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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律岑又說:“四點的時候,我會過來?!?/br>沈律岑一面脫下外衣,說:“知道了?!?/br>董姐就走了。沈律岑向我看來,我說:“你吃飯了嗎?”沈律岑微笑,說:“沒有?!?/br>我說:“我也沒有,叫餐好了。”看他點頭,又說:“想吃什么?”沈律岑說:“都可以?!本蜕焓掷∥业氖?。我看看他,他微笑。我也是,去握住他的手。而他的另一手則把我摟住,說:“你洗過澡了?”明明普通不過的詢問,我一時卻有點沒好意思。我說:“嗯,出去回來都是汗,受不了?!?/br>沈律岑像是笑,說:“這里是有點熱。”我說:“是太熱了,聽說還不到夏天呢。我還是比較喜歡涼快一點的地方?!?/br>沈律岑沒說話,不過他向后讓了一點又湊近吻我。過了一會兒,分開時,他說:“不吃飯了,我們先睡一下?!?/br>我一愣,說:“但這樣對胃不太好,不然吃完再睡?!?/br>沈律岑的一手撩起我的衣襬,一面說:“好,先吃再睡?!?/br>我沒說話,說不了,嘴被堵住。我和沈律岑身體緊貼著,我感覺又熱得流了汗,尤其某個變化的地方,那情形實在不可收拾。我實在不想掙扎,和他一塊躺到床上去了。當(dāng)晚電影上映會在金沙劇院舉行,不只限于媒體,一般民眾都能買票入場和主演群一塊觀影。在結(jié)束后還有一場座談,那場次的票在開賣一小時內(nèi)售罄。但買不到票的更多,不少影迷及粉絲不能入場,只能在外面苦苦守候明星們下次現(xiàn)身。去觀影的也有不少專業(yè)影評人,當(dāng)晚在各自的社群網(wǎng)站或網(wǎng)志上發(fā)表評論,當(dāng)然隔天的報紙也有好多的評價;總體都是好的,那壞的也是勉為其難的挑剔。不過只有一個影評人提起原著,主要是座談會上影迷問沈律岑為什么想拍這部片。他說:“這部片是改編同名,我讀過,很喜歡,剛巧聽說郭序?qū)а菀木幣臄z,我就去毛遂自薦。”郭序是回應(yīng):“你不來自薦,我也要找你拍?!?/br>我倒是不知道沈律岑是因為這樣接下拍攝,只是這影評人也看過,對方不認為好,批評了作者在劇情編排方面的缺點,隱約質(zhì)疑了沈律岑的眼光。我忍不住憤慨,打算批評一下。想不到對方關(guān)閉評論,我只好把對電影及角色的想法都寫進自己的日志網(wǎng)站。而以后因為這樣吸引到幾則留言,是意外的收獲。那上映會結(jié)束,沈律岑這次在新加坡的宣傳行程也結(jié)束了,然而其他人包括導(dǎo)演隔天還要上當(dāng)?shù)刈罴t火的綜藝節(jié)目。我不意外沈律岑不去,他說過不喜歡做電視節(jié)目的活動;他在國內(nèi)的這幾年也幾乎沒上過任何節(jié)目。當(dāng)然我很高興沈岑不去。我們終于有時間能好好地在一塊。不過我本來讀過旅游書計劃去幾個景點玩,有鑒于他在這兒的影迷也眾多,他問我想去哪里,我說:“天氣熱,去隔壁魚尾獅公園走走好了?!?/br>沈律岑聽了,說:“不想走遠一點嗎?”我說:“呃,我不太清楚遠的有什么地方?!?/br>沈律岑說:“我倒是想去搭乘游河船?!?/br>我馬上說:“搭船的話要去克拉碼頭?!?/br>沈律岑笑了笑。我一時有點沒好意思,聽他說:“好。”又說:“那去不去植物園?”我實在心動,沒骨氣地點了頭。反正和他一塊去哪兒都要偽裝,不差遠的一趟。我和他都戴了棒球帽,而他又多了墨鏡。我們進電梯時,里面正好沒人,不過到了一樓,那大廳一如既往不少人,我不禁緊張起來,總覺得每個人的視線都是向著我們這里。沈律岑是拉住了我的手,說:“不會發(fā)現(xiàn)的,發(fā)現(xiàn)了也不要緊。”我點點頭。我們出去叫了出租車坐,到碼頭時間還早,不過周圍的游客已經(jīng)非常多。我們先買了票,坐上一條船,那開船師父很熱情,一路為我們介紹,兩岸一排不少建筑,有新有舊,各具特色。這條船上只有我們兩人,那師父問我們從哪兒來的,又對沈律岑說:“我看先生你有點眼熟,你上過電視吧?”我一頓,而沈律岑微笑,說:“您眼睛真厲害?!?/br>那師父像是得意似的說:“我在這兒開船,看過多少人?!庇终f:“告訴你們,這兩天到我們這兒來的沈律岑,他也坐過我的船?!?/br>我和沈律岑對看一眼,都是笑。下船后,我說:“這個人真有趣,你就在他面前還說認得你。”沈律岑笑笑,說:“現(xiàn)在去哪兒?”我說:“去植物園,書上說坐捷運最方便?!?/br>沈律岑說:“好?!?/br>附近就有捷運車站,我們買票坐到了碧山站轉(zhuǎn)車去植物園站,一出去就是植物園大門,這里的環(huán)境清幽,看不見太多游客。也是因為公園非常寬廣的緣故,不過也不怕迷路,每段路口都能看見指標(biāo)。我們朝著胡姬園的方向走,繞了一大圈。沈律岑說:“走得累不累?”我對他笑,說:“不會,而且很難得來。”又說:“不過要是我自己想地方去玩,大概不會想到新加坡,這里真的太熱了?!?/br>沈律岑一笑,拉了我的手握住。他說:“下次一塊去涼快一點的地方,只去玩,不是因為工作?!?/br>我說好,又笑。一路都是這樣,也沒說什么笑話,但往往說上兩句都想笑起來。我感到心情輕松,也不去注意周圍的人多不多了。我們在植物園待了整個上午,之后去了東海岸花園大道那兒吃螃蟹。在新加坡玩的好處就是交通便利,去哪里都順利和方便。而在東海岸那兒一排都是海鮮餐廳,沈律岑帶著我去其中的長堤餐廳,這兒的位子分成室內(nèi)外,生意很好,剛出去一桌客人,馬上迎進一桌新的。我們是坐到室外的位子,這里面對著海港,雖然日照非常曬,但海風(fēng)涼爽,又景色好,能看見海港泊著一艘艘的貨輪。這間餐廳的螃蟹很新鮮,做多種口味,尤其是用了黑胡椒子及奶油炒過的,香又辣,是辣得好吃,蟹rou也有咬勁。我們叫了啤酒,那冰涼的滋味和螃蟹非常合稱,我忍不住喝了很多,又吹著風(fēng),一時有點飄飄然。不過啤酒也不至于醉。我說:“其實新加坡就是天氣熱,其他都不錯?!?/br>沈律岑一面剝開蟹殼,看了來。他早已經(jīng)摘下墨鏡,這周圍大部份是外國人,而且全部熱衷于吃飯,不太注意我們。我這時也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