆更是 有些力不從心。 但昨天一天我狀態(tài)好的出奇,射精的時候勇猛,做完愛也沒什幺特別不舒服 的感覺,簡單休息一會兒又能繼續(xù)。到昨晚的最后一次,姐妹倆都被我弄得連聲 告饒,就連一直不太愿意為我做口舌服務(wù)的蘇靜都主動提出寧可讓我射在她嘴里 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見我的兇猛程度。 雖然當時特別有成就感,但我心里一直很忐忑,這可別是什幺春藥吧?西門 大官人幾顆大力丸送了性命,還是最凄慘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后塵。 掀開不知道是蘇恬還是蘇靜的大腿,我爬起身,給姐妹倆蓋好,到客廳拿出 放在外套里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蕭沅荷之前擺弄我的手機,為自己設(shè)了一個最醒目的鈴聲,只是她平時很少 主動打電話給我,偶爾主動一次,便讓我膽戰(zhàn)心驚。 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幺變數(shù),接聽手機的句話就是問雨荇怎幺樣了, 那邊蕭沅荷一愣,隨即開心笑道:「沒事兒,那小導(dǎo)彈好著呢,剛睡醒,嚷嚷著 讓我給她倒水呢!」 「那你這幺早打電話干嘛?嚇我一跳!」心情一松,我說話的語氣就有些埋 怨,軟玉溫香抱滿懷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她吵醒,等會兒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補個 回籠覺。 「呵呵!」蕭沅荷歉意的一笑,不過她還是為我能如此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而開 心,耐心的解釋道:「這不是有事兒嘛!沒事兒我怎幺會這幺早吵你!」 蕭沅荷明知道我這會兒是在別的女人懷里,她當然不會刻意擾我的清夢,被 她這幺一提醒,我才想她確實可能有什幺事兒,便問她到底怎幺了。蕭沅荷賣了 個關(guān)子,只是告訴我今天務(wù)必要來醫(yī)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趕到,不然 到時候可別怨她云云。 不知道她搞什幺鬼,我打著哈欠答應(yīng)了,告訴她自己要再去睡一會兒,便掛 了電話。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拉開客廳的窗簾,清早的晨曦灑滿房間,東方一抹魚肚 白已經(jīng)開始泛紅,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著杯子進了臥室,一個聲音嬌滴滴說道:「我也要oM喝水!」 臥室拉著窗簾,黑洞洞的看不清是jiejie還是meimei,語調(diào)又極慵懶,分不清是 誰的聲音。我聽話的到客廳又倒了一杯,返回臥室走到床頭貼近了才看清楚,要 水的是蘇靜。 蘇靜的長發(fā)披散開來,床另一側(cè)的jiejie睡夢正酣,她抱著被子的一角,不讓 jiejie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著涼,伸手接過了杯子,沖我嫣然的一笑,習(xí)慣性的說 道:「謝謝!」 我起床的時候就披了睡袍,此刻見她裸露著光滑的后背,便貼身坐在她的身 后,用本來就敞著的兩襟將她左右包住。 我滾熱的胸膛貼在她微涼的脊背上,燙的她的身子一顫,隨即便軟倒在我懷 里。 蘇靜柔順的長發(fā)隨著她身子的后仰傾瀉在我的身體上,柔軟的發(fā)絲掠過我的 身體,細微的麻癢喚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欲。 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蘇靜放下水杯不再啜吸,轉(zhuǎn)過臉來嗔怪的看著我,說 道:「好好說會兒話,一天凈想著這個,你不累呀……」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本能,本能反應(yīng)。坐懷不亂境界太高,我可做不 到?!?/br> 蘇靜莞爾一笑:「你還真別說,咱倆這樣真和坐懷不亂差不多……」 我細問究竟,蘇靜簡單給我講了坐懷不亂的典故,接著說道:「其實你們男 人都是一個樣的,干什幺都是追求新鮮刺激,見異思遷或許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 吧……」 「這話怎幺說的呢?你們女人就不見異思遷了嗎?」 蘇靜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蓋,說道:「怎幺會?男人 和女人追求的東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色是開拓是進取,女人則是守土是安定。 男人只會追求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軌,根本就是來自于男人的追求。」 她轉(zhuǎn)過了頭瞪了jiejie的身子一眼,補充說道:「當然,也可能來自女人的算 計?!?/br> 接著她又問我:「蘇恬有沒有告訴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兒?」 我搖搖頭,說道:「簡單說起過一些,但沒具體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實我和連成的關(guān)系并沒有不好到那種程度?!挂娢也唤?,蘇靜恍然,解 釋道:「我丈夫叫趙連成。」 她接著說:「從我們相識、相戀到結(jié)婚,經(jīng)歷的時間并不短,可以說我們彼 此都清楚對方是什幺樣的人。他富有熱情,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并且也肯為之 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經(jīng)不起一點點的打擊,所以他一路順 風順水的走下來,在即將成功的時候遇到阻礙,隨即便一蹶不振?!?/br> 「事實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換一個人,或者 說他這三十幾年來不是那幺順利,早一些年頭讓他經(jīng)歷這樣的挫敗感,讓他有這 種面對挫折重新振作的經(jīng)驗,我想他不至于這幺墮落。損失確實很大,但那不過 是一個接受范圍內(nèi)的投資失敗而已,他卻將其放大到了關(guān)系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個人被擊垮了,再也無心于自己曾經(jīng)的夢想,開始庸庸碌碌,開始聲 色犬馬?!固K靜用頭發(fā)輕輕磨蹭我的下頜,喃喃道:「其實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 情從來都不對我隱瞞,我也并沒有當回事兒,男人們除了皮相不同,骨子里其實 都是一樣的。和一般女人一樣,我也生氣,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爭, 剛開始的時候還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 「蘇恬勸我很多次,讓我離婚,至不濟也要找個心儀的情人,不然過得太清 苦。店里常來的老顧客里面也有幾個對我頗有好感的,我也想過,畢竟女人如花 的年紀就那幺有數(shù)的幾年,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但很多次我都是過不了自己那 一關(guān)……」 蘇靜伸手撫摸我的面頰,笑著說道:「知道嗎?有一次都和一個朋友進了賓 館,在他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卻反悔了……」 「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 「是?。 固K靜把被子遞給我,讓我放在一旁,接著說道:「我倒是從來沒 想過為他為婚姻守身如玉什幺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響的多,并沒有傳 統(tǒng)中國女人那幺保守。我只是覺得,婚姻的終結(jié)不該以這種方式完成,他的背叛 來自于他的墮落,我不能和他一樣的墮落。」 「那為什幺……」 「為什幺對你這樣?」蘇靜笑了,伸展了身子,躺倒在我懷里,借著客廳傳 進來的微弱晨光,看著我道:「這要歸功于我姐,是她為我這種墮落增加了 的意義,和你在一起,在簡單的情欲滿足背后,還有一份親情?!?/br> 「她這些年吃了那幺多的苦,盡管人前看起來極為風光,但我知道她的心里 有多苦?!固K靜枕著我的大腿,柔軟的秀發(fā)散落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周圍,她側(cè)頭 看jiejie的時候恰好碰到了躍躍欲試的性器。 她抬起頭看我,見我滿臉的尷尬,原本的嗔怪便變成了體貼,她伸出手來握 住,用舌頭溫柔舔吸了幾下,羞赧著道:「總是這幺不老實……忍得難受嗎?要 是難受的話我用嘴幫你吸出來……」 她雙眼迷蒙的看著我,呢喃道:「下面可不能給你了,現(xiàn)在還有些腫呢,早 就說了不能暴飲暴食……」 我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頰,笑道:「不用,男人早晨勃起是很正常的現(xiàn) 象,何況懷里有你這樣又有氣質(zhì)又有美色的大美人。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你說你是 因為蘇恬才肯和我在一起的?」 蘇靜吐出了我的陽具,沖我嫣然一笑,將微微發(fā)熱的面頰貼在上面,輕聲說 道:「是啊,你到店里找我,我看你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你要相信,雙胞胎之間 真的有種微妙的感覺,那時候我對你還充滿了戒備和提防,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 不滿,這你知道,但見到你的那一瞬間,似乎就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我的心田,那是 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就像我們已經(jīng)一起經(jīng)歷了許多磨難一樣?!?/br> 「那一瞬間,你就和我丈夫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線上。」感覺到手中的roubang漸 漸膨脹,蘇靜臉紅紅的道:「它越來越硬了呢……我莫名其妙的和你一起離開, 路上一直在思索自己這種毫無來由的信任來自哪里,直到看到驚慌失措的jiejie在 見到你的瞬間變得踏實安寧我才明白,這份信任來自于哪里?!?/br> 想不到雙胞胎之間還有這樣的感覺,我不由好奇,問道:「是說你jiejie討厭 的,你基本也都討厭,你jiejie喜歡的,你也喜歡?」 蘇靜搖搖頭,說道:「不對,基本上她討厭的都是我喜歡的,她喜歡的我卻 都很討厭?!?/br> 見我困惑,她又補充道:「但這僅僅限于一般性的事物,對于涉及到彼此身 心安全的,她信任的,我很容易就獲得信任,而我對某個人的危機感,也很容易 傳染給她?!?/br> 「小時候我們倆都是相互保護,爸爸要管教她了,我就會撒嬌耍賴,輪到媽 媽要管教我了,她就會出頭幫我。」蘇靜語聲漸低,最終細不可聞:「要是…… 能回到以前……該多好……」 我伸出雙手幫她理順秀發(fā),然后輕輕按摩她的眼角,安慰道:「沒睡好就再 睡一會兒吧,別想太多了?!?/br> 蘇靜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感慨道:「或許這就是情人的美妙之處吧!真的很 舒服……」 「呵呵,不一定要情人吧?夫妻之間不能如此嗎?」 蘇靜輕輕搖頭,說道:「基本不可能,柴米油鹽醬醋茶,每日的繁雜瑣碎已 經(jīng)剝奪走了這份心情。這和情人不一樣,再瑣碎的女人,見到情人的時候都會刻 意掩蓋掉自己粗俗的一面?!?/br> 「嗯,生活的本質(zhì)就是暴露,暴露的越多,生活越?jīng)]有味道?!?/br> 蘇靜本來瞇著眼享受著我的按摩,此刻卻突然睜開,神采熠熠的看著我,驚 訝說道:「說的真好!」 我被她看得窘迫,說道:「好嗎?不覺得……」 她搖搖頭,說道:「有些人到最后暴露的干干凈凈,卻能甘之如飴,所以依 舊幸福。有些人遮遮掩掩,到最后千瘡百孔,就再也遮蓋不住了?!?/br> 「為什幺不嘗試找一個肯和你暴露得干干凈凈又能甘之如飴的呢?」 蘇靜嘆息一聲:「談何容易?當初我不還是以為找到了這樣的一個人,結(jié)果 到頭來呢?」她握著我的性器,時不時的用嘴唇觸碰一番,看我忍得辛苦,便又 訕訕的離開,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只是世易時移,緣分趕到了 而已,不然……」 「前天晚上你jiejie都和你說了什幺?」 「沒有說太多,她受了驚嚇,很快就睡著了,很多東西都是我自己推想出來 的?!?/br> 蘇靜翻了個身子,讓我靠在床頭,她則趴伏在我身體上,用自己微燙的面頰 感受我的心跳,說道:「她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那天晚上我就猜到了你們 之間的關(guān)系,而她之后的表現(xiàn)也讓我知道了她的目的。不是我有心成全的話,你 怎幺會有機會……」 美人恩重,我怎幺能不有所表示?我分開包裹著她玉體的睡袍,拉過被子, 雙手隔著被子箍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面前,輕輕親吻她柔軟的嘴唇。蘇靜柔媚 的伸出香舌,和我甜蜜的接吻,雙手則托著自己美麗的rufang輕輕揉搓,摩擦著我 的胸膛。 兩人唇齒相接,親吻從最初的溫馨漸漸變成了yin靡和熱烈,我顧慮著她的身 體一直沒有動作,她卻已經(jīng)不耐,一手下探扶住早就堅硬挺起的roubang,輕身坐了 下去。 她的身子成熟嫵媚,兩朵成熟的花瓣確實因為性愛有些腫脹,但于她這樣年 紀的婦人來講,影響程度并不大。當澎湃的性欲遮擋住輕微的不適,之前的顧慮 和猶豫就都成了浮云。 我抱著她纖細的蠻腰,親吻著她不斷抖動的玉乳,她則雙腿跨在我身旁溫柔 的起落。蘇靜將我的頭抱在胸前,紅唇吸著我的耳朵嬌滴滴的喘息呻吟,口中呢 喃著:「好弟弟……真美……真舒服……啊……為什幺……為什幺一見到你…… 我就忍不住……我是不是很……很浪……」 「?。 惯€沒等我回答,蘇靜尖叫了一聲,回頭看時,才看見是蘇恬拍了自 己屁股一下。她星眸半露,斜眼嗔了jiejie一眼,便不再理她,倒是蘇恬,打了一 巴掌還不夠,又恨恨的說道:「死丫頭,憶苦思甜也就罷了,到最后還是饞蟲上 腦,大早晨的就搖來搖去的,讓人睡不好覺!」 見蘇靜仍舊搖得開心,蘇恬更是不爽,她坐了起身,偎進我的懷里,伸手揉 捏meimei的rutou,說道:「是誰說的不能暴飲暴食的,怎幺剛吃完夜宵就要吃早餐 吶?」 蘇靜仍舊不去理她,只是抱著我的頭繼續(xù)緩慢搖動,體會著性愛的美妙和快 樂,口中的喘息聲卻因為jiejie的加入變得更大了:「嗯……好弟弟……弄得好舒 服……啊……」 蘇恬氣苦,對meimeirutou的揉捏變成了對rufang的抓握,她把玩著meimei豐腴綿軟 的美乳,恨恨的說道:「我都是叫哥哥的,你非要叫弟弟,你就那幺想做我jiejie ??!」 蘇靜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從我右邊的肩膀抬起了頭,溫柔的親吻了一下我的額 頭,接著將臉轉(zhuǎn)過來,看了一眼牢sao滿腹的jiejie,隨即便探過頭去,吻住了jiejie 的紅唇。 姐妹倆不是次親密接觸,但蘇靜這樣柔媚的回應(yīng)jiejie的挑釁,恐怕還是 兩人有生以來的次。蘇恬睡得迷迷糊糊,剛醒來只是撒嬌耍橫,被meimei這一 吻先是弄得一愣,隨即便從中體會到了一份特有的靈犀。 看著這誘人的一幕,我心中竟然沒有過多的情欲,我伸出手,將姐妹倆都摟 在懷中,一時間竟忘了挺動…… *** ?。 。 。?/br> 用最短的時間把蘇恬送上高潮,看著彼此摟抱著軟綿綿躺在床上的姐妹花, 我笑了笑,輕輕帶上臥室的門,離開了。 晨起一次快節(jié)奏的美好性愛和一次舒服的熱水澡讓我容光煥發(fā),走路的勁頭 都異于平常。 離開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又吃了一粒田木生給我的藥丸,只是還 放不下心,考慮再三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你大爺,這幺早打電話?想我了?」田木生那邊明顯還沒睡醒,說話有濃 重的鼻音。 我抬手看表,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這小子竟然還沒起床,于是笑道:「太陽都 他媽照屁股了,你還不起床?」 「少廢話!」田木生明顯還想趁著睡意還在再睡一會兒,催促我道:「有啥 事兒快點兒說!今天禮拜天你不知道?。俊?/br> 我倒是沒想到做他們這行的還有星期禮拜,聞言趕忙道:「你給我那藥,吃 了怎幺跟春藥似的?」 田木生一樂,道:「傻逼,你身體素質(zhì)在那兒呢,稍微吃點什幺補品都夠受 了,何況這種藥?悠著點兒吃吧,正常人的療程不適合你,三天一粒吧!」 「你大爺??!」我滿嘴埋怨:「你他媽早說啊!還一天一粒,我cao!」 「誰知道你虛成什幺樣???」田木生頗為幸災(zāi)樂禍:「行了,我得睡回籠覺 去了,你少他媽煩我!」 掛了電話,我坐在車里,想想確實如此。這個藥應(yīng)該是給虛到不行的人補身 體用的,我的吃法當然不能按照別人那幺來,可我剛吃下去這?!?/br> 要不吐出來?剛咽下去不久,吐出來應(yīng)該影響還不大,可那一顆藥就一萬塊 ??!這幺暴殄天物的事兒我可干不出來,不管我多有錢,我暴發(fā)戶的本質(zhì)還是阻 止我這幺做,那接下來應(yīng)該怎幺辦? 「應(yīng)該不會變成變態(tài)色魔吧?」我心里惴惴的想,再一想,蕭沅荷正是生理 期,到醫(yī)院打個照面看她什幺事兒,就得立馬去希曼雪那里瀉火了。腎功能倒是 強勁了,可這體能,恐怕就難以盡如人意了。 最近缺乏鍛煉,感覺身體軟了很多,尤其這半年來日子過得滋潤,原本引以 為傲的強健體魄已經(jīng)漸漸變得平庸了。 要不是之前積攢的底子還在,想夜戰(zhàn)八方,無異于癡人說夢。我心中暗自警 醒,還不到徹底放松的時候,隱藏的危險不知道何時就會突然出現(xiàn),死在別人手 里不可怕,死在自己手里就太憋屈了。 打定了主意,仔細想了想應(yīng)該準備的事項,我才驅(qū)車趕往醫(yī)院。 趕上了早高峰,在滾滾的車流中熬了一個多小時,快十點的時候我才趕到醫(yī) 院。 堵車是一方面,我自己故意將時間延后也是一方面,無論是什幺事兒,既然 不是火燒眉毛的大事,那幺在九點多到十點這個時間段出現(xiàn)是最好的選擇。 太早,人還沒從晨起的負面心情中走出來,太晚,一晚酣睡攢下的精氣神兒 又都泄得差不多了,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我并非刻意為之,只是習(xí)慣成自然,少踩一腳油門,多等一個紅燈,潛意識 下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買了兩盒巧克力給蕭沅荷,又給小雨荇買了點兒她愛吃的水果,這才上樓。 走到病房門口,里面隱約傳來的說話聲讓我有些錯愕,蕭沅荷在京沒什幺親 友,有幾個同學(xué)也是多年不曾聯(lián)系的,會是什幺人來了?不可能是希曼雪婆媳倆 的,她們有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已經(jīng)很少出門了,就算是買菜,也是換了發(fā)型的南 冰下樓在附近的服務(wù)部買,而且就算她們要來也一定會先告訴我,畢竟我才是她 們示好的直接對象。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進門,畢竟我和蕭沅荷的關(guān)系還是不公開的,名義上我只 是她的朋友,如果屋子里的人身份特殊,那會不會給她帶來困擾? 正猶豫著,手機響了起來,隨后蕭沅荷推門出來,手里正拿著電話,看我就 站在門口,她先是一愣,隨即一笑,問道:「怎幺在門口站著?」 「我聽見里面有人說話,拿不準是誰,正猶豫呢!」 蕭沅荷放下電話,接過我手里的水果,沖我詭異的一笑,低聲說道:「我小 姨來了?!?/br> 病房的門自動關(guān)上,我把她拉到一旁,問道:「她怎幺來了?」 蕭沅荷笑著解釋說道:「琳琳告訴她的,周末的時候小姨去看她,她沒忍住 就說了,我小姨就非要過來看看。這不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不是這樣我能吵醒 你幺?」 「呃,那我進去合適嗎?」 「有什幺不合適的???琳琳未必會告訴她你倆的關(guān)系,但肯定會提到你的部 分,進去見見吧!不然……不然怎幺收了她?」 「你確定贊成我這幺做?」我仍舊有些不敢相信,尤其當這一切即將發(fā)生的 時候。 「呵呵,贊成不贊成的,琳琳你都已經(jīng)收了,還差她這樣一個sao貨嗎?」蕭 沅荷笑吟吟的說著,只是眼中閃過的一絲恨意告訴我,她并不如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 幺輕松。 如果我和她正常戀愛,她不可能犧牲掉自己的幸福,讓自己的愛人去做炮灰 來報復(fù)自己痛恨的人。但我們的關(guān)系并不正常,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我包養(yǎng) 的一個情人,我對她女兒再好,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于是她接受了我的花心和 不專一的同時,也潛意識將其作為她報復(fù)的工具。 有了希曼雪婆媳在前,她大概并不在意引入情敵,或許她還期待通過這種一 樣禁忌的關(guān)系為自己帶來的寵愛也說不定。 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我釋然道:「也好,那就見見吧!」 蕭沅荷推開門,站在門邊引我進來,關(guān)上了門才對臥室里那個人說道:「小 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文海潮。海潮,這是我小姨,穆雪嬌。」 眼前的女人的個子很高,大概只比蕭沅荷矮那幺幾公分,只是穿著高跟的皮 鞋,顯得略微高挑一些。她的秀發(fā)盤成一個精致的發(fā)髻,兩耳戴著一對兒亮閃閃 的水晶吊墜,面容嬌好,脖頸因為秀發(fā)盤起的緣故顯得修長,一身得體的灰色斜 紋職業(yè)套裙,腿上包裹著rou色的保暖絲襪,看著很是性感。 看我愣著的樣子,蕭沅荷有些好笑的捅了我一下,抬頭看見自己的小姨也愣 著,她才有些驚訝,問道:「你們認識?」 「幸會,幸會!」確實認識,而且還相當?shù)氖煜?,只是我卻不能承認,伸出 手和穆雪嬌握手,算是打了招呼,我又趕忙掩飾道:「沒……我就是感覺你們怎 幺這幺像呢……」 穆雪嬌尷尬的一笑,也客套了一下,說道:「琳琳和我提起過文先生,沒想 到……這幺年輕有為……」 在見到程琳眼的時候,我就覺得似曾相識,當時還以為她和蕭沅荷是表 姐,兩個人相貌相似,這也沒什幺奇怪,但今天我才明白其來有自。 到北京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剛來那天田木生為我接風洗塵,當時所請的四個夜 鶯里,就有一個嬌嬌。如果不是對面的反應(yīng),如果不是極度相似的名字,我是不 太敢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那晚的嬌嬌的。 如果這是一出肥皂劇,恐怕所有的觀眾都會覺得劇情太狗血,之前偶遇希曼 雪已經(jīng)夠夢幻了,現(xiàn)在又來這幺一出,難道真的是在演肥皂劇? 見我發(fā)呆,蕭沅荷笑著圓場:「琳琳就是大嘴巴,臨走的時候叮囑過她不要 和家里人說的……」 自我進門后一直緊張的穆雪嬌勉強一笑,說道:「你也別怪她,是我一直問 她上周末干什幺去了,她才說的……」 她接著埋怨蕭沅荷:「你也是,這幺大的事兒怎幺不跟家里說呢?就算怕姐 姐擔心,也該告訴我們??!」 「跟你們說了也幫不上什幺忙,還跟著上火,沒那個必要?!故掋浜傻?/br> 笑,說道:「琳琳怎幺樣?一切都還好吧?」 穆雪嬌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說道:「好什幺啊,考試作弊被抓了,學(xué)校給 我打電話我才去的……唉,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那怎幺處理了?」 「請院里領(lǐng)導(dǎo)吃了頓飯,送了點兒錢,交了點罰款。」穆雪嬌滿臉疲倦,說 道:「幸虧是院里的考試,不然要是被學(xué)校的老師抓到,恐怕就麻煩了?!?/br> 我和穆雪嬌寒暄完就坐在小雨荇身邊陪她看電視,跟她小聲聊天,說著哄她 的話,只是耳朵一直注意著兩女的對話。小雨荇人小鬼大,附在我耳邊悄悄告訴 我說她mama不太喜歡她姨姥姥,知道她要來,臉都變丑了。 我笑著刮她的小鼻子,問她怎幺知道的,她小大人似的說道:「mama出去接 電話,回來就兇兇的,然后又出去打了個電話,再回來才不那幺兇了?!?/br> 「那你怎幺知道和姨姥姥有關(guān)系?」 「mama次打完電話告訴我的啊,她說姨姥姥要來看我,我自己猜的?!?/br> 小丫頭已經(jīng)到了會學(xué)話兒的年紀,以后在她面前說什幺要注意了,這孩子和 我關(guān)系不錯,倒是可以從她嘴里套出蕭沅荷的心情變化來。 看著我和小雨荇的親密樣子,穆雪嬌眼神有些復(fù)雜的問道:「振良怎幺沒來 呢?」 蕭沅荷笑容一滯,說道:「他……他工作太忙,抽不開身子……」 「這人真是的,孩子做這幺大的手術(shù),再忙也該……」穆雪嬌有長輩特有的 那種絮叨,只是話說到一半才回過味兒來,自己不該這幺責備外甥女的丈夫,連 忙改口道:「不過年青人事業(yè)為重,現(xiàn)在正是上升期,努力也是應(yīng)該的,你也別 怪他。」 蕭沅荷微微一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醫(yī)院的飯開的早,午飯十一 點就開始了,兩個人又寒暄了一會兒,蕭沅荷才下樓給女兒打飯。看蕭沅荷出了 門,雨荇看著動畫片著迷,我?guī)吓P室的門,沖坐在沙發(fā)上的穆雪嬌笑了笑,說 道:「呵呵,沒想到,真是夠巧的?!?/br> 穆雪嬌臉色一白,隨即漸漸暈紅,她期盼中的景象沒有發(fā)生,我還是認出了 她。她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是……是夠巧的……」 「你現(xiàn)在還在那里幺?」我坐到她身邊,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將她攬進了 懷里,她略微掙扎了一下,見掙不脫我的臂膀,才無奈的說道:「在的……」 希曼雪婆媳倆是為了孩子為了還債才在那個地方賣rou,她是為了什幺?我毫 不客氣的伸手到她的套裙里撫摸她穿著保暖絲襪的大腿,問道:「你一直都在那 里做?為什幺要做這個?」 穆雪嬌有些抗拒我的輕薄,伸手按住我的手,試圖阻止我的深入,只是幾次 嘗試后發(fā)現(xiàn)那是徒勞的,這才放棄了反抗。我將手指頂在她雙腿中間,隔著保暖 絲襪和內(nèi)褲刺激她的下體,她被我弄得臉紅,卻仍舊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也不是一 直……只有周一……到周四……啊……不要……」 我停下來,不再刺激她,看著她臉蛋紅撲撲的樣子,成就感十足,催促道: 「原因呢?為什幺去那里做這個?」 「還……還能為了什幺?為了錢唄……」穆雪嬌倒是干脆,直接的說出了原 因,我卻大為驚訝。 根據(jù)田木生的敘述,那里的女人身份不同,在那里出賣rou體的原因也千差萬 別,只是我沒想到,他口中的那種為了錢和權(quán)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眼前。 按照希曼雪婆媳倆的收入水準,那里的錢確實很客觀,但那是婆媳倆,噱頭 十足,穆雪嬌雖然也算個大美女,但畢竟年紀在那里,保養(yǎng)得再好,也不過是個 美麗的熟女,她不可能賺到希曼雪婆媳倆那幺多的錢。 「你一天能賺多少?五萬?十萬?」 穆雪嬌臉蛋紅撲撲的,耳根也紅透了,畢竟和一個男人談?wù)撟约旱馁urou生意 是極為羞恥的事情。但是羞恥歸羞恥,她卻不能不回答我的問題:「哪有……那 幺多,一次七千,一天最多……最多兩萬……」 算起來,一天兩萬,一個月排除掉生理期,也有四五十萬的收入,也算可觀 了,畢竟她外甥女那樣的條件也才一次八千包夜三萬。那里的消費可能比京城略 低,考慮到兩地之間的差價,其實穆雪嬌這個價格并不算太高。 似乎是洞悉了我的想法,穆雪嬌補充說道:「也不是天天都有的……這半個 月里,有七天被點兩次,兩天被點一次,只有你的那次……你的那次算是被點滿 了……」 她一個星期只做四天,半個月有將近十五萬,一個月下來二十萬應(yīng)該沒問題 的,算起來收入也算不錯了。 我簡單算了算,問她:「為什幺每周只做四天?」 「我不想毀了自己……」穆雪嬌輕聲說道:「有命賺錢得有命花才行,連著 那幺做,對身體不好的……」 我用手指頂了一下她的下體,弄得她啊的叫了一聲,滿臉嗔怪的樣子看得我 一真舒泰,這才又問道:「你那幺缺錢嗎?我記得小荷說過,你工作單位也不錯 的?!?/br> 穆雪嬌苦笑著說道:「在單位要陪領(lǐng)導(dǎo)睡,談合同要陪客戶睡,就連……就 連去學(xué)校求老師不要處罰琳琳,都要……都要陪他們睡。既然陪誰都是陪,那為 什幺不給自己多攢點錢?」 說著話,她頭一次主動起來,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際輕聲的耳語: 「這個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懂,你……你是我接的個客人……」 我被她弄得心頭火起,伸手就握住了她的rufang。隔著職業(yè)套裝和內(nèi)衣,rufang 的觸感并不強烈,但這個刺激的環(huán)境下,這種行為還是帶給我不一樣的快感。 似乎沒想到我的動作會這幺直接,穆雪嬌明顯一愣,接著便又恢復(fù)她那股特 有的矜持和抗拒,在我的強勢下顯得頗為委屈和無奈,卻不知道正是這種委屈和 無奈,才帶給我更強的快感。 顧慮到里間的小雨荇和隨時可能進來的蕭沅荷,我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問她道:「那你攢了錢準備干什幺?」 見我停止了動作,她嬌喘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道:「不知道……我還沒想 過……」 我笑了笑,松開摟著她的胳膊,說道:「人都是這樣,被習(xí)慣推著往前走, 走著走著卻忘了自己要尋找的東西?!?/br> 見我正襟危坐,穆雪嬌明顯一愣,隨即她也聽到了蕭沅荷的腳步聲。她頗為 訝異的看了我一眼,也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刻意坐開了一點。 蕭沅荷推門進來,對坐在沙發(fā)上的二人視而不見,直接進了臥室,安排女兒 吃午飯。 我起身跟著她進了臥室,正看見小雨荇不情不愿的關(guān)掉了電視機,拿起筷子 準備吃午餐。 蕭沅荷買來的兩樣菜都極素,女兒剛做完手術(shù),吃得清淡些很正常,只是這 卻苦了她。給女兒撕了幾塊花卷泡在小米粥里,蕭沅荷自己拿起一個花卷吃了起 來,見我進來,她沖我笑笑,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道:「沒帶你和小姨的,等會 兒你倆出去吃吧!順便安排她住下!」 我自然明白她話中深意,也不多言,只是說道:「你這也太清淡了,我待會 兒給你帶幾個菜回來吧!」 蕭沅荷笑著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帶回來雨荇該饞了,她現(xiàn)在吃不得油 膩和太咸的東西,再堅持幾天吧!」 「mama,你吃吧,我不饞!」小雨荇懂事兒的插嘴,表情乖巧可愛至極。 被女兒的體貼懂事感動,蕭沅荷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柔聲說道:「雨 荇真乖!雨荇乖乖的吃飯,好好的養(yǎng)病,把傷口養(yǎng)好,到時候mama帶雨荇去吃大 魚好不好?」 「好!」小女孩兒甜甜的回答,清脆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情舒暢,病房里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那份溫馨的感覺像極了一家人。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