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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嗯?”我局促了一下,說:“謝輕漁。”就很快說了一遍,又說:“原來他的酒品不太好?!?/br>沈律岑說:“是嗎?!?/br>我說:“他這樣說?!庇挚纯瓷蚵舍?,突然實在不知道要怎樣繼續(xù)這方面的話題。我只好說:“要睡了嗎?”沈律岑說:“嗯?!本头畔聞”玖?。我馬上躺下來。沈律岑則去關(guān)了燈,他重新上床躺下,將我摟了過去。我也去抱住他,能感覺濕潤的觸感擦過前額。我更緊地靠著他。這時房內(nèi)是暗的,非常安靜,只能聽見彼此的熟悉的吐息,通常也會感到安心??晌以谶@天是過了好久才睡著。可能心情方面的不定,近幾天寫的內(nèi)容大幅動蕩,角色之間的情感關(guān)系越加糾葛,讀者留言又熱鬧起來,然而有部份質(zhì)疑那情節(jié)是越虐而虐。君君針對這幾次的內(nèi)容給我評論,她倒是認為能夠繼續(xù)朝這方向多寫一點。我說:其實差不多快虐完了。君君說:前面那么甜,現(xiàn)在只虐這幾章不成比例。而且你前面寫男主角瞞著女主角做的事差不多該爆發(fā)了。她不說,我差點都忘記寫過這個,我趕緊翻出大綱,果然當初寫了。我說:那繼續(xù)這樣寫了。君君說:加油。又說:照這種速度寫下去,年底可以完結(jié)吧?我很感到一股壓力,說:大概行吧。君君說:等你交稿。過了一會兒,突然又發(fā)了一條信息:以后我說不定會離職。我一呆,什么?君君說:我可能明年結(jié)婚。我一頓,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方面。我說:噢。又補一句:恭喜妳。君君說:謝謝。我想還是要告訴你,放心,到時編輯的工作都會做好交接。我說:嗯。我有點猶豫問不問她的結(jié)婚對象是誰,雖然心里依稀有個答案了。馬上看到君君說: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其實林主任和我正在交往。但那天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你們認識的事,也不知道你們鬧到翻臉了。上次抱歉。我想著果然,這時不知道能怎樣回復,本來她也是不知緣故的第三人,并不用對我抱歉。我說:不說這個了。又說:我回頭繼續(xù)寫了。君君是繼續(xù)說:我不清楚你們以前是為了什么吵架,我也沒問,那也不會影響我對你和你的作品的看法。又說:我相信林主任也一樣,對你的作品出版的策劃都會盡心盡力,我希望你別拒絕以后任何當面討論的機會。放心,你不是特例,我們很多作家都和你一樣不愿意曝光,不過有需要都很愿意到出版社一趟,這沒什么。這道理我都懂,然而也還是感到為難。我說:我知道意思。但我真的對書的設(shè)計不會有什么意見,其實你們討論就好了。君君說:之前不找你討論,是因為做你的第一本書,不確定市場反應(yīng)好不好,現(xiàn)在又賣出影視版權(quán)了,預(yù)定明年出版的現(xiàn)在連載的反應(yīng)也很好,我們這里當然更重視你的意見,希望能夠透過討論,把書做到最好。又說:我就是提出一個可能,到時也不一定。我只能說:我知道了。后面君君終于不說了,她下線了。但此刻我是一點也寫不了東西了,我認真考慮起解約賠償?shù)氖?,本來寫也不是志業(yè),只可惜在這之間投下的心力。我不確定是否編輯部真的對我改變了經(jīng)營方向,總之讓我非常困擾。假如我真的想出名,當初完全不用資料作假。又不說負責出版的是林聞,這也可能是他單方面找理由要我過去說話。另外又猜中了君君是林聞的女朋友。我是經(jīng)過之前那次的傳話就依稀察覺了,但我和她往來一向不觸及私事,一直也受到她的幫助,然而她以后將會是林太太了,那情形就兩樣。即使我對于林聞的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以后和君君往來中間可能總要挾個他,這樣下去很難合作。我并不方便去信出版社申請更換編輯,本來君君也沒有失職,真正原因又不能說。假如真是解約不做,我怎樣都要告訴沈律岑來龍去脈,只是今天是這樣為難的狀況下,怕他認為我是因為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但我想了兩天,還是做出坦白的決定,以前就想過在恰當?shù)臅r間一定告訴他過去的事情,或許現(xiàn)在就是了。但我不能知道沈律岑會不會對我說起那李未的事。本來他對過往的事都很少透口風,經(jīng)過那生日會后,好像更渺茫。何況我也不確定他當時究竟聽見沒有。然而我終于想好了怎么做,還是找不到機會提起。沈律岑這陣子的拍攝非常緊,以及之前預(yù)定好的工作也開始進行了,他時常連著拍好幾天的戲,隔天又到外地;他倒不在外地過夜,工作結(jié)束就回S市。我和他雖然不至于不夠時間說話,但這種情形下,我常常感覺不好開口,也是因為怕他心煩。于是又拖延下來。這一天沈律岑同樣去拍戲,我寫完一段東西,拿手機看見曹盛在群組里發(fā)了信息。我和他們聊了一會兒,一面逛起朋友圈,突然看見堂哥發(fā)了消息。堂哥一直是國內(nèi)外兩邊發(fā)展事業(yè),但近兩年更加著重在國外,時常倫敦和紐約兩地跑。我在那消息下方點贊,馬上收到新信息。是堂哥,他說:最近怎么樣?我想想,說:還行。堂哥說:你也在S市?我不意外堂哥知情我跟著沈律岑一塊來。我說:嗯。又說:哥現(xiàn)在在哪兒?堂哥說:在國內(nèi),昨天回來了,在家里孝敬老先生老太太幾天。我說:辛苦了。堂哥只說:律岑還在拍片?我說:嗯。堂哥說:拍電影有時候是這樣,拍的快很快,慢的話,有時一拍幾年都有。他也不只電影要拍,還有別的工作吧。不過他的好處就是不會因為忙就冷落其他事了。這的確是,沈律岑不論多忙,只要有時間都會和我一塊吃飯,甚至一塊出門走走,即使去的地方不過是超市,而其實他也還是很耐心地聽我說話。突然我感覺一切猶豫只是我的決心不夠。明明他說過,只要我想對他說什么,什么時候都合適。我不理會堂哥又說了什么,只想著發(fā)信息給沈律岑,今天他在港灣那一帶拍攝,但我不知道確切的地點。我鍵入字:今天拍到幾點?我能不能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