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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說:“今天她生日???但我什么都沒有準備……”沈律岑說:“不要緊,她從來不收禮物?!?/br>我點頭,和他一塊進去。那花園中到處裝飾著粉紅和白的氣球,非常夢幻。在兩邊草皮都架了長桌臺,那兒有不少人取著點心和飲料,一面說笑。沈律岑一到,立即受注意,很快被一堆人包圍。他們和沈律岑之間是好像不太陌生,似乎也是娛樂圈的人物,但我一點都不認得他們。他們很不避諱地打量我。沈律岑仍然拉著我的手不放,他不刻意介紹認識,但有人問一定說,每次我都很緊張地僵了一下子。不過沒有幾個人問,那神情都很有股曖昧似的,弄得感覺反而很怪。這時看見了楊環(huán)雪。她今天打扮了,穿一套低胸的紅洋裝,終于還是印象里的明艷動人。她一面抽煙,一面跟朋友說話。注意到我們以后,楊環(huán)雪馬上滿面笑容走過來,將周圍的一些人都打發(fā)走開。沈律岑說:“好像今年妳請的人比往年都要多。”楊環(huán)雪抽一口煙,說:“有些是邵明偉找來的,簡直存心讓我不開心?!?/br>沈律岑說:“他到了嗎?”楊環(huán)雪哼了一聲。她沒有回答,朝我看,又一笑,“歡迎你啊。”我連忙說:“您好?!?/br>楊環(huán)雪笑說:“千萬別您呀您呀的,我大你一些,也叫我環(huán)姐就行。”我從善如流,“環(huán)姐?!?/br>楊環(huán)雪笑笑,對沈律岑說:“屋里頭也有吃的,進去坐?!?/br>沈律岑點頭,帶著我隨著楊環(huán)雪走。后頭屋子連通花園的落地窗門現在是大大敞開,一眼能夠看見特地布置過的客廳,沙發(fā)被挪到兩邊,中間擺著放吃的長桌臺。這里也待了好幾個人,除了不久前見過的郭存和蔡上品,另外還有陳勁,和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另外的都是不認識了。看見沈律岑,正在和別人說話的那有點眼熟的男人向著這兒點了點頭。他也是隱約看我一眼,不過沒有過來。而陳勁馬上來打招呼。看到我,他說:“好久不見了?!?/br>想不到會記得我,我盡量不太激動,說:“您還記得我!”陳勁一愣似的,看看沈律岑后笑起來,說:“哈,當然記得你啊?!?/br>楊環(huán)雪聽見,說:“你們見過?”陳勁笑說:“不就是上回——不提那個??傊。@是我的影迷,我拍的電影幾乎都看過。”楊環(huán)雪向我看來,我不太好意思地一笑。她也笑,說:“你喜歡陳勁???”我說:“嗯,他的戲好看。”楊環(huán)雪沒說話,不過還是笑,也對沈律岑笑。沈律岑倒也是微笑,只問我:“吃不吃東西?”我剛要回答,突然聽見陳勁說:“丁藍來了?!?/br>我一愣,向后面望,果然看見丁藍。她穿一套寬松飄逸的長洋裝,當然很漂亮,那臉上一直掛著笑。楊環(huán)雪看見她,馬上拿了煙灰缸。她按熄煙,對沈律岑低聲說:“大概你已經聽說,她懷孕了?!?/br>沈律岑沒有答腔。我一呆,很快驚訝起來。這一時不免要想到黃經理,一時看著丁藍,好難說清楚感覺。丁藍看見我一笑,沒說什么。她只和沈律岑他們說話,問了胡寧。陳勁說:“本來她也要過來,臨時有個事情。”丁藍說:“我想著今天能看見她,不然直接去找她,上次她問我拿衣服義賣,我都整理好了?!?/br>楊環(huán)雪說:“妳只想著去找她,把我放哪兒了。”丁藍馬上去挽住楊環(huán)雪手臂,說:“當然不管怎樣都要來一趟環(huán)姐這兒了,哎,別怪我,最近我腦筋更不好了。”楊環(huán)雪笑笑,和她親近地說起話。兩人彷佛很好似的走到旁邊的沙發(fā)去坐。陳勁突然嘆氣,他看一眼沈律岑,彷佛欲言又止。沈律岑好像不奇怪,只對我說:“去吃東西?!?/br>我說:“嗯?!?/br>陳勁說:“我也去?!?/br>那滿桌點心一個比一個精致,在銀盤子里擺開來非常好看,實在舍不得吃掉——更不舍得不吃。這是出自市內一間出名的點心店,店里生意很好,不論平日假日都不開放定位,要吃一定要到現場排隊拿號碼;我和張莉昀去吃過一次,光排隊就花掉三個小時。而這時看見的點心似乎很多都不是店里有的,想不到竟然為楊環(huán)雪提供特制。每個我都不想錯過。沈律岑倒不太專注在吃的這里,一面回答著陳勁的話。他們似乎在談之后合作的電影。我實在想聽,因為陳勁已經快一年沒有新的電影作品,他投入劇場演出。那舞臺劇合作對象是劉靜,劉靜是劇場紅牌,有她票房都高,非常不好買票,每次我只能扼腕。他們說了一會兒,郭序和蔡上品也過來了。話鋒轉到別的方面,我有點無聊,又在他們面前好難痛快地大啖一番,干脆讓開位子。沈律岑依稀看來,不過沒有叫住我。屋外一片熱鬧,而沙發(fā)那頭有楊環(huán)雪和丁藍,以及兩個不認識的。哪邊我都不想參與。我到處看,后面有一條走廊,兩面墻上掛著女主人的劇照,有妖艷,有清純水靈的,各種模樣;楊環(huán)雪真是拍過太多戲。盡頭有一扇大開的門,連通著一座小陽臺,我走過去。想不到陽臺上有人,是剛踏進屋子時看到過的眼熟的男人,他背靠著欄桿,略低著頭在抽煙,大概察覺了抬頭看來。我一頓,一時也不能掉頭走開。他倒是很自然地往旁讓了讓。我猶豫一下,還是站了進去。他看看我,說:“新人?沒見過你?!本蜕斐鍪?,又說:“盧柏修?!?/br>我連忙和他握了握,說:“梁四橋?!?/br>盧柏修說:“剛才看到你和沈先生一塊來,你是他公司的新人?”我趕緊否認:“不是,我不是?!鳖D了頓,又說:“我,我是他的朋友。”盧柏修聽了,反應很淡,也不對我打量,只點了點頭。他把臉掉開,向著外頭抽起煙。我仍然看著他,霎時記起為什么覺得他眼熟了——他是沈律岑正在拍的電影的原著作者。之前上網看見過新聞,那上頭附有作者照片,正是現在這樣的半側面。當時留下印象,也是因為訝異寫出那樣戀愛的作者是男人。我兀自一愣,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