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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晨?!姑蛄讼伦欤钅撼窟€是講了自己全名。不管這些異世人怎么叫他,他只認(rèn)為這是他的名字。「那我也叫你李?!瓜袷菦]聽到李暮晨話一樣,艾尼奧自顧自地下了結(jié)論。緊接著在艾尼奧手指撫摸著李暮晨脖子時,李暮晨只覺得那處一陣像是針刺一樣的刺痛,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第18章等李暮晨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被帶到另一個地方,他并不確定是不是間密室,因為他的視線被姿勢所制受到侷限。兩手被細長的鐵鍊綁在床頭,膝蓋也被四條繩子固定在半空中,身體自然地折彎讓臀部朝上,嘴裡塞著像馬啣一般粗長的圓棍讓他牙齒無法閉合。身下是柔軟的床舖,還墊著暖和的毛毯,所以就算李暮晨是全身赤裸也不會太冷。冰冷沈郁的空氣顯示這并不像是在外面,反而更像是洞窟之類……或許是地下室?只是這種陰冷的空氣讓他產(chǎn)生一種熟悉感,卻想不起來他什么時候有待過類似的地方。墻壁上裝飾著壁燈,略偏暈黃的光線勉強維持了房間的可見度。李暮晨試圖掙動著自己雙手,可惜雖然聽到鐵條晃動摩擦的聲響,卻只讓他確認(rèn)了他雙手自由的范圍還不到十公分。「醒來了嗎?」突兀響起的聲音讓李暮晨慌張地轉(zhuǎn)動頭試圖找出來源,只是那人的位置隱藏在視線死角,所以根本見不到人。「這是我個人的調(diào)教室,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你是第四個進到這裡的人?!鼓锹曇衾^續(xù)說,很快地李暮晨就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高@是你的幸運,也是不幸?!?/br>聽到不幸兩個字,李暮晨突然冷靜下來,身體也放松下來。從穿過來除了剛開始半年,他剩下的日子何曾有過幸運。不管是一開始被伊斯jianyin,或是被雙子玩弄,從來選擇權(quán)就不在他身上,所以就算現(xiàn)在再多加更多人又有什么差別。「已經(jīng)學(xué)會不掙扎了嗎,你很聰明?!鼓锹曇舻闹魅恕釆W饒有興味地看著之前被他親手綁在床上的異人。雖然身體放松了,可是艾尼奧可以看出那僅僅只有rou體上而已,心理隱藏的抗拒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少??磥碜约和馍麄兊氖侄芜€是不夠啊,艾尼奧心中出現(xiàn)這種感慨。每一次出現(xiàn)的異人們無一例外都是出自最神秘的魔獸森林,據(jù)說那些人來自另一個次元,擁有這世界沒有的知識。在李暮晨之前艾尼奧并沒有接觸過異人,還是有著如此特殊身體的異人,所以他期待著李暮晨能帶給他更多驚喜。艾尼奧脫去自己上衣上了床,李暮晨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撇過頭閉上了眼,頗有一種隨你便的態(tài)度。李暮晨這姿勢方便艾尼奧進行觀察,其實之前他不是不能做這事,可是就是覺得在李暮晨清醒時進行會比較有趣。指尖撥弄著那兩片精緻花瓣,還有隱藏在rou摺下那小巧的入口。雖然來之前雙子有把李暮晨身體清洗過一次,但還是能隱隱聞出濃厚的jingye氣味,像在證實這幾天他這rouxue裡被射進多少雙子的體液。這簡直像在赤裸裸地宣揚著佔有慾,也可以從中窺見雙子對這異人的認(rèn)真程度。指尖在rou芽上一彈,李暮晨的身體就跟著震了一下,艾尼奧微笑著用手指左右拉開那花唇,朝著露出的花徑吐氣。敏感的內(nèi)壁受不了這種刺激,在艾尼奧眼前蠕動顫抖了起來。「很敏感?!箍粗勰鄣能況ou上漸漸浮現(xiàn)起晶瑩的蜜汁,艾尼奧冷靜地開了口,就像只是在檢視這具身體一般。可是這種行為反而讓李暮晨被羞辱的感覺更甚,也讓他呼吸粗重了起來。手指探進了xue內(nèi),卻只保持了進入一根指節(jié)左右的深度,在內(nèi)壁上仔細探索了一圈又一圈。從手指上傳回來的感覺可以那花徑開始變得更加潮濕發(fā)熱,不斷緊縮的深處開始出現(xiàn)一股吸力在引誘著手指深入。而艾尼奧則是撥開花瓣,用舌頭在花瓣的嫩rou及rou芽上來回舔弄。「嗚嗚!」李暮晨從沒受過這種對待,就像是被電擊到一樣身體不斷抽搐著顫動。舌頭越是捲走溢出的蜜汁,更多的蜜液就如潮水般從內(nèi)裡涌出。李暮晨有些慌亂,可是身體那處卻不斷對大腦神經(jīng)傳達著酥麻酸癢的感覺,像在傾訴著想要更多直接的刺激。「真的很敏感?!拱釆W離開了被自己唾液及蜜汁浸濕的秘花,聲音裡終于出現(xiàn)了點真正的笑意。艾尼奧并沒有繼續(xù)刺激前面雌性的部位,反而伸手摸向了旁邊渾圓具彈性的臀瓣?;蛟S是因為同時具有雌雄性器的關(guān)係,皮膚比起一般的雄性要來得滑細卻又比雌性要多了份柔韌,那兩片臀rou雖然結(jié)實卻又十分柔軟,搓揉起來就像兩團水球一樣。捏下去時會跟著變形,手一離開便又迅速彈起。被晾著的花瓣不僅沒有減緩sao癢,中間xue口還像張嘴在飢渴地一縮一縮。艾尼奧嗤笑一聲,手指順著臀縫往下滑,直到落到后面那另一處xue口上。經(jīng)過這陣子辛勤開發(fā),那處顏色跟前面那朵秘花一樣也變深了許多,是種深色的rou色粉紅。「有用這裡高潮過嗎?」手指在xue口的皺褶上打著轉(zhuǎn)撫摸,刺激得那xue口皺褶不住向內(nèi)縮著,艾尼奧對著李暮晨問。李暮晨咬緊嘴裡那圓柱,什么反應(yīng)也不給。就算多了個洞,他還是當(dāng)自己是個男人。前面花徑被插入能高潮就認(rèn)了,用后面那原本只作為排泄用的器官怎么可能會有感覺。就算知道原來世界裡同性戀也有用后面那裡性交,但他心底就是認(rèn)為那邊不可能得到快感。之前就算伊斯或是雙子的性器插入后xue,他也只當(dāng)是通便的感覺了。看著李暮晨那憋著氣的臉,艾尼奧大概也猜到答案,倒是心情愉悅地開始用手指撩撥起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癢意似乎從秘花那邊開始蔓延,艾尼奧的手指到哪,那種入骨的sao癢就一路到哪。癢過頭了就成了一種疼,折磨并且摧殘著李暮晨的身心。兩腿間垂著的性器微微有勃起的趨勢,卻礙于束縛著囊袋的圓環(huán),沒能完全充血。艾尼奧也發(fā)現(xiàn)了那環(huán)的存在,他一看就知道這是做什么用途,卻還是用手甸了甸兩粒囊袋后笑了笑說:「那兩個小鬼不知道從哪學(xué)會這種折騰人的方法?!?/br>手掌上收著那被拘束住的rou囊,像讓球滾動一樣讓兩粒圓球在掌上來回滑動,前面的莖身雖然沒辦法勃起卻也從guitou凹陷那小孔裡流出少許黏液。玩弄了那rou莖一陣子后,到最后艾尼奧也沒解開那兩環(huán)。「唔、唔唔!」想勃起但又沒辦法的感覺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李暮晨手不停握拳,連帶著扯著鐵鍊也不停發(fā)出哐啷哐啷的聲響。只是艾尼奧檢視李暮晨身體的工作卻沒有結(jié)束,他就像是在