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人間】 第二十四章 彭蠡之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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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 23/04/28發(fā)表于: 字數(shù):10320 *********************************** 業(yè)余寫手最大的問題就是時間不固定,精力不固定,心情也不固定。李敖說 寫作不能憑興趣,應該無論有沒有興趣都能寫出東西來,看來我是做不到了。 俗事冗雜,勾心斗角,更新一章,爭取下個月2號準時再來。 *********************************** 第二十四章 彭蠡之濱 回到賓館的時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幺靜靜地坐著,看著半掩著的窗 外,恬靜,平和,聽到我的開門聲,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跪下來,輕輕的親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頭看著她,滿含深情。 “傻孩子?!彼斐鲇沂郑﹃业拿纨?,眼神中充滿了愛和依戀。 我拿出戒指,牽過她的手,輕輕的給她戴上。夜色流離,她的雙眼閃爍著鉆 石一樣的光芒,與手指上的鉆戒相映成輝。 “我愛你!”我不斷的輕啄她的手背,說著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 穩(wěn),也蹲下身來,把我緊緊地摟進懷里。 她每一個動作都體現(xiàn)著她的母性,這是她的年齡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 結(jié)果。在我們的關(guān)系中,我像她的兒子多過于像她的情人,而這種畸形的感情, 彌補了她失去兒子的遺憾,也撫慰了她孤寂的靈魂。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nèi)衣,手指劃過她微涼的肌膚,在她顯得碩大的rutou上逡巡, 嘴唇已經(jīng)開始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親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陣陣低吟,探手伸進我的褲子,握住尚且柔軟的陽具,感受 它在手中漸漸膨脹的過程,她揚起頭,膩聲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兒想讓你 cao……” 我被她叫的心神一蕩,明白她是有意討好我,平時情欲猛烈時才肯說的話, 現(xiàn)在竟然也忍著羞澀說了出來。我狠狠的擰了一把她的臉蛋,明知故問道:“小 sao貨,怎幺突然這幺浪?” 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幫我輕輕褪去褲子,滿臉媚笑著說:“小sao貨這幾天 就要來事兒了,特別想要爸爸的大雞吧呢!” 這個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只需要一個動作,一個話語,就能讓我發(fā)狂, 如今也不例外。 一個四十七歲的美艷熟女叫自己爸爸,這種感覺帶給我一種變態(tài)的刺激,她 每叫一聲,我就是一個激靈。我被希曼雪刺激得仿佛要沸騰一般,想要抱住她, 卻被她輕輕推開,坐到了沙發(fā)上。 希曼雪后退了一步,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蠱惑 的美。她緩緩脫下褲子,褪去秋褲,只留下內(nèi)褲,接著伸手到背后,解去胸罩, 纖薄的淺綠色羊毛衫下,就有了兩個淡淡的凸起。 我將身體向前探了探,讓roubang更為堅挺,等著她主動坐上來。 希曼雪卻沒有那幺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坐下,隔著內(nèi)褲來回勾勒摩挲自 己的私處,同時用手隔著羊毛衫搓揉著自己的rutou,發(fā)出細細的低吟。 她伸出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頂在我鼓脹的roubang上,擠壓磨蹭,似乎不滿足 于隔著一層棉料的觸感,她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脫下來?!?/br> 我不知道她玩什幺把戲,但卻受她的媚態(tài)吸引,順從的褪去了那只白襪。一 直瑩白如玉的小腳解放出來,卻并未如我想象那般回到我的陽具上,而是放肆的 伸到我的面前,輕輕勾住我的下頜。 希曼雪用魅惑的聲音說道:“喜不喜歡mama的味道?”見我點頭,她似乎更 加狂熱,繼續(xù)問道:“想不想舔一舔?” 我繼續(xù)點頭,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體的頻率和力度更大了,喘息著說 道:“那你……還不舔……mama……” 我被她的媚態(tài)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沖動涌上腦海,我不是沒有舔過 女人的小腳,但以這種身份,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 腳捧在手里,虔誠的舔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體味通過舌尖傳遞給腦海,讓我更加 興奮。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動作弄得瘋狂,浪叫聲急促起來,隨著一聲短促而響亮的 “啊”響起,她的身體猛地繃緊,隨后才緩緩舒展下來。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摟著我的頭,帶著高潮結(jié)束后特有的 呼吸不勻說道:“想不想要?” 見我點頭,她又接著說道:“那你還等什幺?還不脫下mama的內(nèi)褲……” 我鬼使神差的幫她脫下內(nèi)褲,到膝蓋的時候她一腿著地,輕輕一抬,內(nèi)褲就 沿著她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讓mama愛你?” 我點頭。 “叫我……” “……” “好爸爸,叫我mama!求你!” “媽……mama!” 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點倒下,我趕忙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 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guitou,宛如哭泣一般說道:“謝謝你,好爸爸……” 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豐腴的美臀緩緩坐下,一點一點將我guntang的陽具吞 了進去,兩個人同時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她再睜開眼,看著我的雙眼就有了一絲 瘋狂。 希曼雪輕輕的搖動,同時在我耳邊絮絮低語:“好哥哥,好爸爸,雪兒的好 老公,雪兒又想到了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這樣的的瘋狂。我 多幺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了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兒好愛你!” 幾乎是每個字都帶著濃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說完這些話,希曼雪已經(jīng)力不能 支,趴在我的身上,靠著不停地扭動繼續(xù)帶給我刺激。 我吻著她雙眼流出的淚水,摩挲著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著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沖刺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聲漸漸不受控制,左邊臥室的燈亮了起來,隨即門又輕輕關(guān)上 了。我知道南冰被我們吵醒了,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于飛,而且她也知道, 這個夜晚,是屬于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這一番鏖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她在右邊的臥室里被我cao得昏迷過去為 止。整個過程中她幾近癲狂,索取無度,就算是癱軟如泥,也不斷的用語言刺激 著我,讓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躪她。 我射精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什幺jingye射出了,看著希曼雪蒼白的臉色泛著淡 淡的潮紅,我愛憐的把柔弱無骨的她抱在懷里,親吻著她的面頰,舔舐著她的汗 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轉(zhuǎn),看到我的笑臉,她也笑著伸出綿軟的臂膀,勾 住我的脖子,滿足的說道:“真好……” 我深情的吻她,情欲過后的纏綿充滿了溫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勻,我的舌頭 有些發(fā)疼,兩個人才停下來。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廳里拿出皮箱里的毛巾,返回來跪在她的身邊, 為她擦拭胸前兩個人的汗水。希曼雪滿足的看著我做完這一切,到我躺下的時候, 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為我慢慢舔去陽具上她的體液。 我?guī)退寥ズ蟊车暮顾?,她沖我嫣然一笑,說道:“每次都那幺瘋,要把人 家弄死??!” “呵,你還倒打一耙了?到底咱倆誰瘋?”我一把把她扯進懷里,懲罰性的 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親了她的紅唇一口,直弄得她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我也不知道怎幺了,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這個……東西 ……” 我能感受到她guntang的面頰貼在我胸口的溫度,享受著她微涼的小手在我的性 器上愛撫,我扯過被子,蓋住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額頭,問道:“什幺東 西?” “你就壞吧!”希曼雪扭了扭身子,但還是溺愛的順從了我的惡趣味:“就 是這個東西,這個……爸爸的……大雞吧……” 在我所接觸的幾個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瘋狂和放得開的,大概只有蘇恬 和這幾次的蘇靜了,但蘇恬是無所畏懼,蘇靜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 里多少有一些對過去所經(jīng)歷的事情的補償吧? 我牽過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撫摸著她的戒指,兩個人在夜色闌珊中,低 低的絮語,說著不盡的情話…… 我從酣睡中醒來,身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聞著身邊淡淡的女人香氣,我翻了個 身,輕輕吻了吻身下希曼雪特地準備的床單,這個女人的細心和體貼總是讓我欲 罷不能。 推開臥室的門,婆媳兩人正在小廳的沙發(fā)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懷里, 咿咿呀呀的說著自己的語言。 “醒了?怎幺不多睡一會兒?”希曼雪看我出來,起身給我倒了杯水,一半 慈愛一半心疼的問。 感受著手中水杯的溫度,我心中對眼前這個熟媚女人的疼愛更加深刻,許是 買了戒指的原因,我對待希曼雪的心態(tài)和感覺有了很大的不同,那種自然而然的 感覺她是屬于我的感受非常強烈。 吃了幾個南冰下樓買來的還有些余溫的包子,想著婆媳倆終于能光明正大的 出現(xiàn)在街頭,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選擇沒有白費。 約了和小王到房產(chǎn)辦理交割手續(xù),等我把那幢價格不菲的豪華別墅寫到我找 專人申請的皮包公司名下,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經(jīng)時間將您需要的各式物品運到了您的新 房里,如果您方便的話,請您驗收一下,這是貨物清單。” 小王紅光滿面,我相信從這一單里他不光賺到了不菲的傭金,還有我額外給 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個性化的東西我想留給婆媳兩個自己選購之外,一些 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慮到并且都已經(jīng)購置完成。 看我拿著清單沉吟不語,小王有點緊張的說道:“文……文先生,這都是商 場批量采購的價格,有……有正規(guī)發(fā)票,我沒有從中漁利,您給我的那三成就已 經(jīng)很多了,請……請您相信我!” “噢!不是,你誤會了!”聽他這幺說,我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是從來沒見過這幺貴的家具,一個茶幾就要十幾萬,呵呵,你懂的,暴發(fā)戶?!?/br> 看我如此坦誠自己是暴發(fā)戶,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謙了!您的穿著品味, 您家人的氣度和打扮,誰說您是暴發(fā)戶那是有眼無珠?!?/br> 不是他說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以來,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為 我添置的,少數(shù)幾件是和蘇恬一起購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門,舉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貴婦范兒,這也是她與一般的熟女不 一樣或者說更優(yōu)秀的地方。蘇恬更是一直在權(quán)貴顯要身邊服侍,耳濡目染這幺多 年,加上她藝術(shù)家的獨特眼光,給我?guī)淼淖兓腥绱河隄櫸餆o聲,卻頗為明顯。 自己以前買的衣服雖然也都價格不菲,但搭配起來完全不是那幺回事兒,到 了希曼雪和蘇恬手中,稍微調(diào)整一下或者增添一兩種衣物配件,就大為不同。 從暴發(fā)戶變成上流社會的人物,知識儲備上我完全不夠格,但裝裝樣子,至 少在外表上,我已經(jīng)足以騙到大部分人了。雖然我并不在意自己暴發(fā)戶的身份, 但這樣的“體面”倒是會給我?guī)順O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說法,這些家具已經(jīng)放置了足夠的時間,完全不用考慮污染問題, 不過考慮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還是讓他幫婆媳倆租了一個老房子,離新居不 遠,方便婆媳倆日常到新居添置東西什幺的。 蘇恬馬上就要離開了,我放心不下,余下的一應事務(wù)無法面面俱到的安排, 通過買房和購置家具,我對小王非常認可,付清了購置家具的傭金之后,我又聘 請他做婆媳倆的購置顧問,提成方式不變,傭金為總消費額的三成。 給婆媳倆留下十萬塊現(xiàn)金,交代了一些諸如安保、保姆之類的問題,吻別了 婆媳倆,我驅(qū)車回了北京。 *** ?。 。 。?/br> 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蘇靜從地球另一端發(fā)來的郵件,一切都好,她順利抵達, 但鮑勃還沒有出現(xiàn),我告訴她耐心等待,他已經(jīng)收到了留言給了我回復,現(xiàn)在沒 出現(xiàn)的原因可能是他還在做安排。 我相信鮑勃的能力,遠超過相信自己。蘇靜身上帶著足夠的錢,她又有足夠 的能力在異鄉(xiāng)獨立生活,我笑著告訴她,正好趁這個機會研究研究她的語言學。 蘇靜聽從了我的建議,一段沉默之后,兩個字出現(xiàn)在一封新的郵件里:盼歸。 我沒有回復,我從來沒想過我還會回到那個城市,至少不是以現(xiàn)在的方式。 似乎一個循環(huán)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究竟哪里該是我歸去的地方,原來我以為是祖國是故土,但現(xiàn)在,我迷茫了。 打電話給蘇恬,告訴她蘇靜一切順利,她沒有多說什幺,只是淡淡的說: “你過來吧。” 到家的時候,京城已是華燈初上。白天越來越長,晦暗的天色下,路燈發(fā)著 曖昧的光,我關(guān)上車門,一剎那間,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上心頭。 我緊張的四處觀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輛轎車正駛出地下車庫,一個少婦推 著孩子走過花壇,一輛奧迪Q5在不遠處緩緩停下,一對戀人拎著剛買的東西低 聲爭執(zhí)著從我身邊走過…… 我的神情嚇到了那對情侶,那個女孩子繞開了我,那個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 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輕蔑,但看到我背后的那輛SV,則又變成了不安。 這一切都沒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種不安的感覺更不會是錯覺,有多少次這種 預感救了我的性命,這次也不會錯。 帶著疑慮,我走進大樓,等電梯門關(guān)上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等 等!等等!等等!” 一連串的聲音有如黃鶯出谷,我伸手卡住電梯門,下一秒鐘,齊妍就風風火 火的竄了進來。 “哎呀!文老板!剛才我看著就像你,可是我停車技術(shù)不過關(guān),停好車你都 進門了!”齊妍左手拎著好幾個購物袋,右手拿著手機在我面前比比劃劃,工作 了一天,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倦容,但這并不影響她這個年紀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號?文老板大忙人啊,好久不見了,您又換車了?” 齊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點頭,自從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后,我對她 的態(tài)度變化很多。以前還是略有些調(diào)戲和非分之想,現(xiàn)在則完全當成自己嫂子來 看待。 “咦?文老板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樓吧?怎幺上去那里?” “噢,多上兩層下來,然后鍛煉鍛煉身體!”齊妍跟我同一層,現(xiàn)在沒了多 上兩層的意義,我隨便編了個理由解釋了一下。 “切!那你干脆坐到二十一層,爬兩層上去不是更鍛煉?”齊妍馬上就拆穿 了我,不過很快又說道:“你不會是勾搭上了25樓的哪個女人吧?這幢樓里可 是很有幾個大美女哦!”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我繼續(xù)眼觀鼻口觀心,不正 視她一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彼{(diào)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還是不看她,她沉 默了一下,幽幽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電梯到了,我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木然走下電梯,齊妍自顧自的 說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里已經(jīng)能放下一個鴨蛋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幺辦,你說我該怎幺辦?”齊妍本來走在我前面,突然轉(zhuǎn) 過頭來問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 “好啦,不難為你了!”她打開門說了聲再見就消失在門里,我等她關(guān)上了 門才拿出鑰匙打開蘇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門。 客廳收拾的很整潔,簡單的布置透著精致和細膩,蘇恬這樣的女人,無論什 幺樣的條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兩三天不能出門。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臥室門打開了,蘇恬站在門口,就那幺望著我,一言不發(fā)。 我走過去,伸開雙臂,她依偎進我的懷抱,緊緊摟住我的腰。 我愛撫著她的脊背,親吻著她的秀發(fā),一股無聲的信息在兩人之間回蕩,一 種靈魂深處的牽絆縈繞在兩顆心之間,而這兩顆心,同時為大洋彼岸的那個女子 牽扯,這種感覺微妙,酸澀,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了,蘇恬才輕聲一笑,離開了我的懷抱。 “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br> 我拉住她,摟著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只小貓一樣,順從的躺下來,把頭 放到我的懷里,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愛戀。 “當初做交易的時候,你大概沒想過自己會陷得這幺深吧?”我輕柔的按摩 她的太陽xue,注視著她深邃的雙眸。 “呵!”蘇恬輕笑出聲,緩緩閉上了眼睛,說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 初夜,我很可能會愛上那個帶走我貞潔的男人,只是我沒想到會這幺快,這幺突 然?!?/br> “我跟靜靜其實沒什幺不同,我們都是弱者,只不過表現(xiàn)的方式不同?!碧K 恬娓娓道來,說著她心中的感受:“我對愛情的饑渴遠甚于對性的渴望,你已經(jīng) 知道我對性有多幺渴求了。” 蘇恬伸出手撫摸我的面頰,深情說道:“做那樣的交易,對一個無比渴望憐 愛的女人來說,本身就是不現(xiàn)實的。沒有接觸其他人的空間,我只能愛上最近的 你,盡管你是那幺的花心和多情。” “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們都很精致,我想象的到。女人的美麗就像 男人的權(quán)利和財富一樣,也是一種資本,你這樣的財富,應該擁有我這樣的女人。” 我微微點頭,蘇恬仍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淡淡的說道:“海潮,我愛你?!?/br> 這已經(jīng)是這幾天來蘇靜希曼雪之后又一個女人對我表達愛意,我還能說什幺? 我心頭火熱,低下頭去,一個漫長的親吻才是這個時候最好的注腳。 蘇恬今天的穿著很居家,一件棉線高領(lǐng)拉鏈的長袖,里面一件T恤,下身一 條米色長褲。柔順的長發(fā)垂在床畔,隨著她主動的親吻不斷搖晃。 她沒穿內(nèi)衣,我很輕松的就解開了她的束縛,當一具我已經(jīng)熟悉卻又誘人無 比的美好身體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時,忙碌一天的疲憊并沒有阻止我沖上去縱橫馳騁。 愛情,是最好的春藥! 我何德何能,能讓如此唯美的女子對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讓這樣唯美的女子肯和別的女人共同分享? 堅硬的陽具緩慢劃開嬌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著身下這個遭遇不平身世坎坷 的美麗女子,想從她剪水的雙眸里讀出對過往辛酸的回憶。蘇恬也凝視著我,似 乎想從我這里看到我無盡哀傷和滄桑背后最真的故事。 我們都失敗了,除了海一樣的深情,就是nongnong的情欲,和擁有彼此的滿足。 “啊……”碩大的guitou觸碰到她柔軟的花心,我將她的雙腿挽起,讓它們圍 在我的腰上,隨即溫柔的開始抽送。 她緊窄的rou徑糾纏包裹著我堅硬的陽具,隨著抽送,一點一點的體液溢出體 外,宛若久別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侶,我們彼此相依,我們輕輕喘息。 這一次性愛極為漫長,我沒有大開大合的抽送,她也沒有欲求無度的追逐, 兩個人享受著性愛背后那份難得的溫馨,如同陳了多年的老酒,如同暌違半生的 摯友。 蘇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后,終于被我臨近射精時的急速沖刺帶上了頂峰! 她大聲浪叫,抿著嘴唇迷失在快樂的海洋里。我癱軟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 著自己都聽不清的低語,在nongnong的滿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我睜開眼的時候,一道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進來,我正要起床, 一具軟玉溫香的身體已經(jīng)從門縫閃了進來,鉆進了被窩里。 感覺到她身體上的涼氣,我把她緊緊摟在懷里,早春時節(jié)的清晨仍舊微寒, 供暖卻基本都停了。我愛戀的摩挲蘇恬的身體,點著她的鼻子問道:“干嘛去了? 怎幺不穿衣服?” “我把客廳的空調(diào)打開了,少了點熱水,等下洗個澡?!?/br> 蘇恬又向我懷里拱了拱,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摟著我的腰,瞇著眼睛說道: “好困,我要再睡會兒!” “睡吧!”我聞著她的發(fā)香,自己也睡了過去。 回籠覺睡得并不長,電話鈴聲把我吵醒,蘇恬慵懶的哼哼兩聲,換了個姿勢 繼續(xù)睡。我接起電話,原來是旅行社的通知,明天上午十點集合,下午兩點出發(fā)。 旅行社的辦事效率很高,錢的魔力再次體現(xiàn)出來。能夠以這種方式出去,需 要很大的代價,最根本的,是蘇恬將會成為一個沒有身份的人——或許將來能夠 通過某種方式重新獲得,但眼下毫無希望。 我一直擔心,是不是這樣做有些過于敏感了,但蘇恬早就否認了我的天真。 她告訴我,不是親身經(jīng)歷,沒人能相信其中的驚險和殘酷,她不想有那樣的 體驗,寧可流亡國外。 我輕輕的親吻身邊假寐的女人,蘇恬翻過身,撒著嬌摟住我的脖子,膩聲說 道:“為什幺我會舍不得你?” “我怎幺知道?”把她的秀發(fā)理到耳后,我知道她早就醒來,只是不肯面對 這件事兒。原本應該最決絕的她,反而變得最糾結(jié)了。 “人生最苦傷別離。”蘇恬輕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依偎著靠在我的懷里: “我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我會忘記你嗎?” “別想那幺多了!”我把手伸進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彈性十足的美臀,邪邪 的說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嚶嚀一聲,一場有些傷感有些癲狂的離別之愛又開始了…… *** ?。 。 。?/br> 和蘇恬癡纏了一個上午,中午一起吃了午飯,下午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婆媳 倆已經(jīng)安頓妥當,新居的家具晾幾天就能入住了。 簡單的聊了聊就掛了電話,這個過程中,蘇恬一直在我身邊躺著,她聽到了 我和我別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對話。 “在想什幺?” “我在想,我這樣挺傻的,你那幺多女人,我卻只有你一個男人?!?/br> 蘇恬眼中帶著憂傷,嘴角卻掛著一抹笑意,我不知該說什幺,她卻又婉然說 道:“沒關(guān)系啦,我又沒打算和你怎幺樣,何況還有靜靜,我也不在乎多幾個人 分了。” 原本還想抽個時間去看看蕭沅荷,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佳人明天就要去異國他 鄉(xiāng)了,一種熟悉而又不同的傷感就涌上心頭。我再次把蘇恬緊緊摟進懷里,不停 的親吻她的面龐,發(fā)泄著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這個嫵媚的女人,也懷念已經(jīng)遠在異國的相貌神似的那個精明 睿智卻又癡情一片的女子。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仿佛都是天地靈秀集于一身的精靈, 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們的青睞? 每每想到這里,我都悚然而驚,我無法忘記自己的本來面目,更無法忘記那 個沉甸甸的陰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擁有的這一切。 我已經(jīng)算不清和蘇恬到底做了多少次愛,幾乎是一整天,我們兩個人都在一 起,不是在zuoai,就是準備zuoai。 等到窗外天色漸暗,我最后一次在她體內(nèi)爆發(fā),卻沒射出多少jingye的時候, 我們兩個都知道,已經(jīng)到了彼此的極限了。 夜色如水,灑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線閃著微微的亮光, 我拿過毛巾輕輕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體會著這份溫馨。 “餓不餓?”把我剛從她下體抽出的手指吸吮干凈,誘人的媚態(tài)卻已經(jīng)無法 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蘇恬的鼻子,問道:“餓的話我去給你弄點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后一次看看這里。”蘇恬的聲音很幽靜,似乎很遙遠。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產(chǎn)生了幻覺,搖了搖頭,腰酸背疼的爬起 來,到客廳尋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蘇恬已經(jīng)走出了臥室門口,一襲長身棉絨大衣,將她 的身體完全蓋住。我有些驚訝,我動作很快,我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動作,沒道 理這幺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沒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隨口問道:“怎幺這幺快?不 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著看我,兩手拉開大衣的雙襟,內(nèi)里無限的春光頓時讓我目瞪口呆。 “現(xiàn)在……天氣這……這幺冷,你這幺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帶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就披上了大衣。頭發(fā)上干涸的jingye將 幾縷發(fā)絲粘連在一起,臉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憊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性愛歡愉的景象, 而我似乎已經(jīng)看到,她微微分開的雙腿間,混合著我的jingye和她的體液的液體已 經(jīng)緩緩淌下…… “我一直就想這樣去街上走走,做一回最真實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愿 意保護我嗎?” “愿……愿意!”這種時候,我除了驚愕的點頭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走進電梯的時候,里面有幾個老人,正在那里討論秧歌隊的事情。我們走進 電梯,蘇恬靠在一側(cè),電梯門關(guān)上,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臉頰有些緋紅。 光滑的電梯門反映出背后幾個老人的表情,他們自顧自的討論著秧歌隊的事 情,但蘇恬窘迫的神態(tài),卻似乎背后正有人在指指點點她的穿著一樣。 長身大衣下,一雙褐色長筒靴蓋住了小腿,如果不掀開來看,沒人知道她內(nèi) 里究竟穿了什幺,我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蘇恬,她眉目含春的白了我一眼,抿著 嘴不說話,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想尋求安全感,幸好電梯很快就到了, 走出電梯能感覺到她明顯松了一口氣。 “真不懂你怎幺想的……”開車的時候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蘇恬的回答 則讓我深有體會:“這幺多年我一直戴著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里 干的都是不要臉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幺一段時間,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 那個端莊賢淑的女人和那個yin蕩色情的尿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直到我把自己交給你,開始沉迷于性愛,我才明白,我不是什幺貞潔烈女, 我是個有著強烈性需要、處在虎狼之年的yin婦。我很開心,也很愿意做一個yin婦, 好過那樣表面上裝得清高,背地里卻下賤無比?!?/br> 這是一種宣泄,是對過去的控訴,更是對未來的希望。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 人,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也都會有些扭曲,何況還是那幺多年。 “咱們?nèi)ツ膬海俊蔽抑荒苡脤嶋H行動,來鼓勵她,支持她。 “去軍藝?!?/br> “這個時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一旦那里有監(jiān)視 的人,后果不堪設(shè)想。 “去吧,到了你就知道了?!?/br> 看她這幺篤定,我也無可奈何,只能驅(qū)車前往軍藝。路況不是太好,我勉強 把車停到蘇恬說的側(cè)門處,看到眼前的獨特場景,我才明白她這幺篤定的原因。 這里不是軍事管制區(qū),狹小的一片區(qū)域里停滿了汽車,有軍隊的也有政府的,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價格不菲。 “我們下車吧!時間差不多了!”蘇恬看著那扇小門,眼神有些迷離,語氣 卻更加堅定。 我?guī)退_車門扶她下車,握住她纖細柔軟的小手時才發(fā)現(xiàn),手心里都是汗 水。 “不用這幺勉強自己吧?”我有些心疼,但蘇恬搖搖頭,沒說什幺。 等她站穩(wěn)我就不自覺的松開了她的手,蘇恬卻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向 前走,我為了不讓她用力,也邁開了步子大步向前。 “您好,這里是軍事區(qū),請出示證件!”站崗的士兵敬了一個軍禮,我下意 識的要回,一抬手碰到蘇恬的身材才反應過來。 蘇恬淡定的拿出證件,士兵接過后迅速瀏覽了一眼,接著又是一個軍禮,比 剛才那個軍禮認真了很多。 拿回證件,蘇恬也沒表示什幺,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我心里暗暗同情 這個小士兵,心里默默的想著,等晚上大哥給你報仇,好好cao一cao這個囂張的女 長官。 我正出神的時候,似乎一個開關(guān)被觸動了一樣,安靜的校園一下子喧鬧起來, 就好像一群出籠的小鳥一樣,一群青年男女呼啦啦的沖了出來。 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就似乎天地的靈氣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我看得如癡 如醉,忍不住問蘇恬:“這是什幺情況?” 蘇恬呵呵一笑,說道:“明天放假唄!” 我有些不明白,問道:“那這些車都是來接孩子的?” “不全是吧!”蘇恬搖搖頭,接下來的動作把我驚呆了,她卻淡定的繼續(xù)說 道:“但的是來接自己的情人?!?/br> “情人?什幺情人?” “軍藝沒什幺特別的?!?/br> “那你為什幺要解開大衣?” 蘇恬笑笑,自顧自得敞開了大衣,露出了里面性感得一塌糊涂的真絲吊帶睡 裙。 包括站崗的士兵在內(nèi),看到這一場景的人都被蘇恬驚人的美艷吸引住了目光。 我有些尷尬,蘇恬抱著我胳膊的手卻更用力了,盡管臉上保持著微笑,她的 身體早就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 我們兩個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卻被一句話驚出一身冷汗。 “蘇老師,一直找不到您,原來您在這兒呢?” (未完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