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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他把沈律岑帶進(jìn)公司。沈律岑換公司后,他手上的經(jīng)紀(jì)工作也交了出去,接任總監(jiān)的職位,以后變成公司老板。除此,他和沈律岑交往的事從前到現(xiàn)在一直隱約有風(fēng)聲,在幾個論壇上都能看見相關(guān)討論。我想著假如他們交往過是真的還能怎樣?反正也過去了吧。倒是我記起來昨天寫下的網(wǎng)址。我把它找出來連結(jié)上去,按照日期將發(fā)布內(nèi)容一則一則地看,上面有好多沈律岑當(dāng)模特那時的工作照,只有少數(shù)拍電視劇時的。他在二十五歲后進(jìn)娛樂圈,拍了三年的電視劇,以后都是拍電影了。二十幾歲的沈律岑和現(xiàn)在的樣子差不太多,現(xiàn)在氣質(zhì)又成熟,真要說的話是眼神依稀的不同。我又看見了李未。他和沈律岑有很多的合照,有的是工作照,有的像是無意間被拍下的,那時候他們是交往關(guān)系,每個姿態(tài)都能感到他們的親昵。有一張照片是沈律岑嘴里銜著煙,那李未也是,他湊近去,用燒紅了的煙頭幫忙點煙。這看起來不像是工作照片。在下面有一段視頻。我沒有立即點開,先左右看了看,當(dāng)然誰都不會注意到這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看了。這是一段工作后臺的訪談。訪問李未,問他對于身兼畫家和模特兩種身份的想法。李未說了起來,能聽出那咬字帶著一點腔調(diào),像是不時常說中文的旅外華人。他對著鏡頭有點靦腆似的笑。他右嘴角下方有著一小點的痔,笑起來非常明顯。鏡頭后的人又問他:“你和你男朋友平常工作后都做什么消遣?”李未只是笑,突然朝鏡頭伸出手。那攝影畫面晃了幾晃,拍到了沈律岑的臉。現(xiàn)在是李未拿著攝影機了。李未說:“喂,問你平常工作后都做什么消遣?”沈律岑手里正拿著煙,他笑笑,擋了一下鏡頭,說:“別拍我?!?/br>旁邊有人說話,是剛才那個訪問者,“聽說今天是李未的生日???”李未便去攬住沈律岑的肩膀,那鏡頭又一晃,改對著他們兩個了。聽到采訪者又說:“那沈律岑你有沒有準(zhǔn)備要給李未驚喜?”沈律岑沒說話,光是笑。李未說:“驚喜不用了,先唱一首生日快樂歌來聽聽吧?!?/br>那鏡頭是馬上對準(zhǔn)沈律岑。突然手機響了一聲。我嚇一跳,失手把整個視頻都關(guān)了。我兀自呆了一下,去看手機,更一嚇。是沈律岑發(fā)來的信息。他說:我來接你。我一愣,看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要五點了。我說:可能我會晚一點。沈律岑說:慢慢來就好。我給他回了一個笑臉。當(dāng)然不多待了,我趕緊收拾離開。剛走回公司后的那條路上,一眼不見沈律岑總是開的車子,我莫名安下心。我拿出手機,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一頓,掉頭就看見沈律岑。他只戴著墨鏡,沒有其他偽裝。我呆了一下,連忙前后左右地看,倒是沒有記者跟拍的跡象。聽見沈律岑說:“放心,沒有記者,他們都去拍丁藍(lán)了。”我去看著他,訕訕一笑。我說:“你,你怎么……呃,就這樣過來?”沈律岑只說:“我把車子停在那頭?!?/br>我愣愣地點頭。他過來拉著我的手一塊走,我一頓,不禁看了看周圍,怕要撞見了公司的什么人。不過也沒有把手抽開。沈律岑一路不語。本來也沒什么,但我依稀有一股心虛,原因有兩方面,一個是隱瞞他早退的緣故。另一個是看了那視頻,這樣背地打探他從前的私事,總覺得非常差勁。上車后,沈律岑照樣幫忙我系上安全帶。他朝我看來一眼,坐正回去,一面發(fā)動車子,說:“你身上煙味很重,剛才公司里有人抽煙?”我一頓,說:“唔?!?/br>沈律岑沒說什么,把車子開了出去。走過一條街口,停著紅燈時,他說:“先去吃飯,再去拿東西嗎?”我怔了一下,差點忘記之前說的借口。我說:“呃,都好。”沈律岑瞥來一眼,說:“想吃什么?”我沒說話。我這時是很感到別扭,又折磨,隱瞞著事情的感覺非常不好受。不論他說什么或做什么,實在不能平常心。我看看他,說:“我,我剛才不在公司。我早退了。”沈律岑只是開車。也是因為已經(jīng)綠燈,車子不能不走。不過他朝前卻是開到了路邊暫停。他向我看,說:“那么你到哪兒去?”我忍不住回避他的目光,說:“我……去網(wǎng)吧打發(fā)時間。”又說:“本來想回公寓那兒待到差不多再回去,但是……”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實在干巴巴,一時說不下去停了。沈律岑卻接了下去:“但是你怕我發(fā)現(xiàn)嗎?”我不說話。但其實我很想解釋不是怕他發(fā)現(xiàn),可是好像有種情緒糾結(jié)著不讓我說出來。是我自己的緣故,不關(guān)他的。沈律岑說:“四橋,看著我?!?/br>那口吻嚴(yán)肅似的,我一頓,不禁朝他看去。又一怔,他眼神里沒有半點的不高興,很平靜。他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我張嘴,說:“沒事……”沈律岑望著我,說:“不是沒事,有的。你有事,只是你不想說?!庇终f:“你怕增加我的麻煩嗎?”我沒說話,但仍舊看著他。沈律岑說:“四橋,你不是我的麻煩。知道嗎?不論你的什么事,好的壞的,我都希望你能告訴我,不論我忙不忙,任何情形下,你隨時想說就說,就算我不能立即回應(yīng),但也希望可以先給你一點心情上的支持,我很希望你依賴我多一點?!?/br>我聽得面紅耳赤。我感到過意不去,又羞愧對他的不信任,但更多的是激動。我的心口熱脹著,跳得非常快。沈律岑又說了一次:“你要依賴我,好嗎?”我點點頭,說:“嗯?!?/br>沈律岑看著我,突然伸手把他的安全帶解開。他是欺身湊近,扳過我的身體向前一攬,又吻了我。他說:“以后你要盡管對我說有事?!?/br>我紅著臉,當(dāng)然點頭。沈律岑向后讓,對我微笑,又親了一下我的唇。我心情一陣蕩漾,看他坐了回去,我說:“我那時候是有點心情不好。”沈律岑說:“嗯。”我說:“我,我不說不是怕你生氣,是……不想要你擔(dān)心,你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的事情其實也不嚴(yán)重?!?/br>我停頓了一下,朝他看去,說:“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