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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堂哥說:“那就好了?!庇终f:“你別給崔祁東?!?/br>沈律岑說:“我也已經(jīng)給他了。我沒有保管的必要,何況是他來問我要,我更沒道理不給。”堂哥像是咬牙地氣說:“太白白便宜他!”就把我告訴他的黃經(jīng)理的事說了,“他倒是先小人!那檢舉照片一定是他寄的,他以為別人一定對他糾纏不放嗎?”我呆住。沈律岑也像是一怔似的,向我看,“他被停職了?”我說:“嗯?!?/br>沈律岑默然,過一下子說:“他應(yīng)該不至于做這種事,畢竟他也是當(dāng)事人,沒道理。”堂哥哼了聲,“不是他當(dāng)然好了?!庇终f:“終究朋友一場,我也不愿意看他不好,既然照片拿回來了,那他借錢應(yīng)該也不是因為這個……希望只是一時周轉(zhuǎn)不過來吧?!?/br>沈律岑沒說話。我也不知道能說什么,而堂哥說完了這些,又岔去說了幾句別的,沒有待太久就回去了。他一走,沈律岑便對我說:“你們的經(jīng)理真的是被停職了?”我說:“嗯,有一陣子了,不過詳細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被人寄照片檢舉?!?/br>突然沈律岑拉住我的手,像是斟酌似的說:“我不希望你也面對那種情況?!?/br>我一愣,說:“唔,不會的。那什么,網(wǎng)絡(luò)上能找到的照片其實很多,也沒有人拿去檢舉?!?/br>沈律岑說:“抱歉?!?/br>我怔了一下,說:“不用抱歉,他們要拍也沒辦法,而且也沒有拍到我的正面。”沈律岑說:“即使拍到了,我們也是正大光明?!笨纯次遥终f:“我是這么想,但我也不愿意你因為這樣而為難。我知道你不想在這時候放棄不做,不過我心里也希望你不要太堅持,假如情況真的不好,應(yīng)該要做一些決定?!?/br>我怔怔地看他。其實他幾次都要問我工作上可能遇見的為難,我都隱約懂得的意思,他一直不說要我辭職,也是給予我的尊重。我一時沒有說話。沈律岑握緊了一下我的手,說:“不論如何,我希望你想一想,好嗎?”我看著他,點了頭,“嗯?!?/br>那過后幾天,沈律岑到N市參加新電影開鏡記者會,那電影預(yù)計在N市進行為期三個月的拍攝,不過他不會長期留滯在那兒,期間仍有別的工作進行。那部電影卡司除了沈律岑,還有硬底子的老牌男影星虞平降,以及從上屆的超新星大賽脫穎而出的王民琀;女主角也是拿過影后的女星邵雅欣。另外還有一位新人女歌手加入演出,她叫做張雁。之所以注意到,是記者會新聞上,她對媒體說自己是沈律岑的忠實影迷,也加入了影迷們自組的幾個后援會。畫面上其他主演群和導(dǎo)演都是笑,臺下閃光燈啪嚓啪嚓地閃個不停。虞平降出言調(diào)侃沈律岑,他是笑笑,感謝了兩句。會后的單獨采訪,張雁又提了一次。她說:“本來之前能有機會和沈律岑先生合作,不巧我的檔期不能配合,幸好這次還能合作。”記者問:“之前錯過的是什么樣的合作?”張雁笑說:“也是電影合作。聽說年底就會上映了,到時我一定進電影院看?!?/br>當(dāng)天各大報以及媒體的娛樂頭條都是這段談話。有的又指出電影本來要啟用她飾演戲中的女兒角色,因為檔期緣故才退而求其次找了周蕾,另外擷了一段導(dǎo)演郭序之前的談話,以證明那時本來要用的是張雁。周蕾的經(jīng)紀人出面對媒體表示:“承蒙各位不嫌棄周蕾,她才能有今天的一點成績,希望大家都能拿出實力做事,別靠誰誰來博版面?!?/br>我是想著沈律岑真正很有氣度,那張雁究竟是不是他的影迷并不能證明,但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重要是她因為沈律岑得到了大眾注意。順便又踩了周蕾一腳。娛樂工作真是分分鐘難做。如果不是在性向的事被宣揚開了,我在公司的最難的不過是被退改文件。今日上班,老戴在部門例行會議上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包括我,主要是責(zé)難我們做事的不認真,句句誅心。散會后,另幾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依稀聽見他們說是受我拖累。中午吃飯,小吳說:“簡直莫名其妙!”我說:“算了。”小吳說:“老戴根本是故意的?!?/br>其他人都附和。我沒說話。那天沈律岑的話猶言在耳,目前只是性向的事在內(nèi)部被揭露出去,假如那八卦志的內(nèi)容是事實也被知道了,到時引發(fā)的麻煩不會只有現(xiàn)在這樣程度。當(dāng)初那美萱沒有說出去,后來良惠道歉也保證不說,但事事總有一個萬一。我想著這份工作真是不能做下去了。下班時,我收到沈律岑的信息。他說:下班了嗎?我說:在公車上了。沈律岑說:車上人多不多?我說:還行,我有位子。沈律岑回了一個笑臉。我也回了一個,又說:你現(xiàn)在有空檔了?沈律岑說:我在機場,準備回去了。我兀自一怔,今天不是才又飛過去拍攝嗎?沈律岑很快回復(fù):嗯。明后天在B市有預(yù)先談好的工作,事先也說過了,只能來來回回了。我說:真辛苦。沈律岑回了兩個笑臉。我回了兩個,說:我先下車。沈律岑說:小心點。我說:嗯。就下線了。到這一站下車的人比較少了,加上我就兩三個人。而向著住的大樓小區(qū)方向走的只有我。一路幽靜,只有燈影熹微,前頭不遠的一家超商店前豎立的招牌燈箱是分外地亮。我進去買東西。經(jīng)過書報架已經(jīng)習(xí)慣要看一眼。我看見一本時裝雜志的封面人物是丁藍,整張封面都是她的臉。她的漂亮是比較特殊氣質(zhì)的那種,尤其眼睛,尾巴向上飄,但一對眼珠子又圓又黑,很亮。這照片大概是她懷孕前拍的,那氣色非常好,不全是化妝的緣故。我不免又想及黃經(jīng)理,心中有種唏噓。分手也好,那崔祁東也是應(yīng)該要好好地對丁藍負責(zé)任。何況他們的確有婚姻關(guān)系。這時旁邊有送貨的抱來一摞的書刊放下。我看過去,一愣,那是新的熱騰騰出刊的八卦志,通常這雜志是每個禮拜三出刊,而現(xiàn)在仍然是禮拜一晚上。那封面標(biāo)題寫:丁藍未婚懷孕!上月入院是為安胎。下方還有小標(biāo)題寫著謊稱盲腸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