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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沒好意思看他了。我說:“現(xiàn),現(xiàn)在是白天……”沈律岑是摟住了我,他吻了一下我的唇,說:“嗯。”他又吻了一下,我感到不能抗拒,不說話了。當然做什么都不能在客廳里做——但腦筋動作向來比身體慢一步,這時候又更慢,也有一種刺激;也彷佛是不能知道怎么回事,很恍惚,當回神過來,我和沈律岑是倒在沙發(fā)吻得不可收拾。我的兩手都按在他肩膀上,卻不是想著推開。衣服被推高卷在胸膛,他的舌頭在胸膛的兩點徘徊,帶起麻癢又折磨的難以形容的快感。在褲襠那兒的束縛越漸繃起來。我喘口氣,實在難受地想并起腿,馬上被按住。沈律岑直起身,他望著我,那眼神讓我心頭發(fā)顫。他的手梭巡著我的身體,從胸口到下腹,解開我的褲頭拉扯下來。他的拇指滑過我的性器前端,我呻吟著,實在沒好意思看他動作。但轉(zhuǎn)頭看見周圍的一切擺設(shè),神思卻是清醒一點。我緊張地說:“等,等一下,在這兒會……啊?!?/br>腰胯突然被抬高了,我的兩腿分別掛在沈律岑兩邊肩膀。他彎下身,抬眼看我,說:“不會弄臟的?!本腿ズ∥业膟injing。馬上更多的聲音從我的喉嚨里溜出來,“嗯……啊,不行,唔。”而沈律岑的手卻還要在后頭的那入口揉搓,那兒的依稀有些濕滑起來。我呻吟著,忍不住扭動,“啊,那里,嗯……”突然沈律岑把我的yinjing吐出來。是遠比剛才翹得更高又濕淋淋,那前端抵在我的腹部,我滿臉通紅。而他直起身,把我的腿抬得更高。他一面解開褲頭向下拉,腿間那硬物霎時暴露出來。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他已經(jīng)把身體下壓,單手攏著我的和他的性器一塊捋弄起來。我克制不了聲音,“嗯……唔?!?/br>沈律岑是向我看,他的胸膛急促起伏,那額間依稀有汗。他抬手把那散下的頭發(fā)向后滑開,我的心跳越發(fā)急遽,而身體更guntang。我呻吟著,在他手上射了。他也是,那體液一股股地打濕在我的下腹和胸口,也有一點噴濺到我的下巴。我感到一點昏眩,剛喘口氣,就被堵住嘴親吻。而那吻又向下。沈律岑伸出舌頭把我身上的體液都舔掉,濕熱的觸感讓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有一股熱在身體里鼓噪著。我抿住嘴,仍然忍不住哼了幾聲。沈律岑看來一眼,放下我的腿。他把我拉起來抱到身上。我嚇一跳,沒敢動,而他湊近,舌頭舔了舔我的下巴,又吻了吻我。我忍不住摟緊他。耳鬢廝磨了一下子,氣息逐漸平復(fù)。沈律岑對著我看著,我實在很感到難為情。我說:“那,那什么,我不是很輕的。”沈律岑說:“嗯?!?/br>他不放開我,我也不能推開他,只能就這樣讓他繼續(xù)抱著坐著。我有點別扭地說:“要是讓梁女士他們知道就完了?!?/br>沈律岑說:“抱歉,怪我沒有忍住。”又親了一下我的嘴。我紅著臉,說:“其,其實是我也沒有堅持。”沈律岑笑了一下,再湊近吻我。我當然也吻他。吻了一會兒,沈律岑先退開。他讓我站到地上,扶著我說:“餓不餓?不然吃點東西再出門?!?/br>我說:“不餓?!庇竹R上想到一件事,“糟了!魚……不會壞了吧?”沈律岑說:“不會的,保麗龍盒里還有冰塊?!庇终f:“壞了就算了,再叫送一條?!?/br>這話也是,但我希望最好別壞。因為一定叫曹盛來,那我實在沒好意思也不知道怎樣解釋魚壞掉的原因。幸好魚一點都沒壞。收拾過后,我和沈律岑就趕緊出門。下午的時間要去看請客的場地。預(yù)定去看的名單在市內(nèi)都是等級及隱密性高的餐廳。通常那些地方都不接受臨時預(yù)定,然而客人身份不能以普通來論,所有原則也不是原則了。也是放眼娛樂圈,假如沈律岑沒有這種特權(quán)誰能有?這次除了沈律岑的朋友幫忙,另外是因為沈家和幾家的餐廳老板具有一點交情,從老店天香樓到新興的料理理名店,有幾人的長輩和他祖母家是世交。原來沈律岑的祖母老家就在T市。不過那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當年他祖母嫁給他祖父后一塊搬到B市,離婚后也沒想到搬回來。幾間餐廳都是老板親自出面接待。事先都知道我們是為了什么而來看場地,那態(tài)度很平常,幾乎都是熱絡(luò)的,可能因為是當著沈律岑的面。我沒有表示太多意見。不是不敢,而是對一切規(guī)劃都感到非常好,通常也不太可能到這些地方吃飯,實在不知道能問什么。一路走馬看花,好的說好,不好的先放心里。最后終于去到市內(nèi)極富盛名的天香樓。那店如其名,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木造裝潢的樓房,它在舊城區(qū)占地極大,前后建造起一片林園,想當然這里是吃中菜,又采完全的包廂座位,每間都有專屬服務(wù)人員。這里的老板姓林,林家在本市算是有名的大家族,也時常上電視,不過今天正好不在國內(nèi),派了專員,對方非常親切有禮,介紹他們的服務(wù)又聽從我們的需求,同樣也領(lǐng)著我們參觀幾間包廂。這里比起前面看過的最大優(yōu)點正是包廂,足夠隱密,也有各別的寬敞的通道,方便客人出入,也不容易和別的包廂客人打上照面。我感覺母親大概會中意。何況天香樓是知名老店,以前她們學(xué)校校長請吃飯都一定指定到這里吃。最后是看菜牌。對方說:“我們提供了五種制式的選擇,當然不滿意的話,也可以另外挑菜,價格方面不會調(diào)整?!?/br>我點點頭,翻了翻菜本。聽見沈律岑問:“比較喜歡哪個?”我看他,沒好意思地說:“老實說我只會吃,我覺得每個都好?!?/br>沈律岑笑笑,說:“那選一個最好的。”我也笑,想想說:“不然給梁女士他們選吧,萬一我選的他們不喜歡?!?/br>沈律岑說:“也好?!?/br>又談了幾個細節(jié),我們準備走,對方一路送我們出去,另外提來一只禮盒呈上,“沈先生,梁先生,這是敝樓新近研制的點心,請兩位帶回去試試?!?/br>我看看沈律岑,他伸手接了,說:“謝謝?!?/br>對方朝我們一鞠躬,“感謝您二位今日的蒞臨。”走遠了后,回過頭還能看見那身影像是在揮手。我說:“這兒的服務(wù)態(tài)度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